gu903();施柔坐不住,咬咬指甲,自言自语,“之前年年新专的封面公布,转个眼,当天就上了热搜第三,所以热度肯定没问题。后来又放了一小段旋律上去,反馈也非常不错。宣传也到位了,没什么幺蛾子,很顺利”她说完,又“啊”了一声,担心地问孟远,“孟哥,应该没问题的吧”
孟远被施柔晃来晃去晃得头晕,“柔柔你先坐下,你这叫制造紧张氛围知道吗”
施柔回怼,“明明孟哥你比我还紧张,昨晚都失眠了”
他们一人一句的,余年在旁边听着,时不时跟谢游发两条信息。谢游一出院就忙得厉害,还飞了两趟国外,但好在手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不会留下后遗症。
他想起谢游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右手受伤时的慌乱神情应该真的非常喜欢弹钢琴吧
八点十分,消息提示音响成一片,施柔更紧张了,几乎是屏着呼吸问,“孟哥,怎么样怎么样”
盯着电脑屏幕,孟远张张嘴,招手,“柔柔,你过来看一眼,我没眼花吧”
施柔快步凑过去,连数了三遍,“应该没眼花”
孟远大笑出声,“卧槽,十分钟就卖了三十万张数字专辑出去”
余年抬头,对这个成绩也很惊讶,“三十万”
“对,没错,就是三十万”
施柔连忙追问,“那实体呢”
“实体也厉害,照现在的量,一小时卖一万张没悬念。”孟远拍着桌子,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艹,孟爸爸今天晚上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施柔捂嘴笑,“孟哥你肯定会激动地睡不着的”
余年也长舒了一口气。
孟远喜笑颜开,翘着腿,“看这趋势,一小时破四十万张肯定没问题实体专辑市场今年来都不太景气,但以现在的数据来看,年年,稳了。”
原本团队提前买好了热搜为新专炒热度,但是没想到,余年山雪竟然在第二天被路人和粉丝直接刷了上去。
“余年山雪啊啊啊循环到现在这什么神仙在唱歌第一遍惊艳,第二遍惊艳,第三遍依然惊艳文艺一点,年年的嗓音真的让我想到了高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白雪”
“余年山雪绮丽好听,我妈路过我房间,都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歌这么好听但山雪真的绝了,简直心头爱美到原地旋风爆炸”
“余年山雪新粉报道我和我室友吵了一架,她喜欢绮丽我喜欢山雪,决定绝交十秒钟再次表白,这张专辑真的神,还有暮色,我特么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年年赔我眼泪”
“余年山雪期待了好久好久的专辑我就知道,年年的唱功加上思宁的词曲,不可能让我失望那么问题来了,山雪和绮丽到底先听哪一首还有暮色和潋滟,完蛋,我怎么没多长几个耳朵”
很快,配合着热度,之前采访的视频也放了出来,自己写的歌,断气也要唱完飞快被刷进了热搜。
“哈哈哈以后谁敢说我闭眼吹年年,就把山雪和潋滟甩过去,让他们听听,什么叫顶级唱功再把整张e甩过去,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顶级词曲人”
“哈哈哈哈这句话很写实了,期待年年唱现场的时候断气翻车魔鬼许愿”
“我自己跟着唱了一下,绮丽还好,调子贼好听山雪是真的断气同样是人,你的肺管和声带怎么就这么优秀”
一连几天,孟远心情都好得不得了,还会特意拿手机凑到余年旁边,故作惊讶,“哎呀年年,你又热搜了tag是余年的歌,说是三大音乐平台的新歌榜上,前七名不是你唱的歌,就是你写的歌,堪称霸榜之王”
余年无奈,“孟哥,这段话你上午就说过一次了,语气声调都一模一样,连重音都没有区别。”
轻咳几下,孟远哈哈笑了两声,“真的吗原来说过了啊”
见余年戴上了口罩和鸭舌帽,孟远警觉,“你这是要去哪儿”
余年坦白,“谢游约我今天见面,庆祝我专辑大卖。”
“原来是去见谢游啊,”把余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孟远又道,“看你收拾得帅帅气气的,还以为你是要去跟186约会。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电梯下到停车场,余年一眼就看到了谢游的黑色越野。他快步走过去,开门上车坐进后座,笑道,“好久不见”
车里开足了暖气,余年顺手将外套脱了下来。白毛衣是宽松的v领,露出了白瓷一样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谢游视线停留了一瞬,很快又转开,脸微微有些发热。
他心道,肯定是暖气太热了,毕竟,霸总不会脸红
第60章新年番外
新年番外
盛令仪从刻了梅枝的木盒里拿出新衣服,朝余年招手道,“年年,过来,今年的新衣服从你白爷爷那里取回来,来试试看大小合不合适。”
余年站到盛令仪面前,乖乖地抬起手臂,“外婆,白爷爷还好吗”
“挺好的,我去取衣服的时候,他还送了一个梅花香囊给你,说特意选的淡色,男孩子戴着也好看。”帮余年扣好衣扣,盛令仪往后退了两步,笑道,“好看过了年啊,我们年年就又大了一岁。”
说着,她将包好的压岁钱拿出来,放到了余年的小包包里,“希望年年平平安安,健康长大。”
“我也希望外婆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余年皮肤细白,双眼清亮,眼瞳很黑。他歪歪头,“外婆,外公已经在书房待了整整三天了,要不要叫他出来”
盛令仪伸手牵了余年,“不用理他,你外公前些日子把移居图买回来了,正在兴头上,废寝忘食的。等看完了,他自己就出来了。”
余年握住盛令仪温热的手,想了想,认真道,“外婆,我已经七岁了,是大孩子了,不用牵我。”
顺手刮了刮余年的鼻尖,盛令仪笑意灿然,“好好好,我们年年长大了,是外婆想牵我们年年的手,可以吗”
余年抿着嘴唇笑,“当然可以”
一路进到余年自己的小书房里,盛令仪将写对联的红纸用镇纸压好,“今年还是一样,年年来写对联。”
“好。”余年身高不够,踩在矮凳上,勉强能提笔写字。蘸了墨,他偏头问,“外婆,今年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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