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他说村长是喝多摔破头时摸过村长掉在地上的酒瓶。
就在刚刚他们一起看见樱子妈上吊时,他似乎摸了摸老姚头放在门边的拐棍。
这些看起来非常琐碎没什么的细节,在易燃对他说“摸一摸”之后忽然微妙的联系了起来。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小女孩尖锐的叫声,一阵阴风从院子里刮出来,刮的施恩和孔令睁不开眼,只听见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身边飞快的跑了出去。
等他们再睁开眼易燃已经站在了跟前,蹙眉看着胡同的出口。
而院子里,谢明将村长他们救了下来。
施恩和孔令进去看时被院子里的血迹惊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脚,到处都是血,院子正中间傻子的一只胳膊被镰刀割掉了,仍在地上,他像个刚被放血的猪一样躺在院子里惨叫,身边是常年不动养出的一身白肉。
回廊下老姚头被打碎了两条腿,昏了过去。
村长被切掉了五根手指和一只耳朵,满脑袋血淋淋的坐在那里拼命的喘着气,吓的魂都没了。
谢明站在院子正中间盯着不远处的石榴树脸色惨白惨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孔令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瞳孔一下子收缩了,那石榴树下一个小女孩头破血流的倒在那里,正是那个找娃娃的小女孩。
“你杀了她”孔令震惊的扭头朝谢明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你居然杀了她”
“我、我没有我不小心挥开了她,她就撞在了树上我没有杀她”谢明脸色惨白如纸,刚要在辩解什么,石榴树下传来了“咯”的一声。
那石榴树下的小女孩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移动着歪掉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在满血鲜血的眼眶里转了转,摇摇摆摆的朝院门外跑了出去。
谢明和孔令吓僵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出去消失了。
院子外传来无数的脚步声和吵闹声,村子里的村民们醒了。
王凯旋带着老族长急匆匆的赶过来,一起来的还有族长请来的神婆,几个人看见院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谢明告诉村民樱子和樱子妈已经成了怨灵厉鬼,还会在回来报仇的,并且会杀光村里的所有人。
村子里的人全慌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乱了开,老族长开口喝住了大家,让大家听神婆的。
神婆掏出一张黄纸符想贴在大门上,刚掏出来突然“轰”的一下自燃烧成了灰,差点烧到她的手指头。
她抖开灰烬脸色都变了,“这三个厉鬼怨气太重了,今晚全村必有血光之灾,这血光之灾不是我这个老婆子可以化解的了的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什么法子”族长和全村人忙问她。
她抬着干枯的手朝村子后面的山指了指,“请山神。你们这山中百年前本有一位十分了得的镇山神,守护着那座山和你们这个村子,但后来这几十年来年轻人不信奉这些,断了供给山神的香火,把山神都给忘了,不知道那位山神还在不在,愿意不愿意庇佑你们,只能尽力一试了。”
谢明看了一眼其他几位任务者,新的人物线索山神出现了,说不定这就是转机。
神婆带着家伙事和众人来到了村口正对着那座山的十字路口,将神台摆上,香火和瓜果供奉上,又拿出了一个碗倒扣在神台上,在碗底点上了一只白色蜡烛,带着众人跪在了神台后,嘴里念念有词。
施恩在最后靠墙站着,低声对易燃道:“你们这届正派不行啊,居然已经破罐破摔到信这神神道道的老神婆。”
她刚说完那老神婆就激动的喊了什么,请山神庇护
忽然一阵冷风从那神台前的路口猛地灌进来,将碗底的蜡烛,桌子上的香火瓜果,连同神台一块掀翻在地,砸在族长和前面跪着的众人头上。
真有山神这山神还挺有脾气。
施恩看着那老神婆颤颤巍巍的磕头说着:“请山神息怒,山神息怒”滚落在黄土地上的白蜡烛在风里自己竖了起来,像是有人拿着蜡烛在黄土地上写字。
一笔一划,写出了一个字杀。
前排跪着的人脸色一下子就死白死白,那蜡烛却又一笔一划的在地上写了另外几个字王、姚、外。
神婆颤巍巍的回过头去看着族长和村长哑声道:“山神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那三个厉鬼来寻的仇是这三个,只要交出他们就可以化解村子的血光之灾。”
所有人都盯住了地上那三个字,大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王”是指村长,姚是指老姚家那两个男人,这个外
神婆盯向了谢明他们,枯老的手朝他们一指,“外是指这几个外来人,就是他们的到来给村子带来了不安宁”
谢明他们惊呆了,潘潘哭着说:“我们是来帮你们的啊”
谢明盯着那一张张冷漠的脸,心中愤怒至极,“我们刚刚才救了你们,你们这些人真的是人吗”
然而没有人想听他多说话,这一张张冷漠的脸几乎没有挣扎就全听信了老神婆,按照老婶婆的指使将他们连同村长和老姚头、傻子一起堵回了那个血迹都没干的村长家。
老神婆说:“将他们关在院子里,那三个厉鬼认识寻仇的路,会再次找来,今天晚上各家都锁好各家的门,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别招惹厉鬼,等厉鬼寻完仇就会听从山神的指引离开村子,记住啊,听见谁喊救命也别出来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
众人纷纷点头,毫不犹豫的将村长家的那扇大门朝外锁了上,还在外叹着气对村长说:“老王你也别怪我们,这全是你们家造的孽,总不能拉上全村人陪你们死”
村长坐在廊檐下的台阶上,捂着还在流血的耳朵一句话没说,不知道是失血过多的脱力,还是已经吓傻了,认了。
老姚头还在屋子里昏迷着,他的傻儿子就绑在床边的躺椅里,疼的叫着叫着渐渐没了力气,只剩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怪叫声。
任务者们一个比一个沉默,因为他们心知肚明,他们再次,错了。
只有易燃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要放弃最后的挣扎了吗”
谢明一下子心态就崩了,冲过去伸手就要抓住易燃的衣领,“你是我们当中的反派卧底对不对”他愤怒的看向施恩,“你和她,你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很奇怪,你们都是这次任务里的反派对不对”他始终不想怀疑孔令,他愿意相信他是真的太善良了,可这两位从一开始就很消极怠工。
施恩往易燃背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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