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和你费这么多话做什么,咱们走着瞧就是了。”
说完,他站直身子,又恢复到往日那副纨绔子弟的状态。
“我今儿还有约,不陪你这个疯子玩。”
这边,余曼在家换了身衣服出门,先去吃了碗小馄饨,然后去县上的高中找班主任。当年如果不是赵老师拉着她,没等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可能已经下去陪妈妈了。
“你这孩子,来就来吧,怎么还拎东西。”
看见她手里的营养品,老师习惯性皱起细细的柳叶眉,满脸责备的看着她。
她低头笑了笑,走过来把东西放桌上。
“过年都没给您拜年,空着手来总觉得不好。”
“你还说,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事情解决了吗”
说着话,老师抬手拍了拍她的胳膊,余曼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母亲”,真想扑到她怀里哭一回。
“解决了,在那边学校帮忙报了警,那些人没再找我了。”
她不敢说真话,如果让这个一直对自己给予厚望的长者,知晓她如今的处境,只怕会气得将她推出去,免得污染了这一方清净的学堂。
“那就好,那就好啊。”
老师轻轻握着她的手,粗糙又温暖的感觉,让她舍不得放开。
“想着你妈妈忌日快到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这些年你一点都没有变。”
变了,她在心里悄悄的说道。
“您也是啊,还和以前一样年轻、漂亮。”
“你可别忽悠我了,过完暑假就大四了吧,将来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我不喜欢那边,也不知道能去哪。”
见她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老师以为她在那边过得不顺利,就把劝她继续升学的话咽回去。
“实在不行,你回来吧,如果不知道去哪儿就回家。过几年我们这些老人都要退休了,该你们这些年轻人扛起责任的时候了。”
闻言,余曼诧异的咧开嘴,愣了愣反问道。
“我我能当老师吗”
“有什么不能,你教不了高三可以带高一,带不了高中还可以去教初中嘛。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在外面闯一闯,年轻人该去见见世面。”
她扯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此之前没想过这件事。高中拼命念书就是为了离开这里,离开父亲,结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了会儿话,老师就要去班上,出门前再三叮嘱她把东西拿走,她嘴上答应着,离开的时候还是空着手。
在家这几天,余曼睡得不好,总是做噩梦一个接一个,两天下来倒是挣了不少欢乐豆。
回去那天站在熟悉的院门前,她拍了拍门上的大铁环,心道也不知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怕老师要相送,她到机场才给老人家打电话,毫不意外的被骂了一顿,最后的一句珍重,让人泣不成声。
下飞机接到傅卿言的电话,说接她的人到了。话音刚落,她就看见有人举着写了自己名字的接机牌,和电话那头的男人应了一声,背着包快走过去。
接机的是他的助理,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一身严谨的黑西装,笑起来却很有亲和力。
上车后,本以为要回学校或去少爷的公寓,却没想到
“余小姐,傅总交代我先送您去超市,您还有其他要去的地方吗”
“超超市”
坐在后座的她一脸懵逼,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傅总说今晚要回家吃饭,让您看着准备。”
要不是车子已经上路,她真想推开门跳出去,磨了磨牙把那股怨气压回去,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谢谢”
想着有人报销不花白不花,她买了不少零食才肯出来,到了公寓,助理帮忙把东西搬进厨房就走了,她站在熟悉的客厅,想把某个厚脸皮的男人打死。
她做什么从来不用和他请示,简单休息一下,撩起袖子去厨房冲锋陷阵,大功告成后坐在桌边等他下班,顺便拍了照发朋友圈。
“傅卿言,我要去你家蹭饭”
他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就被周深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什么”
“我要去你家吃饭,一会儿见。”
说完,周深爽快的挂了电话,留下茫然无措的男人。
听到门铃声,她还觉得奇怪,嘀嘀咕咕走到门边,拉开门差点被那个没正形的男人扑倒。
“鳗鱼,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她握着把手躲开周深充满猥琐气息的拥抱,缩着脖子往门外看了一眼,不解的问。
“你怎么来了”
“傅卿言叫我来的,我最近帮他搞了工程,他说请我吃饭。”
说着,他换掉鞋子摩拳擦掌往饭厅走,她皱着眉心想了想,关上门跟过去,被吓了一跳。
“诶,他还没回来,你怎么就吃上了”
“等他干嘛,咱们先吃。卧槽你这个油爆大虾真不错诶,够味”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第四章早就写好了,但是尺度太大,怕被锁,就重写了。
第一章的原版已经发到公主号上了,第四章嘛这章评论过五十的时候,我发原版。
、乐极生悲
第5章
发现家里有个不讨喜的人,席间,傅卿言的脸色一直没好过。周深刚放下筷子就被他扫地出门,合上门回来,余曼已经在收拾饭厅。
“碗扔到厨房,明天有人来洗。”
正在搬运碗碟的她轻轻应了一声,把饭厅收拾干净,她擦干手上的水准备上楼,却被沙发上的男人叫住。
“过来。”
她撇撇嘴慢腾腾的过去,在离他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坐下,等了半天没见他有所行动,也没听见他说话,她只好先开口。
“马上考试了,我要待在学校准备复习。”
他翘着二郎腿,依然没什么动作,也没转过来看她一眼,余曼拧着眉心转了转眼珠子。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上去了。”
说完,等了十多秒,见他没反应,她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上楼。傅少脾气差,圈里人都知道,在他面前,她总是怂的一笔。
晚上,她洗过澡吹头发,感觉床垫抖了抖,转头一看,见他穿着睡衣躺在另一侧,她关掉吹风机问他。
“要做吗”
来这四个月,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说好听点叫情人,难听点叫会做饭的充气娃娃。
“你把头发吹干。”
她哦了一声,背对着他继续吹头发,忙完之后收起东西爬上床,盘腿坐在他身边。
没过多久,半开半掩的卧室里传出肢体的碰撞和婉转的低吟,她回家没休息好,体力完全跟不上,才一会儿就摊在床上任他索求。
看着身下不在状态的女人,他忍着欲望停下来,原本俊秀的五官,在这一刻多了几分狂野。
“回家没睡觉”
gu903();“老是做噩梦,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