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最老的那一批家属楼,价钱便宜但是没电梯,不过三楼也还好。”
“你自己走上去确实还好,但是这些东西可不这样想。”
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她觉得肖律师说的没错,她的嘴巴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手和脚会有别的想法。
“这样吧,我帮你提到门口,你一个女孩子,提这么重的东西上楼,估计会累趴下。”
她张张嘴想拒绝,可一抬头就对上他真挚的眼神,有种不答应他,自己就成了罪人的感觉。
“额,那咱们一人一个。”
“你提这个轻一点的。”
他没什么反应,只是下意识把俩人手里的购物袋换了一下,锁好车领着她往楼里走。
开门后,他确实如自己说的那样,只站在门口不打算进去,这种君子到让人害怕的行为,真让她有些头大。
“你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不用了,你是和人合租,随便带人进去不方便。既然已经把你送到家,我就先回去了,有法律方面的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
他考虑的很周到,甚至算到了她的室友,余曼心里更加过意不去,拍拍手出来拉上门。
“我送你下去吧,我记得前面不远处有个奶茶店,我请你喝点什么吧。”
知道她是怕欠人情,他爽快的应下了,两个人一前一后挨着下楼。
“我好久没来你们学校,如果有时间的话,你能不能领着我转转,上次来还闹了个大笑话。”
她想着奶茶店不远,自己下午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下来了。
“那就先不开车了吧,停在这里就行,我带你到处看看,等喝完奶茶还能去食堂吃顿饭。”
一早就出门,折腾到现在,她也有点空腹感了,而且一杯奶茶,确实不能表达她的谢意。
“看样子我的午餐是有着落了,果然老师说得对,做好事是有好报的。”
听着这话,她不知怎么的就捂嘴笑了出来,浑浑噩噩的活了这些年,真的没见过肖元哲这样的人,他的存在从某个方面刷新了她的认知。
此时此刻,一辆蓝色的保时捷从大门的方向开过来,不慌不忙的减速停在单元楼前的岔路口上,车面涂漆在烈日下夺目生辉。
车子停下来,后座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皱着眉头往窗外看,却看见一男一女从一辆高大的路虎后走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男人眼中满含笑意,女人时不时笑得低头捂嘴一脸娇羞。
正在解安全带的周深,冷不丁的转头,看见迎面过来的两个人,突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出意外,晚上十一点后可能还有一章更新
好好的一个文,快被我写成普法栏目剧了,头大
每年的11月25日,是国际反家暴日,如果遇到家暴,请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这种事只有零和n的区别,不要一味忍让,和我年龄差不多的读者,肯定看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家暴很可怕,大家保护好自己。
、病倒了
第24章
看着马上就走到车跟前的俩人,周深抓着安全带惊讶的合不拢嘴,迟疑了很久才出声问后排的男人。
“要下去吗”
他觉得那个陌生男人不太可能的余曼的亲戚,再想到几天前,她求自己帮忙离开的事,胸腔顿时冒出了一团火,万万没想到被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女人利用了
“下去。”
隔得老远,她就觉得那辆车挡着路了,不过没到需要交涉的地步,眼看从车尾绕过去,车门开了。
先是一个后脑勺出现在她视野,接着那个人转过来,熟悉的五官让她呼吸一滞,整个人被冰封在烈日下,随后前门也开了,周深扯着嘴角满脸讥讽的看着她。
“怎么不走了”
身边的人突然停下来,肖元哲有点纳闷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见傅卿言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顿时双眼稍微扩张了一点,有点搞不清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愣够了,她把目光转到周深脸上,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被盯上的男人,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她的欺骗之仇,笑着摔上车门拍着手过来,阴阳怪气的说。
“哎呀,这才三天不见,你就找了个相好的,速度够快的啊。还是说你是为了他,才装可怜求我帮你的,嗯”
他终于不是一见面就diss她的身材,转而开始羞辱她的人品,余曼抿着嘴死死地瞪着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周深的眼神太过冒犯,以肖元哲的脾气不会在这个时候开口,明眼人都知道现在是余曼的私事,轮不到他插手。
“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一心认定她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卖惨欺骗自己帮忙离开傅卿言的人,这会儿全然不念往日的情分,说话的时候完全不考虑后果。
“别说了”
虽然关系并不熟稔,但她下意识不想让肖元哲知道自己和傅卿言的真实关系,这个男人太干净,她不想让自己的事,污了他的耳朵。
“哟,脾气长得诶,你推我干嘛。”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不过一看是傅卿言,也只能把怨气咽回去。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他连续几天没休息,躺下就做噩梦,没想到来了之后,就看见这刺眼的一幕。
“我”
如果少爷发脾气、骂人,她还知道怎么反击,现在他只是站在自己跟前,平平淡淡拷问她,反而让人不知所措。
“因为他,所以想离开,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不必撒那么大个谎。”
“不、不是这样的,和他没关系,我购物回来刚好碰到肖律师,他出于好心送我一程而已。”
她觉得今天的少爷不正常,自己也不正常,心虚的厉害,比那天骗人的时候,还心虚。
这一刻,肖元哲也茫然了,他觉得余曼和眼前这个散发着低气压的男人之间,关心肯定不是雇主那么简单。
难道是恋人,他如是猜想,但对面的男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我们俩之间的合约,你忘了”
听他提到合约,她脸色一白,无奈的皱起眉头。按照所谓的口头合约,只有他觉得厌烦了,她才能走。
“你父亲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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