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她画外音的周深,顿时老脸一黑想动手打人。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不然呢你们俩关系那么好,一直称兄道弟的,除非她给你下药了,否则就是你的错”
说她偏心也好,骂她不讲道理也罢,事实上就是这个理,先不说男女生理构造的差异,就从情感上来说,这件事他也该负全责。
“她因为信任你,才敢大晚上找你喝酒,和你说那些不敢和其他人说的话。可你倒好,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了。”
“昨天早上,你为什么没给她打电话,为什么醒来之后没找她,连她躲在浴室都没发现,你不是心虚想逃跑,是什么”
“她为什么要出国半个月还不是怕你尴尬,怕自己过不去那个坎,给互相留点面子。你要么主动找她说清楚,要么按着她的心思演下去,跑我这来闹什么当我这是菜市场啊。”
周深被她训的抬不起头,但她觉得还不够,捏着苹果走到他面前正颜厉色的说。
“傅诗雨她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如果她是的话,她就不会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但她是个好强的人,不想弄得大家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
“你不能体谅她的苦心也就罢了,还问我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别人女人什么样我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
有一种人喜欢坚强给别人看,哪怕自己委屈的要死,也不肯说出来,更不会示弱。以前的她是这样,傅诗雨却从头到尾都是如此。
“周深,你配不上她对你的信任。”
还有一点让她十分恼火,傅诗雨当时喝大了想不起来,他这个稍微清醒一些的人为什么不戴套。
同样都是富二代,少爷的责任心要他高出一栋摩天大厦。
看着面前抬不起头的男人,她把洗干净的苹果递过去。
“吃吗”
周深摇摇头,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好像丢了魂似的,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客厅挪,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上发呆,或者说反省。
余曼叹着口气回厨房挂了电话,打开外卖a叫了杯奶茶、酸奶和双皮奶。
那边的人一直没说话,但她知道,他都听见了,这会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傅小姐,答应你的事,我做不到了,抱歉
少爷出现的时间比她预计的稍早一些,外卖还没送过来,他就开门进来了,带着满身戾气走到客厅把颓丧的周深拽起来,抡起拳头就一记暴击。
“你先上去”
打了一拳傅卿言才注意到她坐在沙发上看书,不想吓到她,就开口让她回避。
看了眼还没站起来的周深,余曼抱着书乖乖的上楼,走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停下来,将书垫在台阶上,坐在书上听楼下的动静。
砰、哗啦客厅不时响起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听上去战况十分激烈,像是在互殴。
她双手托着下巴竖起耳朵偷听,心想:我的外卖怎么还没到。
大约十多分钟后,楼下无声的战斗结束了,她握着扶手探出脑袋往下看,却因为房间的构造什么都看不到。
“算了,还是下去看看吧。”
她站起来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抱着书像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下楼,看着客厅里移位的家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拆家了
“你下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上去了。”
余曼捏着书扯了扯嘴角笑的十分僵硬,小心翼翼的往少爷身边走。
“我、我来看看你们谁打赢了。”
“你看了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啊如果你赢了,我就帮你鼓掌喊六六六;如果你输了,我趁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帮你报仇。”
满腔怒火的男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谁知肩膀一抖,就扯到了身上的伤,笑容顿时就凝固了。
“过来。”
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毫无反应的周深,她放下书走到少爷跟前,按照他眼里传达的意思侧身坐在他腿上。
难得看见她这么懂事的一面,傅卿言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把余曼抱在怀里,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懂事就好了,有的人活到三十多岁了,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周深掀了掀眼皮子,懒得搭理这个指桑骂槐的货,他这会儿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没劲儿说话。
倒是余曼有的于心不忍了,轻轻戳了戳少爷的肩膀示意他适可而止。
“怎么,你心疼他了”
“没有,我刚才已经骂过他了,你也打过了,差不多就得了。”
她只是不想见他们反目成仇,没成想少爷却认定她是在心疼周深,一下子醋劲儿就上来了,抬起下巴吻过来。
“艹,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过分,这还有个大活人好嘛”
好事被打断后,傅卿言的眼神比刚才还冷,完全不念往日的兄弟情。
“看不惯你就滚,这是我家”
“我艹你行,傅卿言你有种。”
丢下这句气势不足的狠话,周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摔门而去,余曼望着玄关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直到下巴被人捏了一下。
“你干嘛”
“他都走了,你还舍不得啊。”
“哪有,我就是好奇他们俩这事儿会怎么解决,你不担心吗”
“暂时顾不上,我现在肚子疼,周深这个王八蛋,下手太狠了。”
难得听他用这么通俗易懂的词骂人,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问。
“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药”
“你说呢”
他挑了挑眉,瞬间邪气缠身,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身体突然腾空的余曼一声惊呼后,下意识用腿缠住他的腰,免得摔下去。
“我、我还有个外卖在路上呢。”
不是她想入非非,实在是少爷这副表情,让她不敢单纯。
“等会儿让他放在门口。”
回了卧室,少爷脱掉衣服和长裤躺在床上,她找了药过来,看着他色气满满的样子,想把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
“你用得着脱这么快吗”
“这不是方便你下手”
她扁扁嘴翻了个白眼坐在床边,正要打开小药箱,忽见他抬手拍了拍床。
“上来,你坐在那儿干嘛”
看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余曼确信自己今天是跑不掉了,干脆丢掉矜持爬上床,坐在他身上。
“你忍着点,不许喊。”
她特别讨厌高分贝的声音,今天如果周深没有一直大声嚷嚷,她也不至于气得给傅卿言打电话。
上药这种事,余曼自诩经验丰富,只是今天少爷这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她的手不受控制,总往不该摸的地方摸。
摸着摸着,电话响了,余曼浑身一颤,急忙红着脸跳下去接电话。
“哦,我这就出来,您等一下。”
“我的外卖到了,你等我一下啊。”
丢下这句话,她光着脚往下跑,傅卿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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