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一样,酸酸甜甜根本察觉不到一点酒味,等余曼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醉的不轻,扒着傅诗雨的胳膊要和她结拜为异姓兄弟,看得傅卿言满头黑线。
“周深,诗雨交给你了,不许胡来。我先带这个祸害回房间。”
余曼的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喝醉之后要么睡死过去,要么闹得天翻地覆,再弄出大动静之前,他必须把人弄回房间。
“我行吧,你们回去吧。”
傅卿言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这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分开,被他拽走的时候,余曼还一直回头在空气里乱抓。
“你别拉我,我要去找我大哥,大哥,咱们继续喝。”
偏偏这时,醉的不轻的傅诗雨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在周深扶得快,才没让她摔下去
要不是怕闹出误会,少爷想把人敲晕扛回去,看着一直往地上坐的女人,气得牙痒痒。
“大哥,我还你大爷呢,赶紧走。”
原本打算晚点回去的周深,因为喝大的傅诗雨,不得不提前回去,两个男人站在电梯里,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偏偏怀里的女人还在不停的挣扎。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法海,她们俩是许仙和白素贞,正在上演什么千年等一回。
周深和傅诗雨先出电梯,少爷住的高一点,多走了几层,开门的时候余曼全靠他用手抱着才没坐下去。
“以后,别想让我再带你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感觉,这一章这么沙雕
、第91章
第92章
喝醉酒的女人通常会做出许多平时不敢做的事,也就是俗话说的:酒壮怂人胆
余曼进屋后软绵绵的身子就开始往地面倒,亏得傅卿言手疾眼快一把捞起她的腰。
“你啊,真会气我。”
说着,他弯腰把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脱掉她那双一脚蹬扔到边上,拍拍手准备去给她找衣服。
等他从衣柜里翻出合适的衣服,床上的女人已经滚到床下了,看着躺在地毯上不知疼痛的女人,他忍不住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免得自己一激动把她拎起来打一顿。
“来,起来换衣服。”
少爷好脾气的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扶起来,用腿挡着她的后腰,免得她又往地上躺。
醉过头的余曼歪着脑袋坐在床边,任他帮忙解开身上的扣子,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她突然睁眼了,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张大嘴巴尖叫。
“啊流氓”
少爷:老子现在想打人。
在她用高音震碎玻璃杯之前,傅卿言急忙捂住她的嘴,把那个刺耳的声音堵回去。
“别吵别逼我动粗。”
话音刚落,余曼眨眨眼,竟然就把眼泪挤出来了,这波操作秀得他头皮发麻。
“你哭什么哭,我还没动手呢”
“你凶我。”
“”
突然间,他有点怀疑这个女人在装醉,简直戏精上身了这是。
“我、我没有凶你,来,抬手把衣服换了。”
“不穿衣服可不可以”
她泪眼婆娑的坐在面前,可怜兮兮的说出这么诡异的话,少爷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不穿”
气势汹汹的他,一对上余曼那双欲语泪先流的眸子,瞬间就软下来了。
“不穿衣服也可以,等我把窗帘拉上。”
说着,他伸长胳膊去够遥控器,窗帘缓缓移动,室内逐渐陷入黑暗的状态,怕一会儿摔到,少爷打开壁灯。
“我抱你去洗澡吧”
“不要你抱。”
她嘟着嘴一脸傲娇的推开少爷的手,扶着床沿颤巍巍的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大咧咧的脱掉上衣,之后是内衣、裙子
最后不着寸缕的歪着身子趴在床脚,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半身子在床外。
傅卿言:
虽然他不是个重欲的男人,但是如果看见这一幕,他还没任何反应,他差不多也就不算个男人了。
“余曼,你存心的吧”
趴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听见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撑着床翻了半个身,原本侧躺的人,这下仰面躺着床上,把整个玉体展示给他。
少爷吸了吸鼻子,感觉鼻腔中有股热浪,他不喜欢和喝醉的人做,哪怕是她,因为那样会让他心里产生一种乘人之危和奸尸的错觉。
“你要睡就好好睡。”
说着,他弯腰勾住余曼的膝盖窝,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中间,勾着上半身去抓被子。
眼看着他终于抓住床那头的被子时,身下的女人又开始作妖了,她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冷不防的抬手勾住傅卿言的脖颈,接着就把整个上身贴过来。
体力不支的少爷连着她一起摔到床上,狠狠地压在她身上,白团子被惨兮兮的压变形。
“嗯”
女人不适的皱了皱眉,红唇溢出一声嘤咛,不安的扭动身子,在他身前蹭来蹭去。
“”
少爷:做吧,是个禽兽。不做的话,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一番不算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拨开她乱抓的小手,跪在她身边脱掉短袖上衣,低头一边吻着她那诱人的红唇,一边解开牛仔裤上的皮带。
“嗯啊嘤啊”
以往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今天因为酒精的作用,彻底解放了天性,不仅格外配合他,还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姣吟。
刺激得他特更加狂野,床上、浴室、桌上甚至连落地窗都没逃过一劫。
几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男人抱着怀里满身红痕的女人从浴室出来,也没管弄乱的床单,就抱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下。
余曼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时而在天上飞,时而在水里游,梦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疼痛无比,睁开眼看见那张熟悉脸,她的心瞬间踏实了。
“好饿。”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咕的声音,她推开少爷的手准备坐起来,却被身上的印记吓了一跳。
“卧槽”
看着身上奇怪的淤青,她都要怀疑自己做完和谁打了一架,这是什么情况。
等她把头抬起来,扫过像是被暴风侵袭过的房间,目光落到一个熟悉的东西上,那个盛满白色液体,本该待在垃圾桶里的东西,这会儿竟然在桌上
谁谁能告诉我,做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曼坐在床上懵逼了好久,还是决心把身边的男人叫醒,屋里这样实在是没脸见人。
“你、你做完对我做了什么”
gu903();在梦中他感觉被一阵地动山摇晃醒了,一睁眼就对上她那双求知欲过剩的眼睛,才明白不是地震,是她在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