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寒。”
“切,我觉得你是皮厚。”
闻言,少爷眯了眯眼,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教育她一下。
“你别以为这是在傅家,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们家的墙隔音效果特别好,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都老夫老妻了,她怎么可能听不懂少爷的暗示,但她一点都不怕。
“没事,她听得见。”
这个她,自然说得是她肚子里的宝宝,这个丫头真的很会搞事情,每次都把少爷气得脸红脖子粗,偏偏还那她没办法。
“你当我会怕”
“我知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可你就不担心这样的胎教,会把女儿教坏吗”
傅卿言面色一僵,心想:你觉得,她还需要我教吗
“没事,她不懂。”
“那你干嘛天天给她念诗经、孙子兵法什么的听得我直打哈欠。”
少爷静下心来念书的时候,声音特别的迷人,也格外的催眠,她听着听着就困了。
“有那么夸张吗”
“有啊,你一念书我就打瞌睡,我估计她也一样。”
一听这话,傅卿言的表情垮下来,“完了,她和你一样,是个不爱学习的,等着吧,将来不用我收拾她了,我妈会替我出手。”
“”
他这句话里的起承转合,真是让她应接不暇,说是担心孩子不爱学习,事实上却是在幸灾乐祸。
“我什么时候不爱学习了我只是不爱听你讲课。以后啊,你别给我念书了,等她出生后,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坐在摇篮边上慢慢念,我保证不会说什么。”
“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这种活儿还是交给我妈做吧。”
说是胎教,可他的目的一直不是给孩子念书,而是抱着余曼坐在床上,摸着她的手给她讲故事。
在她怀孕前,他们俩很少能有这么温馨又平静的相处机会,每天吃完饭不是看电视就是遛狗,庸俗
作者有话要说:别人家的女儿都是贴心小棉袄,少爷家这位是黑心棉加玻璃渣
第119章
到春节的时候,余曼的腹部已经十分明显,因她怀孕,今年两个人都不能再到处浪,别说出国,连出市区都困难。
“明天家里要来客人,你到时候守在她身边别乱跑,免得被不长眼的人挤到。”
饭桌上,郎书蕾捏着筷子提前敲打儿子和儿媳,每年这几天傅家的客人都是络绎不绝,还包括许多小孩子,万一余曼有个磕磕碰碰,他们傅家这个年就过不去了。
“您放心吧,明天我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原本他还发愁,明天又要应付那些上门的宗亲,现在好了,能正大光明偷懒了。
余曼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皱着鼻子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被少爷瞪了一下后,乖乖把脑袋埋下去吃饭,没扒两口又把头抬起来,好奇的问道。
“明天诗雨回来吗”
自从被圈在傅家后,她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傅诗雨了,还有安安。
“这个我也不知道,自从怀孕后,她就没回来过。”
提起这事儿,郎书蕾也很头疼,外面都以为傅诗雨是和哪个野男人生了孩子,所以被他们逐出家门。
而事实却压根不是这么回事,周家那边说了好多次,让他们帮忙劝劝那孩子,可她这个做长辈的压根不想掺和这事儿,她尊重侄女儿的选择。
余曼点点头,眼里有些小失望,但她能理解傅诗雨的想法,只是怕她一个人过年会孤单。
吃了饭,少爷照惯例带她出门遛弯,她从傅诗雨兜里摸出手机给傅诗雨打电话,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初一都过了,你才想起来给我拜年啊”
听着电话那头她漫不经心的调侃,余曼撇撇嘴心想:我大年三十不是就给你拜过年了吗你还要我怎样
“我问你啊,明天你来不来”
“去哪儿”
“你说去哪儿”
虽然还在公司上班,职位也没有太大的变动,但傅诗雨从生下孩子到现在,一次都没回来过,俨然已经不把这里当家了。
“哦,你说傅家啊,不去我要在家陪安安看电视。工作了一年,难得有假期陪陪他,再过几年他又要上学去了。”
“周深呢”
“他晚上才过来,现在应该在周家吃饭。”
本以为周深一年都熬不住,谁知道他这次这么有毅力,孩子都快两岁了,他还没放弃,周家父母显然已经放弃说教,由他们俩瞎折腾去了。
“好吧,既然你不过来,我就过几天去看你。”
“行啊,我在家等你们,记得给安安准备个大红包啊,他现在已经能给人拜年了。”
听到这话,余曼没忍住弯着唇笑了,“行,反正明年春节,我闺女能帮我把红包挣回来,怕什么。”
一旁的少爷,听着她们俩这没营养的话,很想摇头走开,傅家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余曼隔着手机哄安安叫了自己几声舅妈,才满心欢喜的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他。
“她说不回来。”
“我都听见了,不回来是情理之中,没什么好失望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回来。”
不上班的时候,他宁愿和余曼一起过二人世界,不对,现在有了个电灯泡是三人世界。
“其实,我觉得这边还好啊,没有你们表现出来的那么夸张。”
在傅家待了些日子,她没觉得这里犹如龙潭虎穴,除了公公依旧高冷的不想和她说话,其他人对她都比较客气。
“你懂个屁,你现在是孕妇,等将来孩子出生后,你看他们还会不会众星拱月式的惯着你。”
“”
为什么,她觉得这个世界好善变。
“你也会这样吗”
少爷低头看着身边一脸忧伤的女人,诚实的点点头。
“会,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肯定要把这个月积攒的怨气好好发泄一下。”
“我什么时候给你气受了”
“每天”
她心情不好要找他麻烦,心情好了也要找他麻烦,睡不够要闹,睡太久也不行,太难伺候了。
“”
闻言,她抿着嘴一言难尽的摸了摸肚子,心想: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被恐吓的女人回屋后,就抱着枕头缩到沙发上,一声不吭的生闷气,少爷在这方面的反应一向有些迟钝,过了三分钟才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了又嘟着嘴,谁又欠你钱了。”
说着,他伸手想去捏余曼的脸,没成想被她躲开了,余曼穿着卧室专用的兔毛拖鞋,把腿也放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佩奇抱枕,满脸都写着:不开心、生气、委屈这些词。
“别说是我惹你生气的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