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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直下去。”

温拾欢为了防止钻进了牛角尖的男人突然站起来去拿药膏又伤了自己的脚,她干脆主动把药膏拿了过来递给他并把手臂伸了过去。

“喏,快点帮我上药,涂好后我还要带你去医院。”

被妻子夸得满心都在冒粉红泡泡,唐嘉言又露出了傻里傻气的笑容接过了她手里的药膏。

在上药的同时温拾欢顺道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主动全盘而出:“刚刚我回来时还在楼下遇到了我以前的一个学长,他非是对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还让我离开你,这种撺掇夫妻不和的最没道德了,以后什么同学聚会我都不去了,总是出现些奇怪的人。”

唐嘉言一边轻手轻脚地为她涂抹着药膏一边耐心地听她说着,等她把牢骚发完才温柔地附和道:“好,那以后都不去了。”

两人腻歪的差不多后终于去了医院,不过却在检查项目上犯了难。

起因还是钱的问题。

唐嘉言听着医生报出的那一大串需要检查的项目皱着眉头道:“用不着检查这么多,这得花多少钱。”

虽然当时听着妻子在电话里的那番话很是心酸,但唐嘉言也不得不承认妻子当时说的的确有道理。

医院里要花的钱太多了,以他们家的情况根本负担不起,要是真的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他看病,那他们的确连吃饭都有可能成为困难。

“我们回去拾欢,不过就是痛几天,我忍忍就没事了。”

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让妻子和女儿因为他连肚子都填不饱,那他还有什么资格说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女。

温拾欢故作生气:“你这是拿我之前话讽刺我”

唐嘉言立马有些慌了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拾欢你别生气,我真的没事的。”

“那就治”温拾欢作为家里食物链顶端的人直接拍板定音。

“可是”男人显然还在犹豫。

“有钱。”温拾欢直截了当地阻止他继续多想下去。

唐嘉言有些惊讶地看着妻子,却被她直接送进了ct室,等检查结果出来,上了年纪的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么重的骨折怎么拖到现在才来,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身体,这完全已经伤到了筋骨,要是再拖下去直接变成残疾以后有你受的。”

唐嘉言还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因为除了刚开始痛感十分剧烈以外,越到后来他反而察觉到的痛意越小。

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却得到了医生的一个白眼:“不知道有个词叫麻痹吗,你那是痛的已经麻痹了痛觉神经,再拖下去你就等着残疾。”

唐嘉言悻悻地垂下了眸子心里同时感到一阵后怕,如果他真的变得残疾了那么以后就更难找到工作,更别提还养家了,他只会变成妻子和女儿的负担。

“是我的错。”温拾欢认错态度非常良好,“请问还有办法医治吗花多少钱都没问题的。”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后开始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什么。

“放心,现在还残不了,算你们来的及时。”

把写好的病历丢到她面前医生又嘱咐道:“只是需要戴上几个月的石膏和坐上一段时间的轮椅,当然外敷和内用的要也不可以少,现在可以去排队交钱了。”

将近两个多小时后,坐在轮椅上脚上还打着石膏的男人还没有缓过神来。

“拾欢,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

温拾欢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在工地上受的伤吗都是那个工头赔给你的。”

唐嘉言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他相信他的妻子,所以同样无条件相信她的所有话。

“好了,我们回家。”温拾欢推着轮椅朝医院大门走去,回家一词让男人眼里升起了暖意,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我们回家。”

这几天工头过得很不如意,不是在工地上突然被一块砖头绊倒摔得灰头土脸,就是家里的黄脸婆突然又抽了风非要跟他吵个不停。

哦对了,还有几天前突然被一大帮刁民抢去了小几千块钱拿去给唐嘉言他老婆做赔偿金。

想起就那么错过了的美人工头心里不禁有些惋惜,那么好看的女人怎么就跟了唐嘉言那种穷小子呢。

不过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突然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了他的办公室。

“不不好了头儿,外面”

火气正大的秃顶男人张嘴就开骂:“外什么外面,一点事情就大惊小怪的你看看你能有什么出息,外面是来了牛头马面还是什么能把你吓成这样。”

“比那些还要可怕都是检察院的人还有警察。”

秃顶男人起先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屑一顾道:“警察而已有什么”

不过他的话立马全部噎在了喉咙里,表情也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你说谁来了”

“检察院的人和警察。”

“他们来可说是为了什么事”秃顶男人心想着是不是唐嘉言那个家伙真的把他告上了法庭,不过那倒是不需要怎么担心,到时候通通关系最多罚点钱就没事了,他更怕的是

不,不会的虽然现在上头在严打,但那些事他做的那么隐秘,况且他不过是一个工地的小小负责人,上头不可能会注意到他的。

更何况上面派来的巡察组才刚刚回头视察结束,不可能这么快又来一次。

秃顶男人这么想着稍稍放下了些心,在心里嘲笑自己吓自己,都怪这没出息的突然闯进来吓了他一跳。

这时房门被敲响,工头立即摆出一副跟平常完全不同的笑脸迎了上去:“警察同志你好,请问是有事吗”说这话的同时递烟的手也伸了出去。

警察将他的手反推了回去丝毫不在乎这点小恩小惠,同时向他出示了一张逮捕令。

“刘震宇是吗,你以受赂行贿罪名被我们逮捕,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这句话就像是从天而降的轰雷炸在了秃顶男人的心头上,他神色慌忙地连忙摆手否认:“警察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工头而已,手里什么权力都没有,谁会花那个冤枉钱贿赂我啊。”

他说的不无道理,只可惜在掌握了铁证的警察面前这些狡辩都太过苍白无力。

像看着个跳梁小丑似的看着他做最后的挣扎,一旁检察院的人拿出一张纸来念起了上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