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香饽饽,时不时地找上他们讨要点钱财,他们不敢找有钱有势的那种,便只有找一些类似于原主这样无依无靠孤身来此的下手。
按照原来的世界走向,原主就是在这次被人抢走了身上的所有钱财后几乎倾家荡产,而且原主长得漂亮,虽然东方人的长相并不符合西方人的审美,但美有时候是无国界的,因此在一次外出时原主又被国飞车一党的混混头子强了身子。
虽然没有被先奸后杀,但原主骨子里毕竟还是一个传统的华国女人,遭遇了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打击,甚至被抢了钱还要可怕。
因为这种事情原主开始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又加上原主所带来的所有钱财都被之前抢的所剩无几,因此物质和精神上双重打击令她最终在自己租的小公寓中自杀而亡,年纪轻轻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而与国外的女儿失去联系的温父温母也在担心和焦虑下愈发消瘦,又加上国内并不平稳的形式让温父温母过的也并不如意,几年后温父温母也因为家里越来越差的生活条件以及对女儿的忧思而最终病死。
然而就在后来的几十年里,虽然华国一开始在国际底端摸爬滚打一路艰辛,但随着各类人士的多种努力国家变得越来越好,很快就重新回到了世界之巅,丝毫不会比原主所向往的西方世界差。
原主做出的决定在那个时候不好去判定谁对谁错,但终究还是遗留了不少遗憾,她万万没想到的便是自己一直所看不起的母国有一天会变得那样强大,甚至到了西方再无人敢轻视的地步。
“喂,这假药绝对不是我买的,可别想让我背锅”
“好了,管它是不是假药呢,就这么一个柔弱的女人不用迷药我们也能把她的钱财全部抢到手,别废话,赶紧动手,要是被巡警发现就不妙了。”
耳旁传来的叽里呱啦的国语再次把温拾欢的意识给拉了回来,看着面前一群正不怀好意试图抢走她包里值钱物品的二流子们温拾欢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从地上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她怎么站起来了”
“不过她真的好漂亮啊,想不到华国还能有这样的美人,就是站起来的动作也那么的哎那么的什么来着,那个词老子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旁边立马有人嘲讽:“那叫优雅,呸,你个连书都没读过的家伙还想着怎么形容女人,是被女人糊住了脑子别多废话,赶紧抢了东西我们就走,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反抗的了我们这么一大帮人。”
以为温拾欢听不懂他们对话的混混们说的尤为肆意,但实际上他们却没注意到每当他们说一句时漂亮女人的双手便摩挲了一下,像是已经做好了该做什么事情前的准备。
一群人终于不再废话朝温拾欢冲了过来,活动了一下手指,将双手骨头都弄得“砸砸”作响的漂亮女人慢慢握紧了拳头弯下了些许背部,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十分钟后
“啊”
“好痛”
一阵哀嚎惨叫从小巷子里传了出去,大街上偶尔路过的行人害怕里面又是发生了什么枪击斗殴事件根本不敢靠近,匆匆低着头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将最后一个人也踩在脚下的温拾欢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腿,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屑,就这点力量还真不够她看的,这也敢出来抢劫太丢人了。
“记住,下次看到我要绕道走离我远点,否则就不是被打一顿这么简单了。”同样用流利的国语冰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温拾欢拍了拍身上沾惹到的灰尘提着她的包走出了小巷。
被打得站都站不起的一群人此刻脑中只纷纷浮现了同样的一个想法。
华国的功夫都这么厉害的吗
连女人都这么可怕
收拾了这群想夺她钱财的小混混们后温拾欢提着包包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内,因为这个时候原主才来国没有多久,如今钱也没有丢失,所以住的还算不错。
但即使这里再好温拾欢也依然觉得没有自己的本国舒坦。
看着原主书桌上的一张打着d的测验成绩单温拾欢将其捏在了手中,在原主的记忆里因为她连这边的语言都说不好,就更别提在学校里的成绩,因此在三次测验成绩都是d后原主被给予了退学处理。
不过既然她来了,那么这成绩单上的d不变成a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第094章
国一处破旧厂房内,不少染发戴着耳环的小混混们手拿着头盔倚靠在自己停在身旁的摩托机车上,每个人脸上露出的都是桀骜不驯的神情。
其中有人叼着烟头,也有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讲着有颜色的段子,谈论他们最近又看到了什么样的漂亮姑娘。
“头儿,我跟你说,我最近看到了一个超正的妞儿,而且还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人,肯定符合你的口味。”
一个连鼻子上都戴着夸张鼻环的小青年一脸献殷勤地对着坐在最上面的那一个男人说道。
被称作头儿的男人正是这么一群飞车党的统领,大约才二十的年纪,行事风格却异常狠厉,相貌平平的脸上甚至还留着一道从眼角到耳后的可怖伤疤,可以大概猜测的出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惊险的事情。
凭着做事的这么一股狠劲,男人成功成为了这么一群小青年的头头,平常最爱干的事情就是骑着那辆拉风的哈雷摩托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四处晃荡,顺便为自己寻觅有什么新的打劫或强占对象。
与其他人喜欢金发碧眼的大胸女郎不同,他更偏好的是来自东方的精致美人,所以听到手下的汇报后立即来了兴趣。
“仔细说说”
小弟立马说的更来劲:“我让人跟踪过了,那妞儿好像还是本地一所大学的高材留学生,目前应该是一个人居住在这里,所以”
小青年嘿嘿地坏笑着,后面未尽之话他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其中的意思彼此谁都能明白。
一个人居住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懂,这便给了男人绝佳下手的机会。
“打听到她的住处了吗”
“打听到了,她就住在”小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惨叫。
“怎么回事”
“头头儿有人来砸场子了”一个满脸淤青的小青年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哀嚎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