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不意外，耸耸肩，坦然道：“嗯，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

卫莱郑重的面容逐渐溶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笑意：“你最好可以证明给我看，你是名至实归的第二。”

铭天点了一支烟，颇有些挑衅的对着卫莱吹了一口：

“你会知道的。”

转而，铭天回过头，对着后方的空地大吼一声：“伊娃，我们准备好了，开启传送门。”

嗡。

话音刚落，空地上，赫然张开了一个蔚蓝色的传送门。

这是一个和铭天出现时，一模一样的传送门，只不过这一次的，却足够四个人同时穿过。

果然，铭天的传送门是出自另一个，并不位于这个世界的人之手吗

“好了，走吧。”铭天脑袋一歪，跟着郑义和拉卡德一起，踏入了传送门。

回头，望了一眼安吉和克莱茵。

一个眼神，道别已经足够。

卫莱长吸一口气，最后一个，迈入了传送门。

嗡的一声。

这一天，卫莱离开了天启大陆。

城墙之上，两只黄鹂叽叽喳喳的掠过柳枝。

站在哨台里的斯卡蕾特，望着爱人临行前的最后一面，至始至终没有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