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有什么不好,我房里藏了几坛好酒,今晚不醉不睡放一百个心,真要有刺客,老典就算喝醉了也是一手一个打翻。”
典韦拉着李恪和一干护卫插着腰挥舞着手吹着牛离开。
脚步声远去后,不久一道高挑的身影从远处靠近过来望了望走远的人群,深吸了一口气,大抵还是紧张的,身子在轻迈的走动中微微发抖,朝透着暖黄灯光的窗棂靠近。
烛火静谧的燃烧,不知哪儿挤进来的飞蛾绕着豆点的火焰扑腾羽翅,案桌上有竹简卷动的声响,公孙止览过一卷竹简,笔尖在上面勾住了符号,丢到了长案侧面,与其余批注完的政务堆积在一起,上面大多都是上谷郡至关重要的内务,也只能是他来做,部分还有他借鉴现代一些观念,这些李儒等人自然处理不了。
想要在这个时代做出超前的观念显然不可能,没有潜意识的去默化百姓、世家的思想,很难让人接受的了,就算上谷郡没有人能制约的了他,可一旦新的东西受到抵触、排斥,很有可能连往日的政事都会受到影响,对于争分夺秒迎接未来最大的敌人袁绍,是非常不明智的。
“台阶最好是一步步的跨上去,就先从军队上开始,军中要竖立的不是武将的威信,而是我这个北方主人的信仰嗯,应该就叫信仰,士卒大多是盲目的,只要给他们一个明确的信仰方向,就算将领作乱,没有士兵跟随也没有办法。”
笔尖在竹简上走着,写出歪歪扭扭的汉字。
“外族也崇尚信仰,除了汉化也可以在宗教上做一些事情,一步步从生活到精神上的蚕食,不过这需要专业人才行道教哪儿去找人去传播信仰算了,一步步的走吧,这样的策略也算是一种入侵吧,大力扶持本地宗教朝西方渗透,算是一股先行的前锋,宗教打不下来,再来刀兵摧毁也可以。至于辽东那边,直接兵锋摧毁。”
“政务上”
竹简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字迹,大部分上是关于军队制度上、宗教渗透上的一些大概,真正具体详细分化下来,还是需要很长时间,这些内容其实也只是公孙止当初信息爆炸的年代,在网上看过的有印象的内容,放到那个年代或许不算什么,但到了这边就有些让人感到毛孔悚然,毕竟有些东西是靠键盘打出来,而在这里是要真正的实现出来,用到别人身上。
只是到了政务上,他就没有太多可借鉴的东西,犹豫的将笔尖悬停下来时,门扇吱嘎一声,轻轻的推开,凉风从外面挤进来,火光摇曳照着一道端着碗的身影走进来,是名侍女。
“夫人吩咐厨房那边炖的汤羹。”
公孙止没有抬起头的意思,皱眉紧思的盯着竹简,口中只是嗯了一声,那侍女便过来将瓷碗放到长案上,又悄然退出去,门关上时,他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说了句:“难为死我了。”伸手端过羹汤喝了一口,放到了一边不再理会。
正要伸手拿笔,眉头皱起来,目光看向那只碗,端过来闻了闻,眉头更皱。
“不对”
他连忙起身,脚下陡然虚浮,脑袋有些昏眩,昏黄的视野之间,屋中陈设都变得有些模糊、旋转,撑着扶手站起来的瞬间,又坐了下来,身子都在发虚无力。屋外的走廊上,风跑过去,树枝的影子投在窗棂上的摇晃,影影绰绰,变得诡异安静。
“谁”他张了张嘴,看向对面的门扇。
原本紧闭的房门缓缓的推开,发出吱吱的长吟,公孙止眯起眼睛,看到金色的长发随着风在女子的肩上抚动,长裙下,一对赤裸的脚轻揉的跨过门槛走进来,双手在后背握着门闩,在女子的后退中修长性感的颈背抵在跟着闭合的门扇上,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直勾勾的盯着长案后的身影。
书房的空气变得热起来,公孙止晃了晃头,“你下了药为什么不是毒药。”
“为什么要放毒药”靠着门扇的斯蒂芬妮嘴角勾起笑容,背后的手轻轻的将门闩插上,双唇微微轻张开:“我只是需要一个男人。”
脚裸踩过凉凉的地面,外面的长裙缓缓落在了地上。
第两百五十九章敢于逆推的女人
视野摇摇晃晃,公孙止脸上细汗密布,下垂的余光之间,轻柔走来的身影近了,他撑着扶手起了一下,又坐回去,朝曼妙高挑的身姿挥出手臂,咬牙低吼:“走开,给我出去”
白皙娇嫩的脚趾踩过地面。
纤细紧实的腰肢、丰润的臀部随着垫着脚尖的走动,幅度也在微微的扭动,猫一般的步伐中,长裙落地露出里面一层极薄的绸衣,走进暖黄的烛光范围里,隐约能看到里面一对浑圆的软玉,胸前的一抹殷红都清晰可辨,充满了诱惑和神秘。
公孙止胸腔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想要起身离开,不敢将自己暴露在毫无还手的处境里,但终究浑身燥热,四肢却是无力,只得坐在椅子上,瞪着眼望着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哗
走近长案的女人,伸手一把将上面的竹简拂了下去,双手撑着桌面,抬起膝盖压了上去,上身前倾,头发如瀑般垂下来,拂过肩上,黄昏的光里,闪烁出金色,双眸变得寒光闪闪,就像爱那个凶狠的雌猫,像是要朝对面的男人发起攻击的姿态。
“公孙我美吗”
西方人独有的相貌,同样也有不属于东方女人精致、美艳的俏脸,嘴角勾勒出妩媚的笑容:“很小的时候,摸过一次来自东方的丝绸,柔滑、轻盈,那种滑过皮肤上的感觉,真的很舒服,还有精美的瓷器,上面绘着像是来自天堂一样的图案,那时我向往着东方”
“说的这些,你现在已经拥有了。”
公孙止目光盯着她一眨不眨,手臂伸向长案下面,去摸放置在下面的一柄弯刀:“你人也在东方,但我不明白,今晚你这样做到底什么意思,往日似乎并未看出你露出我有情愫的神色,若是有情,我收你入房也是可以”
“我不想占有你,同样斯蒂芬妮也不愿意与别女人分享男人。”
桌上的女人,轻声的说着,不动神色的将公孙止的手挪开,将下面藏着的弯刀取下呯的扔去角落,脚裸放下落到地上,高挑结实的身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芬芳,她附身下去,双唇印到公孙止的额头上,胸前一对洁白饱满的双峰隔着薄绸压扁在了喘着粗气的男人脸上,缓缓而下,直到互相吻到对方。
随后,四唇分开,隔着半指的距离,吐气如兰。
“公孙,我来到向往东方,看到的是绵延的战火,和我的家乡是一样,变得支离破碎,那里在罗马人的屠刀,子民饱受欺辱和死亡的危险,我想要回去,带领的活在屠刀下的子民反抗野蛮的罗马,想像你一样凶狠的挥出刀锋。”
常握刀柄的手有些粗糙,抚过公孙止的胸膛,顺着胸口轻柔的慢慢往下,她咬着红唇轻声的在男人耳旁低声倾诉,靡靡的口音、温热的口气不停舔舐着公孙止的耳朵,让他毛孔发麻般舒张开。
温柔的手指撤去那条束缚的腰带,探了进去。
“我就要今晚公孙”
gu903();布帛在昏暗中褪下来的轻微声响,女人也脱去了身上的顺滑的绸缎,迈开修长浑圆的大腿横跨上去,全身紧张的发抖着,满含春光的眸子与男人对视,颤抖的轻声带着喘息:“我把身体交给你,而我只需要一个孩子给斯蒂芬妮一个强壮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