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事乃是我与小青二人一同听见,绝不会有错。”林年道。
“嗯,林公子说的确实属实,我可以作证。”小青道。
自上午众人分别后,林年兀自回到房中休憩。
这时,一个小厮前来报信,说是李志寻今日申牌时分要与林年在临安城的一所酒馆私会,目的就是为了问清关于案件的情况。
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那刘润之也只是猜对了一半,孔云泽和白如玉有私情是真,单孔云泽杀人是假。我原以为刘润之会将真相公之于众,但我终究还是高看了他,这小子想来不过就是瞎猫碰死耗子罢了。”林年道。
李志寻点点头,喝了一小口茅台道:“嗯……你这样说,我反倒是能接受些,因为早在今天辰时我去百家时,就发现白如玉和孔云泽的表情不太对。特别是那个孔云泽,目光躲躲闪闪的,问题很大。”
“况且林兄,如若事实果真如此的话,那这就不是一件小小的误伤案了,而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蓄意杀人案!!”
说及此处,一旁的小青也不禁缓缓低下头,轻声道:“如果不是我亲耳所听,我也决计想不到二小姐和我家老爷会是……会是那样的人。”
“平日里,他们……他们可都是对我很好的……”
小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简直细若游丝。
林年在一旁安慰道:“没事的,人心嘛,总是世界上最险恶的,也总是最难看透的。平时及时看上去对你很好的人,也很有可能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闻言,小青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酒过二巡,林年问道:“李大人,林某愚钝,还有一事不知。还请李兄告知。”
李志寻挑了挑眉毛道:“哦?什么事,不用客气,你就直接说便是。”
林年想了想道:“李兄,那既然你今儿辰时明明看得出这其中有蹊跷,又为何要故意放走白、孔二人?直接一并将他们捉回去不就是了?”
李志寻听后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果然愚钝得很,孙子兵法看过没?这招就叫‘欲擒故纵。’”
就连一旁的小青都笑了,拍了林年一下,嗔道:“白学了这么多,连这都不懂了?李大人这是要将他们故意放回去,看看这里面还会不会有更复杂的秘密。”
林年这才恍然,摸了摸头讪讪地道:“嘿嘿,最近吃荤有些多,脑子是越来越不灵光了。”
李志寻将酒杯往桌上一置,幽幽地道:“最近临安城中乱的很,不光是你们白家出的这档子事,其实上面还有比这更大的。”
林年心中微微一动,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李兄,你说的可是临安财库失窃一事?”
“哦?你怎知道?”李志寻将头侧过来,显然十分惊讶。
林年笑道:“我前些日子去祠堂捉拿鼠妖,顺便下山打尖,也是在一家酒馆听的两人说的。”
“哎,那可是整整三千两纹银那。”李志寻长叹一声,显然是十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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