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鹘落间,二人再次从原地陡然射出,在空中又是一连串的交手。
“叮咣、乒乓。”
众人之见两人被包裹在剑圈光影之中,林年一边不停地挥动手中长剑一边提起暴喝,与白务国如钢似铁般的手掌相交,发出一阵阵清脆、琤琮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见两人不停地在空中交手过招,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过了须臾,刘润之、小青的目光转回地下,看着面对着二人的白、孔两人,不禁心中也生起一丝敌意。
与此同时,孔云泽、白如玉也开始朝着这边厢看来。
望着前者的目光开始变得愈发阴鸷,刘润之、小青对视一眼,同时点头,下一刻也从原地窜了出去,直奔白、孔二人。
刘润之张开折扇对阵修为相对较高的白如玉、小青则对战孔云泽。
不一会儿,圆形甬道的几人便开始混战起来。
林年在空中向下瞥了一眼,笑了笑,心中暗忖:小青这丫头,想不到也是会武功呢。
想罢,林年便继续与白务国交战。
白如玉今儿穿了一件淡黄衣裙,本是特别好看,但没过多久,这件薄裙就被刘润之的扇子划得千疮百孔,绸布碎片如同碎花般落了一地。
于是两人同时向后跳开一步,白如玉见衣裙已碎,便干脆将其脱扔了,只穿着里面的一件白色长衣,眉毛一轩,指着刘润之道:“姓刘的,我白家想来也待你不薄,你为何反要与我作对?”
闻言,刘润之手中折扇轻摇,不徐不疾地道:“我姓刘的嘛,虽说不上是什么翩翩君子,但也不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你自己好好想想,自从我进到白府后,你白家从头到尾都干了哪些好事,细细数来,无一不都是惊动府衙的大案、命案。”
“虽说你我两家的祖辈有些交情,但也只不过止于礼尚往来而已。不是我刘润之不讲情义,但现实已是如此,跟你们这种人厮混在一起,早晚都得跟着进牢房。”
白如玉脸上又羞又怒,在众人面前,刘润之不禁先让自己出了洋相、又公然抢白他白家,她自是不能忍的了。
当即又厉声怒骂了几句,便从腰中再次抽出长剑,狠狠向刘润之刺去,所及之处,处处都是杀招。
刘润之却微微一笑,就似她剑法中有无数破绽一般,总能在最致命的关头避过去,刘润之甚至都没用折扇,仅仅将双手负在身后,一顿移动步伐、侧身躲避,就使得白如玉的剑芒招招落空。
“哎,此女当真是学艺不精啊。”
刘润之说完,突然当即停在原地,右手食中二指倏然伸出,便稳稳的夹住了剑刃。
白如玉大骇,面庞神色焦急,连忙扭动手臂想将剑抽出来,可任凭她怎么动,都不能使长剑抽离半许。
刘润之见好就收,当即手指一松,便将白如玉弹了出去,与此同时一个闪身,便移到了白如玉身后,手中折扇张开,卡着其脖子。
白如玉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下瞟,盯着刘润之的扇子,她心里很清楚,这折扇在其手里就如同刀剑一般,此时一旦自己抵抗半许,立马就会剑血封喉。
刘润之抬头,看向空中两人,幽幽地道:“白务国,乖乖地束手就擒罢,要是想你女儿活命,就立时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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