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薛宝珠心中咯噔,总觉得那一言意味深长得很,再仔细一想,又觉得这话是故意告诉她的一样。不过她也顾不及细想,匆匆吃了面,就往城郊去了。
严华寺就在城郊三里开外的地方,相近得很。薛宝珠到那的时候果然瞧见先前那顶轿子停在山门外,她再进去里头一打听,果然是跟那面摊老板说的一样无二。县太爷的老娘就常住在此,县太爷虽然行为荒唐,可却是这至孝之人,每隔几日总也要来亲自看看老娘。
薛宝珠打听到这事,已经有了十分把握办成方才所盘算的那计划。她并未立即离开,转而是寺庙里头找寻县太爷夫人的身影。只见遥遥来了一绛红色衣裳的年轻妇人,约莫三十开外的年纪,神情掩不住的憔悴,而她身边是三个俏丽丫鬟,各司其职地捧着东西。薛宝珠只听见有人念了一句那是县太爷夫人,便跟着那几人后头行了一段路。
等到在幽静竹林小路的时候,前头几人停下了脚步,一丫鬟满脸怒容的回身过来,“你什么人!跟着我夫人一路做什么!是不是存了什么歹心?”
薛宝珠眼中聚满了水汽,软着声音道:“小女子有冤要跟夫人诉!”
站在当中的县太爷夫人黄氏面色不动,轻启着嘴唇道:“你有冤不去县衙喊冤,跟我一个内宅的妇人喊什么冤枉?”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薛宝珠哪里能容她这样就走了,随即跪了下来,语气恳切的说道:“小女子的这事只能夫人帮忙!小女子的表哥在镇上得罪了杨四娘,故而叫县老爷投入了大牢中……”她一面说着,一面注意到先前还神情冷静的县老爷夫人在听到杨四娘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突变,就是抓着帕子的手都几乎格外用了两分力气。
黄氏定定凝着她,半晌,才启了红唇,“跟上。”
薛宝珠得了她的话,立时跟了过去,心底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她总算是赌对了。
三月初二,严华寺香客并不多,多是昨个初一来的。到了辰时末,人就更少了,零星几个供上鲜花瓜果,或添香油钱的,其中一名女子等步出正殿,便往一侧的舍房去了。
不多时,一名年轻男子低调尾随而入。
房门吱呀开了两次,最后一次紧紧阖上了,屋子里的女子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褐色素衣,正执了一卷佛经,听见动静回头,眉眼里满是妖媚之色,瞧见来人愣头青似地直勾勾盯她看,红唇轻轻弯了弧度,走过去故意呵了口气,“小施主,□□,空,即是色呐。”
聂木槐根本经不起她这么撩拨,猛地就将人抱起,“要怪就怪师太太诱人了!”说罢,他就不给女子一丝一毫拒绝的机会,一边吻她一边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了书桌上,手滑入了素衣下头,极容易就解开了里头的亵衣。
女子仰躺在书桌上,底下触感冰凉,伏在身上的强壮*却是火烫,勾得她心尖儿一阵阵发颤,露出的脸上也满是沉醉之色,正是杨四娘。而这地方,是黄老爷的,俩人这么玩过,可惜她没尽兴就是了。今儿初二,黄老爷昨个来陪过黄老夫人今个肯定在衙门处理公务,故收到聂木槐的字条,便欣然来了此处。
聂木槐只觉要被这骚娘们给榨干了,前些日子才处过,今儿又发起浪来约自个见面玩这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勾着他健壮腰身,素衣早已不整,一对浑圆白兔露在外头,叫他一只手掌都盖不住,。
杨四娘受不住地嘤咛出声,“好哥哥,你轻……轻点儿。”话虽如此,那腿儿可缠得更紧了,还不住摩挲。
聂木槐叫那声音催得手上力道更重,拈着红梅一扯,索性低头含住……杨四娘整个身子化作一滩春水,银声浪语在他耳畔不断。
聂木槐被她浪得不行,想到她也是这么四处勾搭的,一双虎目露出暴虐,将人紧紧制在身下,腰身一挺,果然不受半点阻碍地进入了温软中,伴着咕叽一下滑腻的水声,惹得他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那浑圆的屁股!“自个动,让劳资先爽一爽。”
“啊——”杨四娘惊呼一声,娇嗔了他一眼。“你好坏,这么对人家。”
聂木槐哪会不知道她口是心非,实则就是喜欢这对她,故此正要不管不顾地驰骋,忽的听到门被撞开,那蓄势待发的磅礴之物陡的受到惊吓,一下软了下去。屋子里衣衫不整□□的二人俱是惊恐地看着门口出现的人。
“老……老爷!”杨四娘的声音尖尖细细拔高了调儿刺在所有人耳里,仿佛打破了寂静。
县太爷一脸黑着站在门外,身旁跟着的老妇人捂着胸口,头上抹额嵌着鸽蛋大的绿宝石,一眼就能明了身份,此刻正指着他二人,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你——你们竟敢在佛门清静地做出这档子苟且事,你……你……大胆!”
黄老爷原先就觉得那尼姑有些眼熟,此刻认出是杨四娘,整张脸黑了之后又绿了,这一顶的绿帽子扣得实实在在,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个字来。
跟在黄老爷后头的黄夫人往里头瞟了一眼,眼底溜过得逞,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老爷,这什么人敢在您房里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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