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着实是叫许泠臊的慌。
赵显的体温比许泠高上不少,两具身子贴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热的不像话,尤其是赵显还有了情.欲,身上热的跟火炉似的,几欲把许泠烤焦!
赵显抱的紧,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许泠的后背上,他似乎很满足的样子,没一会儿就舒服的喟叹一声,还把头埋进了许泠的颈间,细细的嗅着她的馨香。
这样一来,许泠可不就像只小白兔似的,被大尾巴狼刁在嘴边,半点都动弹不得!
许泠暗骂一句“登徒子”,就用力挣开赵显桎梏的手,赵显也不是成心不想放开她,她一挣扎,赵显就顺势松开了手。她扭过头,恼羞道:“这个时辰你来做什么!”
赵显在许泠发间印下一个吻,可怜兮兮道:“想你了。”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叫许泠听了竟无言以对。
赵显就趁着这个空档又把她收进怀里,收紧了双臂——这次是两人面对面了!
不得不说,许泠生的越来越美了,这般在月色下俏生生的站着,跟月下仙子似的,竟把赵显看呆了去。
许泠不由有些气闷,捶了一下赵显结实的胸口,闷声道:“你是不是被我的皮相迷住了?”
赵显:“......”第一次听到姑娘家问他这个问题。
很快,赵显就反应过来,小姑娘这是在吃她自己的醋呢!
她还是永安郡主的时候身子单薄些,没有许泠凹凸有致,容色也不如许泠娇艳,然而此刻赵显看她的眼神跟看什么似的,难免叫她多想。
不都是说,男人,都食色的吗?
赵显却低低一笑,胸腔震动着,他刮了下许泠的鼻子,宠溺道:“傻丫头,我迷恋的从来都是你,你的灵魂,不管你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在我面前,都是我的永安。”说着,他一顿,声音更低沉沙哑了几分,“你忘了,从前我就对你把持不住......”
被赵显这样一说,许泠想起了从前霸道禽兽的赵显——他总是哄着她做那事,口中说着怜惜她,她也信了。他开始都是很温柔,然而一到后面就忍不住了,每次都非得把她弄哭,弄完之后他还会抱着她好一番认错,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然而每一个下次,赵显都还是那样的禽兽。
偏偏有一次做完之后他抱着永安去沐浴,路上他对她说:“你真是太瘦弱了,什么时候能叫我尽兴一次。”
永安听了当时就恼了,趴他胸膛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弄了三次还嫌少?还不尽兴?他......简直禽兽!!!
当时赵显的眸色就深了许多,里面翻涌着许多东西,直接把永安压在白玉池边又来了一回。后来永安回去的时候一个指头都不想伸,直接瘫软在赵显怀里。
————
赵显看着许泠的脸渐渐染上绯色,娇态十足,不由眸色一暗,大手移到许泠脑后,轻轻一压,然后吻上他肖想了多时的樱唇。
许泠的唇跟她的人一样,又甜又软,嫩的不像话,叫赵显流连忘返。
赵显吻得忘乎所以,只亲吻许泠的唇还不满足,索性撬开了她的唇,捉住了那条香软的小舌,可着劲儿的品尝。
许泠被赵显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显的舌已经溜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的想推拒,却叫赵显更加兴奋,舔过她口中的每个地方,还不罢休。
霸道又温柔,好似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吃的啧啧有味。
一吻结束,许泠的腿都软了,差点被赵显吻晕过去。
赵显扶着许泠的腰,把她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架在他的肩膀上,吻向许泠小巧的耳垂,再然后是她的脖颈.......
许泠闭上了眼睛,睫毛颤了颤,声音跟小猫似的,呢喃着:“别...”
赵显呼吸一紧,口中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
到底是怜惜她,也不知过了多久,灌了多少凉茶,赵显才平复下来。
“作何要穿这样的衣裳?”赵显的声音还有些低哑,拥着许泠在榻上,问她。
许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本来就有些松垮的衣裳现在更加松了,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不由面上一赤:“这样热的天气,我不穿这些,还能穿袄子去?”
赵显拧着眉,手揉着许泠腰间的软肉:“窗子还不锁死,万一有歹人进来可怎么办?”
许泠抿唇无言,心里想着——你不就是那个歹人吗?
“我们的亲事总算真的定下来了,但是一日不娶你,我就一日心中难安。”
许泠咬着唇看赵显:“是不是小皇帝那里又出什么事了?”
赵显点点头:“咱们议亲的消息刚传到小皇帝耳边的时候,他硬生生把大理石的桌案都掀了。不过据宫人说,他面色如常,看起来并没有多气愤,晚膳的时候还多用了一碗饭。”
许泠拧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总觉得小皇帝不该这样简单的放过了他们。
“不过小皇帝近日也挺忙的,说是东边倭寇又开始在海边流窜了,抢了不少东西。大臣们都急着上折子,要铲平东瀛呢。”赵显最近已经不大上朝了,但是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
许泠心中了然,倭人贪得无厌,不想着自己劳动,偏想着不劳而获,窃取大盛百姓的劳动果实。每次剿匪之后,不出两年,倭人必定来犯,与那高丽人一个德行。高丽更是恶心,把大盛的习俗都给学了去,还口口声声说是他们的老祖宗留给他们的。
每思及此,许泠心中就腹诽:难道高丽人的祖宗不是大盛人吗?
面上自然带了嫌恶之色:“没有办法永绝海患吗?”
赵显沉吟片刻:“永绝倒是不可能,把高丽和东瀛收入囊中,让他们归顺于我大盛,想必就不敢再作乱了。”
这是他几年前就有的想法,也做过些策划,只不过因为种种羁绊,从未行动过。
“小皇帝此次的意思还是叫你去?”许泠更关心的是赵显是不是要离开。
对许泠来说,如今的赵显算是她的依靠。东南海事,一战少说也得半年,只是不知,待半年后赵显归来,大盛又是个什么光景,她又是个什么光景。
赵显却挑了眉:“他是想叫我去,不过我有更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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