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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里爬起来,对着波鲁那雷夫招招手,后者弯着腰跟他一起从被撞出来的洞里回到了男浴场。

然后

然后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墙体上敲了那么一下,被撞出来大洞就被覆盖了。

啊,真实的覆写吗

见了鬼了承太郎你把超越天堂这么用,我都替迪奥觉得死不瞑目好吗

他大概是纯粹觉得动手给店家修墙很麻烦吧

我想了想,为了避免这帮家伙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从浴场里爬了出来换上浴衣去食堂了。

这家温泉旅馆的伙食相当的不错,可以说是高规格的餐点也没什么问题了。

“啊,客人,我刚刚听到一声巨响”我在前往食堂的时候遇到了匆匆忙忙赶过来的老板娘,她拉住我问发生了什么。

“啊,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啊,你听错了吧”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一脸狐疑,“但是我明明听见”

“你可以去看看。”我一本正经的对她说,还指了指身后的浴场方向。

然后我看到同样穿上了浴衣从浴场里走出来的承太郎他们。

“你们不玩了”我挑眉。

“啊,总觉得发生了刚刚那一幕之后有点兴致缺缺呢。”花京院两眼望着天花板说。

“呵。”我鄙夷的扫了一眼这帮加起来只有三岁的幼稚男人。

“啊,而且泡久了有点口渴,肚子也饿了。”波鲁那雷夫回答,“而且阿布德尔早早的就带着小豆丁、乔瑟夫先生和西撒先生去了食堂那边”

也就是说,就剩下你们三个在浴场里胡闹了是吧

等等西撒

我有不好的预感。

当我来到食堂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奶奶拎着大吟酿正在和西撒先生拼酒,我觉得这个喝法,他俩离酒精肝都不远了。

“奶奶,不要再玩了。”我扶额,“你稍微照顾一下老年人的身体好吗。”

“我、我没老。”西撒先生打了个酒嗝,“嘿,雪奈小姐真能喝。嗝。”

“啊呀,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你这嘴真甜。”奶奶把食指放在他头上一推。

哐当。

西撒先生,再起不能。

“”我看了一眼他们周围横七竖八的瓶子,觉得是不是应该给老东西的基友做个急救什么的,“奶奶,你还好吧。”我心累无比的问她。

“说啥呢,我好的很。”奶奶神色自若,看上去就像是一滴酒都没有碰一样,“过来陪我喝两杯。”

“我拒绝。”我一脸冷漠的拒绝了她的邀请。

只要我不碰酒我就不会被我爸的预言系替身攻击到

“嘤嘤嘤,真是没用。”奶奶假哭。

“”假哭和激将法一样没用一丁点用我是不会再上当被你算计了

“哇,花子的奶奶酒量超好啊。”波鲁那雷夫拿着团扇扇风,他泡太久了,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那你就上去和她喝两杯吧。”我果断把他给卖了。

“不好吧嘿嘿嘿,这听上去像是欺负老年人啊。”波鲁那雷夫笑嘻嘻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哼,你不一定喝得过老年人。”我嘲讽。

“好”他捋起袖子,“那我就陪山田婆婆喝两杯”

嚯哦。

就冲你这句婆婆,你铁定要死在“喝两杯”的路上了。

你安心的去吧波鲁那雷夫,我会忽悠老东西继承你的意志的。

“奶奶,妈呢”我问正逮着波鲁那雷夫喝的开心的奶奶。

“她说累了,先带纲吉回去睡觉了。”奶奶回答我。

这一行人一共10个人,我,奶奶,妈妈,纲吉,波鲁那雷夫,老东西,西撒先生,承太郎,花京院,还有阿布德尔,因为纲吉年纪太小,所以被分在了奶奶和妈妈一起,而我一个人一间房。

啊,一个人一间房是很好啦,很舒畅啦,能在榻榻米上尽情的打滚啦,晚上睡觉哪怕是因为玩的太累打呼都不用担心影响到别人,也不用被别人打呼影响到当然是很好很好啦。

但是你们这帮家伙有没有觉得这个分配实在是非常刻意又可疑啊刻意到就像是特么的在算计我一样啊

哼,只要我锁好房门,我就不会被你们算计

这样想着,我夹起一片钓鱼刺身沾了点芥末一口松进了嘴里。

顿时芥末的味道散满整个口腔,往鼻腔冲了上去,弄得我打了两个激灵,差点咳嗽出来,“爽。”

“啊,花子小姐,难得的机会,不来点威士忌吗”老东西举起手上的酒瓶。

你喝的脸都红了啊而且你哪来的威士忌啊吃寿司配威士忌你这是哪国的搭配啊给我老老实实喝日本酒啊

“呼、呼呼雪奈婆婆真是能喝但是我还”波鲁那雷夫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木问地”

奶奶伸手往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哐当”。

好的,又一个无辜人士阵亡了。

“没一个能打的。”奶奶摇头,她脸上连酒晕都没有。

啊,不是我说,老狐狸你不会是用幻术伪装成你喝酒的样子,实际上你一口都没喝吧

花京院双手在胸前交叉:“no,我还未成年,不能喝酒。”

“哈什么没一个能打的你这个bba很嚣张啊”

老东西你闭嘴吧,你现在离醉也不远了啊不,你已经醉了吧你们是打算在醉死在这里,然后在食堂过夜吗

而且公然叫我奶奶bba,你是想死啊

老东西提着威士忌就开过去了。

安心去吧,乔瑟夫乔斯达先生,我是不会给你收尸的。

嗯,这个鲷鱼天妇罗不错,里面的鲷鱼新鲜又弹牙,咬一口就让人感到很幸福

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我扭头循着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承太郎扭头给了我一个后脑勺。

啊,这家伙怎么又把帽子戴上了,承太郎永远都不会摘下他的本体吗

噗。

“孙女婿,陪我来一杯吗”奶奶举着酒壶,脚下踩着三具尸体问道。

啊老东西你居然连十分钟都没撑过去。

“不了,抱歉。”承太郎回答。

“那”奶奶眯着眼睛把目标转向了一边本来安静如鸡的阿布德尔,后者“嗖”得一抖,“不不不,雪奈女士,我酒量不好。”

哇,这种战术认怂真是真实过头,恰到好处呢阿布德尔。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