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2)

gu903();这本书是没名字的,她那会想到是这样色情的……展君魅看到了这样的东西,会不会把她当成什么孟浪的女子?

展君魅皱着眉头,手中拿着那盒药膏,墨曲不是个做事没分寸的人,他怎么会突然送他这两样东西?

上官浅韵害羞完了后,便脑中一根线铮得一声,她转头看着眉头深锁的展君魅,凑过去问了句:“他送你这个东西,不会是……用来圆房的吧?”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圆房是怎么回事,可……应该是真要脱衣服的吧?

“嗯?圆房?你要和我圆房?”展君魅转头看向她,眉心更是紧皱了。

上官浅韵感觉她的脸都热的烫人了,可这人竟然还问这些废话,她……要她怎么启齿,难道说,我不想你死,所以要和你圆房吗?世上有这样救人的吗?

展君魅见她红着脸不说话,他伸手抽出她双手紧抱的书,从头翻阅到最后,看完虽然俊脸也红的要滴血,可最后那一页,墨曲还是大致给他解释了一下,原来是为了给他解毒,她才会甘愿献身救他的。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看的有几分羞恼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墨曲说我可能是凤血传入,而你……你的毒要不解,明日朝阳升起,你便要去地狱给阎罗王当将军了,你知不知道!”

展君魅见她又气又急的眸中都浮现了泪光,他低头轻叹一声,包含了太多无奈道:“公主,你我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娶的,我之所以一直不曾动过你,就是怕你心有委屈,而今,为了救我一命,让你这样委屈……不过一条命而已,我从不曾在乎过,公主自也不用珍惜。”

上官浅韵扬手便要给展君魅这混账一巴掌,可手是抬起来了,巴掌却怎么都落不下去,五指收拢成拳,气的浑身发抖道:“展君魅,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嫁给你这个木头人。”

展君魅见她生气的站起身来,以为她要被他气走了呢!可是……她宽衣解带做什么?

上官浅韵不想再和这人废话了,嘴唇都呈现紫黑色了,他竟然还在说这些混账话,她这就是欠他的,想她堂堂皇室公主,而今却这般宽衣解带的……说是没点屈辱心,那是假的。

这个混蛋,她都说要救他了,他就不能主动一点吗?非让她一个女子这样……

展君魅望着她的背影,耳边听到水滴落在地上的声响,虽然轻的几不可闻,可他还是听到了,他把她气哭了吗?

上官浅韵脱了里外三层衣,穿着红色的绣荷花肚兜,缓缓转过身去,眼圈儿红红的瞪着那坐在床上的木头,她更委屈的想扭头就走,管他是死是活呢!

可理智却让她坐在床边脱了鞋袜,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去,反正她不会再主动了,他爱圆房就圆,不爱……那他就去死吧!反正是他自己想死,又与她无关。

展君魅本就因看了那小本本气血上涌,此时见一个几乎脱光的女子躺在他身边,而这个女子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完全就可以任由他毫无顾忌的去要,要说心里不动点那样的念头,那他可真不算是男人了。

上官浅韵已经闭上了双眼,因为,她怕他再多看这呆子两眼,她会压抑不住怒气的揍他。想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样委屈自己,而这个混蛋要是不知趣,她回头便让皇祖母下旨砍了他!

展君魅深邃的凤眸中燃起欲火,侧身斜躺在红色绣枕上,伸手去抚摸上她的圆肩,掌心是滑腻如玉微凉的肌肤,鼻尖是那熟悉令他迷醉的异香,他俯身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心跳如鼓,呼吸加重,舌尖轻舔过她的眉心,不知是舌尖甜丝丝的,还是心里甜蜜蜜的……

上官浅韵放在身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身子僵硬的让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展君魅拥抱着她,声音低沉沙哑的在她耳边轻吟诗句,细微不可闻,却透着浓浓的暧昧。

上官浅韵脸颊一红,耳边回荡着他吟的那句艳诗,心下又气他笨拙粗鲁,不由得怒咬牙道:“混蛋!我不是你的敌人,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你不是我的敌人,可我却在你的战场之中。”展君魅从不知世间还有这样的快乐,她若愿意一直这样陪他地老天荒下去,他甘愿放弃一生拼搏而来的名和利,只愿深醉死在这温柔乡中,沉沦不愿醒来。

上官浅韵羞瞪他一眼,这个人平日严肃淡冷的,没想到在这事儿,和天下所有急色的男人一个德行,呃?当然,这些话,她也是曾经听她那位小皇姑说的。

绣枕魂清踈雨暮,海棠银烛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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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鸳鸯水暖夜色深

在四更鼓敲响时,红罗帐便被人掀了开,展君魅转头看了她熟睡的侧颜一眼,薄唇扬起温柔笑意,伸手将被子拉拉为她盖好,他便穿上鞋子,弯腰捡起床边地上的衣服穿上,出了寝宫去。

墨曲这个操心的,大半夜不睡觉,竟然在寝宫外负手望月,因为他真的不放心,君魅都快被他家师父教成和尚了,这男欢女爱的事别说不知道了,在以往的那些年里,他这位清心寡欲的师弟,恐怕连一点欲望冲动都没过。

那个药效他也没敢加重,毕竟那小子身上还中着毒呢!要是一不小心给他毒上加毒了,那才是真要命。

至于那药膏……他真是煞费苦心的,上官浅韵这位公主殿下,可是从小到大受尽万千宠爱的宝贝,别说吃苦了,就是磕着碰着恐怕也不曾有过,女子第一次的那种疼,她肯定受不了,所以……他是为她好,才给她下药的。

咳咳!这个被说是下流的催情药吧!其实也可以增添情趣的,他觉得那两个人吧!就是太缺情趣了。

“师兄!”展君魅面无表情的负手走过来,一袭没有花纹的绸缎玄袍,满头柔顺的墨发被一根簪子挽起少许,余下的墨发垂在背后,夜风吹拂下,微微扬起淡如水墨的弧度,月下。他的容颜被月色朦胧,透着不真切的美好。

是的,墨曲不得不承认,他这位师弟真的很美好!不是展君魅这人有多么完美无瑕,而是他的容貌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美好!看着他,你便真如看到春暖花开,蛱蝶飞舞,心情莫名的好!

他师父曾经说过,也许佛祖当年拈花一笑的那朵花,便该是展君魅的前世之貌。

他也觉得,展君魅就该是那朵令佛祖也不由自主展颜的花儿,要不然,他怎么只是一张脸,便让人心境平和,心情美好呢?

展君魅走近后,便皱起了眉心:“师兄,你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

墨曲被他这一盆冷水浇的,瞬间从美色迷失中,清醒了过来:“咳!君魅,师兄也是为了你好,你想,你都成亲这么久了,自己媳妇儿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事说出去……于你名声不好。”

展君魅深邃的凤眸盯着墨曲瞧了好久,才面无表情淡冷道:“我从未在意过什么名声。”

墨曲握拳假咳,笑看他道:“君魅,你甜头也吃了,她也没为了给你解毒而受伤,明明是两全其美的事,你不感激我细心安排,却在这深更半夜跑出来问罪过于我……啧啧啧!你不觉得,现在抱着温香软玉好好睡一觉,比来不识好人心的问罪我,要于你更好点吗?”

展君魅虽然没有深入研究医毒之术,可对于凤血还是略有听闻过的,墨曲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婆妈啰嗦,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多半时间是拉着他听话,对!就是听话。他说,他听。

而凤血之事,他曾经也听墨曲说过,要解毒根本不一定非要与人交媾,只需以血入药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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