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2 / 2)

gu903();唐昆转身看着唐胭,心情不好的骂了句:“废物!此次让你和九弟来长安,为的便是让你拿下展君魅此人。可你呢?哼!他别说对你有兴趣了,就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吧?”

唐胭勾唇冷冷一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大哥,冷嘲热讽道:“比起大哥你来,我还是好一点的。至少,我没被人骂不配为人。”

唐昆可不和唐胭废话,直接挥袖拍出一掌,拍得唐胭飞出摔落在地。

唐胭手捂胸口,嘴角流血,眼底满是怒恨,她怒唐昆太不拿他当人,恨自己太不中用,才会这般处处受限制,自己的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将军府

上官浅韵正在凤仪阁急的来回踱步,真不知道这人去哪里了,竟然连墨曲也不知晓他此次的行踪。

墨曲回来了,和展君魅一起扶着虚弱的花镜月回来的。

洛妃舞本是陪着上官浅韵的,此时一见花镜月这个样子,她便疾步跑了过去,代替了展君魅去搀扶住了花镜月,担忧的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花镜月一见到洛妃舞,便抬手抱住了她,缓缓闭上双眼,脸色依旧苍白的吓人。

“你到底是怎么了?阿月。”洛妃舞从不曾见花镜月这般虚弱过,在她的记忆里,花镜月是永远都高傲不服输的月公子。

可而今,花镜月却极其的脆弱,好似再也经受不住一丁点儿风吹雨打了。

展君魅走到上官浅韵身边,在他家好媳妇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检查了他全身后,他才开口一叹道:“有事的人是你的表哥,你哪个大舅舅绝对是冷血没人性的,他竟然为了迎回凤女巩固他的地位,连你表哥也能出卖。”

上官浅韵听他说了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唐昆定然要和他做交易,而交易的内容便是用花镜月,来换她这个凤女。

展君魅伸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勾唇笑说道:“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花镜月再也不需要去请示谁了。等三月桃花开的时候,咱们把小秀给风光大嫁出去,再帮着花镜月把蓝田郡主给娶进府里来,咱们就可以一家人热热闹闹过日子了。”

上官浅韵知道他从来都喜清静,什么一家人热热闹闹过日子,不过也是因为花镜月与洛妃舞都是她的亲人罢了。

展君魅忽然得了一个吻,他脸上的笑容更明媚了,眼睛都亮灿灿生辉,俯身低头望着她,温柔笑语道:“如果我变得温暖一点,能让龙儿你这般开心,那我会很甘愿的学着去改变,因为这是你喜欢看到的。”

上官浅韵感动的去抱住了他,他为她做了多少,其实她都心里清楚,她也愿意去改变,做他最好的妻子。

花镜月心里正难受呢,忽然又看到他们夫妻你侬我侬的,这下子对展君魅连半点感激都没有了。

洛妃舞被花镜月拉着离开,她回头望了那对夫妻一眼,面纱后的双眼含笑,其实她觉得他们夫妻这样挺好的,让人羡慕,也想这般和和睦睦甜甜蜜蜜一辈子。

墨曲可不愿意留在这里被虐,既然他家师弟找回来了,他也该去忙碌了。

毕竟,穆齐尔后日离开长安,他可还要收拾东西随对方一起赶赴匈奴去呢!

开采矿山,这可是个任重而道远的活儿啊!

也不知道他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等他回来了,持珠会不会变心了?

好烦恼,为什么他不能带持珠一起走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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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妇唱夫随

二月十五,南露华携带着上官弈的妻儿,从汉中抵达长安。

上官弈携百官出城迎接,长长的管道上,行驶来一辆皇太后的凤辇,旗帜飘扬,华盖被春风吹鼓,前呼后拥,阵仗极大,真是气派。

上官弈上前行揖礼:“儿皇恭迎母后!”

“臣等恭迎皇太后!”百官跪迎,齐声高呼。

车辇的帘子被车旁的侍女打起,南露华端坐其中,在人群中没有看到展君魅他们夫妇的身影,她不由得问道:“凝香那孩子呢?怎没见到她?哀家多年不曾回过长安,可真甚是想念她呢!”

上官弈拱手恭敬回道:“回母后,皇姐又病了,已好些日子不能见风了,大驸马也请假好些日没上朝了,一直在大将军府寸步不离的侍疾在床边呢!”

南露华面露担忧之色,叹了声气道:“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身子骨儿这般的不好,真是让哀家担心。琴瑟,你去大将军府瞧瞧,若是大长公主身子真的很是不适,哀家可还要亲去探望呢!可怜的孩子,真让人心疼。”

“喏!”琴瑟低头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去了。

在众多王爷公主中,自然有不少人为南露华的慈爱所感动。

可上官琼与上官翀姐弟二人,前者嘴角挂着冷笑,后者眼底满是讥讽之色,比起虚伪来,玉京秋的确不如南露华道行深。

上官翰一直不服上官弈当皇帝,在他看来,就算是按长幼继位,那也该是上官珝来做这个皇帝。若论学识,他就算不能与上官弈比的,可上官翀却是天资聪颖过人的天才,说他学富五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都不为过。

可这二者都没有成为新帝,却让上官弈这个伪君子捡了个大便宜,也不知道他父皇当初是不是眼瞎了,竟然传位给了这样一个伪君子。

上官弈随之便上了帝辇,一群人浩浩荡荡拥护着长龙似得车队,进了繁华的帝都长安。

南露华坐在车里,轻微一声叹息:“三年了,在那日哀家卑微求生离开长安起,哀家在心里便发誓,若不能乘坐银根车入长安,哀家便老死在汉中不出。而天可怜见,我儿争气,终于登上了九五之尊位,哀家也终于风风光光的回来长安了。”

曹氏在一旁递上帕子,她这些年伺候在南露华身边,如何不知她的憋屈?

一个生来便性子倔强高傲的人,为了活着,竟然那样卑微的跪倒在敌人脚下,那样的屈辱,足以让她在得到太后尊位后,而泫然落泪。

南露华接过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泪,她真不该这时哭,今儿如此好日子,她该高兴的笑才对。

曹氏在一旁,忽然说道:“太后,大长公主今儿未来接驾,可是对您有些不敬啊!”

南露华闻言只是勾唇冷笑道:“她身为皇室唯一的一位嫡长公主,自然是傲气的。而哀家只不过是她的庶母,若放在民间的大户人家,哀家也不过是个妾室,哪怕自己的儿子当了家,也改不了哀家是妾的事实。她是家里的大小姐,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主子,如何能瞧得起哀家这半个主子的妾室呢?”

曹氏只是在一旁叹了声气,在这个皇室中,因先帝对唐皇后的爱,所有子女都成了庶出,唯独留下唐皇后之女这个嫡出公主,让她一枝独秀尊贵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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