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闪电被踢开,它果然趴到一边甩尾巴玩,倒要看看它主人能自己找出个什么东西来。
上官浅韵的确聪明,她不懂机关也能启动机关,四周瞬间出现很多红木雕花铜镜,一面面高大的长方大镜子,随着她脚下微微一动,就会快速旋转摆出*阵。
而每个镜子上都挂着一串风铃,镜子移动起来,风铃一响起听的人心烦躁。
上官弈到来本想是问罪上官浅韵的,可当一进来后,便看到上官浅韵被困在了镜界里,他忽然在一旁很想笑,他这皇姐也是奇才,这么隐秘的阵法,她也能找到开启的机关钮。
上官浅韵被困在阵法中,根本看不到外界的人,四周都是镜子,镜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看得人眼花缭乱的,而且闪电不见了,这下只能靠她自己了。
可她又不会闯阵,这下可是麻烦了。
不过……冰蚕应该能出去吧?
她拿出哪个小竹筒,蹲下身来放冰蚕出来,她跟在冰蚕身后踏出步子,当走出十步后,她知道阵法怎么破了。
这明明是父皇经常陪她跳的那曲凤求凰,原来这阵法的破解之法,竟然只是一曲凤求凰?
上官弈也不会破阵,不过他可以去关闭机关钮。可是,似乎……他这位皇姐不需要她救了。
红樱不知道上官浅韵怎么还在阵法里跳起舞来了,不过这曲凤求凰真美,在镜界里跳凤求凰,更是美得梦幻。
四周的镜子的再次移动起来,风铃的声音有了调儿,细细听来,竟然是一曲《凤求凰》。
上官浅韵当跳完一曲《凤求凰》,四周的镜子便消失了,当她转身时,便看到一面墙壁上打开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卷东西弹飞而出,准确的落在她的怀里,她拿到了那卷东西,便转身向着门口疾步而去:“闪电,跟上。”
“把东西留下来!”上官弈虽然不知那东西是什么,可既然是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才能取得的东西,定然与他死去的父皇有关。
红樱出手了,她阻止了上官弈去追上官浅韵,并且伸手点了上官弈的穴道,不让他喊人拦住上官浅韵,因为她有使命要保护好上官浅韵,不能让她在宫里出事。
上官羿没想到红樱竟然会帮着上官浅韵,她们是什么时候合谋的?或者该说,上官浅韵在浴火宫主的心里,当真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吗?
“宫主有命,我必须要遵从,得罪了。”红樱说完这些话,便扶着上官羿去一旁的桌边坐下。
上官羿这回是真怒了,他的枕边人,竟然一而再的背叛他,可恨!
红樱守着上官羿,要等着上官浅韵出了宫后,她才能放了上官羿,这样上官羿才无法再去派人抓住上官浅韵,夺回上官浅韵手里的东西。
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既然上官浅韵冒险来凤凰殿寻找此物,想必是件于她很重要的东西。
上官浅韵带着东西便跑出了凤凰殿,身后跟着一只一看就很凶狠的大白猫。
闪电身形很矫捷,它在戏弄了那些羽林卫后,便去追它主人去了。
上官浅韵已经出了凤凰殿,并且走出很远一段距离,她将那卷东西放入袖中,蹲下身抱起了闪电,一路向着来时路返回去。
琴瑟来的有点慢,当她带人来到时,只看到上官浅韵抱着一只金眼白猫缓步走来。
上官浅韵只淡淡的看了带着不少人的琴瑟一眼,脚步都没停一下,她倒要看看没有持珠在,这些人的胆子是不是就会变大了。
那些人依旧不敢靠近上官浅韵,因为他们很清楚闪电多凶残,那可是只活撕过人的凶兽。
琴瑟倒是没见识过闪电的厉害,也只当上官浅韵是喜欢养猫,故而她挥手让人上前拿人时……就尴尬了。
因为没人敢上前,反而一个劲儿的发抖向后退去。
其中有一名宫女小声提醒道:“琴瑟姑娘,那只猫很凶,曾经……曾经活撕过一个人。”
琴瑟在那宫女的提醒下,她果然正眼看向那种慵懒的大白猫,早听闻唐氏的驭兽术很厉害,而上官浅韵的母亲来自唐氏,她身边有只怪异的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上官浅韵手里拿着一方手帕盖在了闪电的身上,而就是这方飘香的手帕,让琴瑟他们乖乖的倒地让路,没有一个人再有力气阻止她离开。
琴瑟在浑身无力单膝跪地后,才知她有多轻敌,这位长公主从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柔弱可欺,她可是那怕第一次持剑杀人,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狠主儿。
“回去告诉太后,本公主今儿还有事,改日再去长信殿给她请安。”上官浅韵头也未回步子未停顿一下的离去,留下那些话,只为了让南露华气的食不下咽罢了。
墨曲虽然瞧着一向很不靠谱,可他的医术与毒术,却是值得人好好学习的。
琴瑟回头望着那抹离去的纤细背后,明明是个好似弱柳扶风的女子,却令无数人畏惧她,果然是有点本事的。
玩心机她不懂,可这次的毒,却让她对上官浅韵也心生了畏惧,以后可要在与她接触时,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上官浅韵抱着闪电行走在宫道上,所有看到她的人,皆是犹如在躲避洪水猛兽,是能躲掉就躲,躲不掉就低头一声不要吭的跪地行礼,总之千万别引起对方注意就是了。
上官浅韵倒是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如此恶名昭彰了。
出了未央宫,她也就这样步履闲适的边走边赏景,也没多久便出了未央宫,向着悠长的宫道走去。
而在宫门口时,她遇上了刚要离宫的柳亭,瞧着他似乎很烦恼。
柳亭在见到上官浅韵时,便一反常态的热情走过去,作揖先行礼,而后直起腰才苦笑道:“长公主,您能行行好,把那位姑奶奶接走吗?”
“姑奶奶?你什么时候多了位姑奶奶?”上官浅韵之所以这般笑问柳亭,那是因为柳亭的爷爷是独子,柳亭连叔祖父都没有,又何来的什么姑奶奶。
柳亭不在意她的打趣,依旧拱手苦笑道:“长公主,那位唐大小姐太能闹腾了,家父眼见着三月就要回来了,要是见到她……我这一顿戒尺是挨定了。”
上官浅韵抿嘴笑,柳家的家规是很有趣,子孙后代犯了错,甭管你是三四岁,还是三四十岁,都一律是戒尺伺候。
柳亭见这位公主殿下还笑,他更觉头疼深深作揖一礼求道:“长公主,求您行行好,暂时把您那位表妹接走吧!”
“表妹?”上官浅韵先是闻言一愣,而后才点了点头道:“嗯,她的确是我表妹,今年刚好十八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丞相大人你可赚着了,下回请继续做好事英雄救美,想必你很快就能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了。”
“长公主殿下,柳家家训,子孙不得纳妾收房。”柳亭笑的很无奈,为何这位总爱管闲事的长公主殿下,每回碰上他的事,就不爱管这闲事了呢?
上官浅韵也是瞧出来了,柳亭真是拿那位唐大小姐没办法了,才会这样哀求到她面前来的。
不过,唐芊到底是做了什么事?竟然让一向淡定从容的柳大丞相,如此驱之如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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