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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与征服 风随流云 2336 字 2023-11-07

“这个机会就是成为修士的机会,是用大量军功从大将军府兑换而来,现在你等如何选择”

“属下井上秀夫愿意选那份机会”

还没等翻译说话,那个最后进来的战兵就跪下叩首,激动的说道。

“咦你也懂大夏语”

“属下的父亲是大夏人我母亲在唐人町做事,属下会说大夏语还认得一些大夏文字。”井上秀夫涨红了脸,断断续续的说道。

“哦”秦沫看着他的脸色,再看看其他扶桑人的神情,顿时明白了井上秀夫的大夏父亲是个什么意思,大夏商人在扶桑过得还真滋润。

“属下愿意选功法拓本和药剂”

“属下也愿意,多谢世子殿下。”

当翻译把秦沫的话全部说完的时候,两个扶桑人立刻做出决定,叩首拜谢秦沫。

其他人终于坐不住了,大声的相互讨论,看向三人的表情满是嫉妒和恨意,“昨天自己为什么就不争一下,而是实话实说选了他们三个,这种机会不知要哪年哪月才会有了。”

“刘仁广,你负责他们觉醒的过程,不许被人打扰。”秦沫起身离去,所有的扶桑人都跪下叩首恭送。

当夜,大夏军营一处僻静的营区被秦沫的亲卫封闭了,外面挤满了扶桑人,足有数千人之多。

他们全部静静的站立,不发出一丝声响,若不是不断呼出的白色雾气和他们焦虑狂热的眼神,说不定会被人认为是一群没有生命的人像。

第一百零一章秦沫与青楼

第一百零一章秦沫与青楼

太阳初升,暖暖的光洒落在瑟瑟发抖的扶桑人身上,他们只凭一身冬衣和相互挤靠取暖就扛过了零下三十多度的寒夜,让轮班守卫的秦沫亲卫们见识了这些扶桑矮子的疯狂。

营区里终于有了动静,两个垂头丧气的人影走了出来,是那两个扶桑旅帅和队正。旁边跟着一直以来不拿正眼看扶桑人的秦沫亲卫们。亲卫们这时候也是不断的拍打着他们的肩膀,低声安慰。

营外等待的人群死寂一片,他们眼中的焦虑和狂热不见了,转变成了浓浓的失望和迷蒙的雾气。

“唉你们连大夏文字都不认识,单凭拓本上的人体经脉图,怎么能入道呢”

刘仁广对于秦沫让他替三个扶桑人护法的事情有些埋怨,在他看来扶桑人用破天诀的拓本和“元气药剂”根本就是浪费,还不如匀给大员子弟兵。

当初大夏在上古遗迹得到的功法并不是只有破天录,但是只有破天录是用极为近似于大夏文的文字撰写的,功法的主旨也和大夏文化非常契合,所以说,破天录是最适合大夏人的功法,没有之一。

很多帝国的将士用了数份拓本和药剂都没有入道,就是因为目不识丁,难以参悟破天录中晦涩的口诀。现在扶桑人用了这种拓本,无异于直钩钓鱼,入道的机会渺茫的不能再渺茫了。

两人出了营区,看到数千被冻得满脸青紫的扶桑同胞,不由得悲从心来,放生大哭。

“哭什么若是那般容易就能成为修士,宫本大人能有那等尊崇的地位吗”

甲斐姬从人群中走出来,高声呵斥,让两个哭成孩子的扶桑武士无地自容。一介女子尚能如此洒脱,为何自己就看不开

一声长啸传来,甲斐姬和秦沫的亲卫们猛地扭头往营区内看去,那里还有一个不死心的扶桑人在坚持,即使“元气药剂”的药效早就过了,他还在凭借顽强的毅力在寻求那一丝丝的机会。

终于,一个孤单的人影渐渐走来,他脸上淡淡的笑容让扶桑人眼中重新升起了希翼,他眼中露出的淡淡光华让甲斐姬长舒一口气,转身悄悄的离开。这个时候,这里只需要一个主角。

“还真是个幸运的家伙,我当时都用了两份拓本药剂。”刘仁广盯着井上秀夫看了半响,才喃喃的咒骂。

“嗷”比狼嚎还要吓人的呼声冲破天际,他们扭动着已经僵硬的手脚,发泄着内心的拥堵。

一直以来,在扶桑修士就是大贵族的代名词,只有最显赫的几支家族才能培育出传奇的修士,他们天生就是贵族。平民永远只有仰望的份,连做梦的权利都没有,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接触到那神秘的修行法门。

而如今,大夏的恒王世子给他们打开了一扇门,虽然那扇门的门票是赌上自己的性命,但如今再没有人会犹豫,他们都会誓死往前,挤破那扇狭窄的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兽人杀回来了”孔钥散乱着头发,衣衫不整的冲到了大员军营地的外面,四处打探一番后向着哨兵问道。

“是扶桑人在庆祝胜利。”哨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礼貌的对着这个在大员军中出了名的贵族说道。

“我擦,他们庆祝个什么胜利,我那边差点被吓得炸营知道吗”孔钥松了口气,一边咒骂一边往回走,武宁军这次损失不小,昨夜他终于安抚好了手下,今早就闹了这一出,让他着实着恼。

秦沫也被烦的不清,连续几波人来问询了,自己都是用扶桑人在庆祝搪塞了过去。他让甲斐姬去严厉的斥责扶桑人,一个破人境修士你们嚎叫个什么难道要别人都知道我兑换的药剂拓本太多了,连扶桑人都用上了

反观大夏子弟兵,一晚就有三人入道,成为人境修士,但却没有一点声响传出来,都在默默的蓄力修行,他们的叔伯长辈会告诉他们,现在才是开始,前面的路即艰难又漫长。

修行越修越难,大员军中人境修士怕不有数百,但黄境就只是不足三十,还有大半是白发老头子。至于玄境,除了秦沫这个变态就只有四个了,地境若是不算艾伦这个“外来人”的话更是一个也无。

所以在大战停歇的这段时间内,大员营地里不再有热烈的喧嚣,只有默默地修行和等待,等待下一次大战的开始。

秦沫默默的行走在买卖城的大街小巷,他已经把买卖城的街道背在了心里,但终究是没有看见那个人那辆马车。

“主上,秦沫每天都从门前走过,他真的很闲吗为什么不进来看看”

青凝在给丹凤眼梳头,黑直的长发手感极好,被她挽成漂亮的形状。她快闷死了,整天闷在屋子里,没有战斗就没有军功,她来北方可不是来享福的。

“我们楼里的庸脂俗粉他会看得上眼他有多挑剔你难道不知”丹凤眼嘴角微弯,想起了某人的赖皮模样,拥堵的心情舒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