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伸手把亲卫头子招过来,给他面授机宜。
“少主,这兄弟们喝不惯帝都的酒,你看是不是给点咱家的烈酒。”
“我让你去喝酒了吗我让你去喝酒了吗”秦沫照着这夯货就是一顿猛踹,真是一群棒槌。
“你到了酒楼,阔气点,把消息给我传出去,明天早上我要全城的人都知道。”秦沫给他详细讲了套路,让他去散播消息。
刘仁广的脸抽成了包子,“少主,帝都有百万人,我们兄弟只有一百人,怕是不能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啊”
“我捶死你个棒槌,谁的狗腿子不是满肚子坏水,你特么怎么就这么实心眼,你以后去钢厂打铁吧把心打成实铁的”
刘仁广没有再等着挨打,直接就飞奔逃命。因为秦沫真的开打了,他不逃真的会被打死。
刘仁广愁眉苦脸的先回到了客栈,让他去砍人绝对是一把好手,让他去造谣生事确实难为他了。
“刘叔,您回来了,少主可曾回来”
刘仁广抬头看见了一个人,正对着他行礼。那人一张笑眯眯的圆脸,看着就让人可亲。
刘仁广一把就把他给抓住了,“永谦太好了,你来的正是时候,少主给了一份差事,你给我出出主意。”
林永谦本来是在通县码头安排大员军的回家事宜,今天是抽空来帝都拜见秦沫的,毕竟是大老板,你见不见的上是一回事,来不来就是态度问题了。
林永谦听了刘仁广的解释,又问了几个细节,然后笑道:“刘叔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打架我不如你,使坏吗嘿嘿嘿”
第一百零九章狠招
第一百零九章狠招
银雀大街,大夏帝都城中最宽最长的大街,没有之一。大街东西走向,在大街正中位置北侧,就是被护城河围绕的城中之城大夏皇宫。
大夏帝国的重要衙门都分布在银雀大街上,六部紧挨着皇宫,中军府等等也在皇宫周围,再往东西两端走,就是大夏最繁华的地段了,无论是商铺还是宅邸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能在银雀大街上有一方立足之地,便是无数官员勋贵的奋斗目标。
皇宫西面紧挨着银雀大街的一条南北街道,唤作文华街,街上也有几个清水衙门,宗正寺就是其中之一。
天还没亮,文华街上就挤满了人,甚至银雀大街上都拥挤起来,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看着银雀大街西面方向。
时间刚到巳时,秦沫从西面走了过来。他身穿淡黄色的皇家礼服,头戴金冠,目不斜视的走向宗正寺,毫不在意四周数千人的围观。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泯灭一切声音,只留下赞叹羡慕的目光。围观中不乏女子,火辣辣的眼神差点就要把他给点着了。他的仪表气度满足了所有人的企盼,哪怕是最挑剔的文人墨客,今天的所见足以让他们写出一篇华美的文章来形容秦沫的姿容。
秦沫平日穿着随意时,已经极易引人注目,若是全套皇家行头打扮起来,当真美艳不可方物。然而此时此刻,沙场上锤炼出的铁血气息为他绝美的面容上渲染了一层刚硬的色彩,终于让他变得帅气逼人。
宗正寺门外早有一人率众站立,看秦沫径直走了过来,上前行礼问话:“宗正寺少卿秦渊默见过世子,不知世子所为何事而来”
“告状”秦沫回答的铿锵有力,内力蕴含其中,整个文华街和银雀大街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告状”秦渊默看着这个按辈分来论自己需要喊叔叔的少年,顿时就不好了。他接到消息秦沫今天会来宗正寺,可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既然如此,世子可随我来。”秦渊默姿态摆的极低,终于把秦沫先哄进了宗正寺。但不一会儿秦沫中气十足的声音又响彻大街上空。
“本世子状告通远伯秦晓仁,秦晓仁乃当今皇族,然居心叵测,狼心狗肺,霸占侄儿遗产,污蔑侄儿清白,致使三千儿郎枉死沙场,军功被墨。”
大街上的大夏百姓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哄”的一声开了锅,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那些妇人少女,已经开始对着秦晓仁恶狠咒骂了。
“世子叔叔唉您别喊行不侄儿求求你”三十岁的秦渊默已经慌了神,对着二十岁的秦沫喊起了叔叔。
“哦有何不妥我哪里有喊我这状告不得”中气十足的声音又从宗正寺传了出来。
秦沫看着被自己快要整哭的秦渊默,心想:“我已经很克制了,我还没贴大字报呢”
“世子您稍待,寺卿马上就来,到了立马帮您做主。”秦渊默拿着秦沫给他的状纸,烫手山芋一般,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贤侄啊,你是给伯父我出了个好大的难题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随着声音进来了一个老头,鬓发斑白,面容和善。
“秦沫见过寺卿。”秦沫没有短缺任何礼数,也没有自称小侄,显然就是要公事公办。
秦晓信已经六十岁了,在宗正寺任职已经三十年,风风浪浪经过不知多少,可今日的场面却闻所未闻。皇族子弟之间有了争执,大部分都是私底下解决,最多请几个德高望重的族中宿老评判一下,真正闹到宗正寺的确是少见,
如秦沫这样引来近万人围观的就更稀罕了,皇族历来都很注意保持神秘感,平民哪里能听闻皇族密事秦沫把事情直接捅开了宣扬,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令皇族声望大损。
秦晓信接过了秦渊默手中的“状纸”,细细阅读之后对着秦沫问道。
“这家产之事还好说,这军功被墨怎么和秦晓仁有关”
“我那伯父去中军府诬告我不尊老,顶撞于他,致使他生病无法宰杀兽人,耽误了皇上的北征大计,所以扣着我的军功赏赐不发,连赵大将军的手令都不认。”
一张状纸写不开许多事,对于军功被扣的事情秦沫只是简单的写了个大概,主要还是讨还便宜老爹的宅邸,这才是秦沫的目的。
“岂有此理,我皇家的事他中军府有什么资格管贤侄且稍待,伯父先去问个明白。”
宗正寺和中军府离得没多远,很快秦老头就回来了,脸上阴沉的已经开始滴水,让宗正寺的一帮小喽啰都躲得远远的,怕被泄愤开刀。
“贤侄,此事真不好办了,军功赏赐谁也扣不了你的,但是这个状子能不能收回去”
秦沫愕然失神,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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