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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与征服 风随流云 2297 字 2023-11-07

。”

秦牧真的在海上钓鱼,全新的双桅纵帆船,他是船长,手底下有三个水手,水手长甲斐姬,一等水手希亚加见习水手林若曦。

“殿下,您的烤鱿鱼要加茱萸吗”甲斐姬的声音很暖。

“嗯,少点胡椒就好,待我再钓一条大鱼就开饭。”

“殿下,要喝什么酒呢”林若曦的声音很嗲。

“果酒吧我最近胃不太好”

“你要吃什么饭焦的还是糊的”希亚的声音好无辜,她根本不知道做饭为何物。

“我擦焦的吧”

鱼线“嗡”的一声崩的笔直,显然有鱼上钩了,个头还不小。

秦牧兴奋的笑了起来,他这时候才像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平日里绷着个脸做王爷实在是太累、太假了。

“呼啦啦”一条五尺长的鲨鱼被秦牧拉了过来,摇头摆尾奋力挣扎,甚至露出嘴里的几十颗牙齿对着秦牧威胁,但始终摆脱不了细细的鱼线。

秦牧嫌弃的说了声:“怎么钓了个没成年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过几年再来吧”手腕一抖鱼钩从鲨鱼嘴里脱出,鲨鱼快乐的潜入海底。殊不知无心的话语让两个偷偷低头看自己胸和屁股的女子还有长腿甲斐都红了脸。

顺手把钓竿连勾带杆插在船舷上,秦沫走进客舱大马金刀的等着伺候,心中感慨后世的游艇盛宴也不过如此罢

如果让秦牧选出这个世界令他最满意的几点,全天然的野味和柔顺的女子绝对排在前列,这两类东西在他的前世都已经是接近绝迹的稀罕物,等闲难得一见,而在这世上却被他占全了。

今天甲斐是主厨,主打的是海味,烤、炖都有,长腿美女跪坐在地,不住帮着秦沫夹菜、添饭,而秦沫只是偶尔帮她烤几串鱼片,她就会欣喜不已,矜持的微微笑上半天。

林若曦有些精灵血脉,平日经常跟随精灵族织衣酿酒,对果汁佳酿很有见地,选出的果酒味道甘美,沁人心脾。她手掌酒壶,不但给秦沫斟酒,就是甲斐姬和希亚的酒杯也不曾空过,心细如发不过如此。

只有小希亚撅着嘴,她被分派了煮饭,火候没控制好,焦糊味突然就冒了出来,只好问秦沫吃焦的还是吃糊的。

甲斐姬是不能吃糊的的,暗地里她会变得很厉害,找自己麻烦。林若曦也是不能吃焦的的,这是自己最好的玩伴。至于自己,那就更不能吃了,自己做饭有功啊想来想去只能给秦沫吃了。

“呃”

秦沫不明白自己修为这么高了怎么还会打嗝,实在是有些不雅。看小希亚那无声的口型好像说自己是“饭桶”,心里好像有了答案,吃得多嘛消化不及,没毛病。

甲斐姬看似无害的冲着希亚微笑起来,冷冽的眼神让小希亚顿时知错,“蹭”的窜到秦沫背后殷勤的给他捏起肩膀来,直到秦沫舒服的发出“唔唔”声才松了口气。虽然秦沫不会允许甲斐姬狠揍他,但小打小闹他是绝对不管的。

秦沫对她们一切的小动作都心知肚明,但他懒得管,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前世那么多宫斗戏都能大火,因为女人天生就是好斗的,不斗拳头不斗舞,专斗脾气、小心思,仔细体味下来真是好有意思。

“若曦,要打牌吗”希亚对着林若曦发问。

“甲斐,要打牌吗”林若曦对着甲斐姬发问。

“殿下,要打牌吗”甲斐姬对着秦沫发问。

一张小桌子摆了开来,风靡整个大员及周边沿海的游戏在小船上玩了起来。

“殿下,为什么要把赌注用律法的形式规定在一个铜币啊这实在是不过瘾嘛”

林若曦赢了一局,她一边眯着眼睛数铜币一边对秦沫吐槽,岂不知她是在显摆自己赢得最多,他面前的铜币都摆成小山了,就是不收起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大员不禁赌,但决不能让赌害了众人感情。”

“就是就是,秦沫说的太对了。”

小希亚不住的点头,她不是觉得秦沫说得对,她是实在赌不起,甲斐姬自己有好大的买卖,林若曦老爹哥哥更是商界先驱,秦沫更别说了,铜币银币上都有他的画像,和这些人赌钱,还是低调的好。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叶小舟乘风而来,舟上极尽华美的纹络昭示着船只归属于秦沫的精灵族亲随。

“殿下,有西洲圣殿的骑士前来拜访您。”爱雅看着沉迷享乐不思修行的秦沫,没好气的禀报。

“嗯我忙着呢,让他歇着吧过几天我抽空接见他八万”

“殿下,对方说他带来了您父亲的遗物。”

第二百二十八章遗物

第二百二十八章遗物

大员贫瘠不堪的时候,恒王府是淡水城中唯一大气恢宏的建筑,因为它代表了整个大员的体面,也昭示着大夏恒王的地位,即使秦澜再缺钱也要修的富丽堂皇。

现如今大员已经富得流油,但恒王府并没有大肆扩建,只是内部按照秦沫的要求做了些小改动,按他的说法是精装修。

恒王府精装修的大会客厅显然把西洲来的贵客镇住了,大员出品的玻璃窗、南洋的各种珍贵红木,经过精灵族顶级雕工之手,化作地板、装饰,终于营造出了秦沫所要的那种“高大上”。而这种“高大上”让见惯了西洲各种宫殿、教堂的圣殿使者也叹为观止。

“尊敬的亲王殿下,列克威格尔向您问好,我带来了圣殿对您的问候。”

列克威格尔是一个英俊的中年人,身材高大,仪表堂堂,一举一动都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秦沫从没见过别人身上有这种气质,若是要用词句来形容的话,应该是“一身正气”。

“请坐吧远来的客人,我刚好不在城中,让您久等了。”

秦沫伸手示意列克威格尔就座,年轻俊美的脸上威严、儒雅兼而有之,尽显帝国顶级贵族风范。

他听爱雅说有人带来了秦澜的遗物,丝毫不敢怠慢,匆匆赶回。但早就在等待的林伯却让他换了亲王特有的蟒袍才出来相见,并一再叮嘱他说不能失了亲王的体面。

“不,您的宫殿让我痴迷,若不是怕对您不敬,我可以在这里看上一整天不,一整年。”

列克威格尔坐下之后也是在打量这名年轻的亲王,听帝都圣殿的人说大员在几年前还是出了名的穷,就是眼前的年轻人用改变了这一切。

大员的繁华和富裕超出了他的想象,只是从码头到王府的这段距离就让他多次发出赞叹。

涌动的人群、华丽的衣服还有行人脸上快乐满足的表情都是他从没见过的,即使是西洲最富足的威尼斯也远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