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阻拦。”
秦沫还没反应过来呢旁边的秦语穆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沫子,让你臭显摆,现在好了,自作自受了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血脉
第二百三十七章血脉
秦沫到底还是没有再作第二首诗,不是他作不出来,实在是他怕事后被林若曦再揪住不放,你两首我三首,后面无穷无尽还不被累死
“两位姑娘,两情相悦贵在知心,岂能以笔墨衡量”
两个扶桑女子也不是真不通世故,看秦沫不愿再作诗,便行礼退后,引着秦沫往甲斐姬的闺房走去。
甲斐姬的闺房是一栋大气的二层小楼,标准的大夏古风。即使成田氏长见了都赞不绝口,扶桑的建筑风格学自大夏,飞檐廊柱,厅堂宽阔,甲斐姬这栋独特的小楼就和大夏建筑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因为秦沫已经和甲斐姬过了大礼,就是已经订婚,见到成田氏长自然就改口称岳父了。
成田氏长半夜起来就等在那里,为的就是等秦沫这句话,一句话让他飘飘然舒服受用的如升云端。
“殿下莫要行此大礼,还请速速迎亲,不要误了吉时。”
林若曦的家在城内,甲斐姬的家在城外,成田氏长还是讲究一些兆头的,所以受了秦沫一拜之后非常知足,迅速让开请他上楼。
有成田家的家主引上楼,哪个侍女还敢堵着要红包秦沫一路畅通无阻的上了二楼,进了甲斐姬的闺房。
一位长腿丽人身着粉红色嫁衣,端坐在床榻上,盖头却是大红色的,这也是秦沫特意嘱咐的,当时让甲斐姬很是感动。
“哦甲斐娘子,小生前来迎亲了。”
“嗯”
甲斐姬只是轻轻的回应了一下,曾经大方的女汉子也被汉家的规矩驯化了,见到秦沫就腿软,温顺而羞涩。
一个青涩的少年站在一旁,看着俊朗的秦沫两眼发光,两手拘束的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哦长忠,就有劳你把姐姐背下楼了”
“姐殿下先请,长忠这就背姐姐下楼。”
少年名叫成田长忠,是甲斐姬过世叔叔的儿子,因为成田氏长没有子嗣,就把他过继了过来当养子,现在才十四岁,这次来淡水城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姐姐背下绣楼,嫁进恒王府。
四人抬的花轿就等在楼下,甲斐告别父亲之后就坐了进去,被秦沫引着往恒王府而去,整个过程都是喜气洋洋,哭哭啼啼的场面丝毫没有出现,若是被大夏的老学究见了,必定又有一顿指摘。
回程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从城门口开始,街道的两边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自家主子纳妃,大家都高兴的很,当大气的秦沫让随从往街道两边分撒喜钱的时候,大家就更高兴了,全是银币呀
恒王府的正门很少开,娶正妃的话是要开的,娶侧妃说什么也不能开,这是大夏的礼制,秦沫想开也不行。
但秦沫的别出心裁再次刷新了众人的认知,一座巨大的临时彩门矗立在王府侧门之外,朵朵鲜花盘绕成龙凤形状,一看就是精灵族的手笔。
一众来观礼的宾客,不论是大夏贵族还是临近府县的官员、客商,看着这新颖的彩门,都是赞叹秦沫的心思机巧,寻思着自己以后也要再结一次婚,显摆一下。
两顶花轿自左右两边同时抵达恒王府侧门,看到鲜艳芬芳的鲜花彩门,林家和成田家送亲的亲族都是满意非常,这都是面子啊
林伯林怀远不能来,主婚人只能由吴胜泽担任,一套简化版的迎亲仪式走了下来,秦沫终于一手一根牵着两根红绸,像放牛娃牵牛一样把俩美女拖拉进了门。
秦沫的父母都不在身边,直系有没有长辈,所以今天由艾伦这个义兄顶替长辈,走这个拜堂的过场。
一座红色礼台离地三尺,各色鲜花装饰的极为悦目,三位新人被侍女服侍着行礼。
“一拜天地”
秦沫和俩妹子对面相拜,这一拜算是定下了一生的姻缘。
“二拜高堂”
三人转过身来,准备对着大精灵拱手礼拜。
“且慢”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喜庆的仪式,让满院的宾客愤怒不已。
“且慢行礼,本官有话要说”
福州学政陶言排开众人,凛凛然走到礼台之前,一身正气衬着他的古板面容,显得格外令人讨厌。
“陶言,你若是不给本王说个道理出来,你的家人就要发一笔横财了。”
秦沫脸上无悲无喜,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令人胆颤。
“王爷怎么还要让他家人发财我大员的钱再多也不给这个滚蛋,五年前就是他来传旨让我们去北方跟兽人族拼命的。”
“发财哼哼亲王打死平民无罪,打死他个五品官也不过赔一笔大钱而已,咱赔得起。”
秦沫的两个部曲故意把嗓门调的很大,让礼台前面的陶言浑身哆嗦了起来。
陶言强忍着四周想掐死他的道道目光,高声说道:“恒王殿下,你身为大夏亲王,天家贵胄,怎能不顾礼法”
“礼法本王在自己的封地内纳妃,犯得哪家的礼法你且说来听听,明天本王就改了这个礼法。”
秦沫的声音忽然变的霸气起来,他没有大肆邀请宾客就是怕有人拿着礼数说三道四,怎能不有所防备
“恒王殿下,你虽是大员之主,有权颁布律令,但天家威严何在皇家脸面岂能任你践踏”
秦沫身上元气开始波动,这是暴怒的先兆,随着他的震怒,台下数百部曲悍将也都聚拢在一起,只要秦沫勾勾手,陶言就是个挫骨扬灰的下场。
“有话直说,误了本王的吉时,别说是你,就是你背后的主子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陶言忽的惊惧不已,他背后确实有人支持,但秦沫要真追究起来,他必定是第一个死的,还死的很惨。
“恒王,你宠爱你的侧妃,行那三书六礼的礼数也就罢了,你年纪轻,由得你胡闹。”
“但他是何人怎能坐在长辈之位你是皇家血脉,怎能让一个异族人坐在长辈之位你是要叛宗忘祖,反出皇族吗”
陶言在漫天的威压之下已经快要站不住了,但还是伸出哆哆嗦嗦的手臂,指向了坐在礼台之上的艾伦。
“哄”
gu903();众宾客一阵大哗,互相交头接耳,纷纷交谈起来,毕竟陶言说的话太过惊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