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侧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上面铐着一个银质的镣铐。
镣铐上刻着几处花纹,看起来小巧又精致。
而镣铐的另一头,连着白景钰的手腕。
沈嘉禾避开胭脂铺的老板那种“现在年轻人真会玩”的眼神,摆了摆手示意白景钰,尽量平静地问道:“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摘下来?”
“摘下来?”白景钰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摘?”
沈嘉禾冷漠道:“碍事。”
“哪里碍事了?”白景钰凑了过来,弯腰瞧了瞧,嘀咕道,“我特地做了这种小巧的呢。”
沈嘉禾:“……”
沈嘉禾:“……赶紧摘。”
存在本身就已经很碍事了。
白景钰摇头拒绝道:“不行。你跑掉了怎么办?”
沈嘉禾想了想,犹豫道:“你再追?”
白景钰:“……”
白景钰:“你不否认你要逃啊?”
沈嘉禾支着头,了无生气地回道:“反正否认了你也不信。”
“我确实不信。”白景钰笑了起来,“沈姑娘当真有趣,配那块木头倒是可惜了。”
沈嘉禾觉得他所说的木头应该就是秦如一,也懒得辩解,催促道:“摘了。”
“那可不行。”白景钰一本正经道,“万一你走丢了,我拿什么赔给秦如一那小子。”
沈嘉禾:“……”
把她拐出来就已经是死刑了。
白景钰虽然一副笑眯眯好说话的样子,但实际跟他也讲不通道理。
沈嘉禾只好望着那几盒胭脂发呆,盼他能像纸条写的那样,在日落前赶紧把她送回去。
白景钰见她不理自己了,不甘寂寞地问道:“沈姑娘是如何瞧出我不是秦药药的?”
沈嘉禾瞧了他一眼,口中不客气道:“因为秦药药如果长成了你这个德行,我觉得不太开心,就努力想了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白景钰随意地接口道:“在哪里?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