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的那位......苏茜先生也是异能者吗?”
“不,苏茜是FUN时尚杂志社的记者,她是一位女士,我不认为她是异能者。”
木籽棉愣了一会儿皱眉说:“如果是这样,我怀疑那位苏茜女士不是在跟山葵珑热恋,而是被山葵珑催眠了。”
“啊!”单小溪拍了下脑门,“是了,山葵珑是异能者,她能催眠我,就能催眠苏茜。
难怪了,我就说太奇怪了,明明那天我们两个人一起去采访的时候还没什么,怎么转过天儿她就因为跟山葵珑厮混而耽误工作,那太不苏茜了。”
虽然这样似乎解释了苏茜这段时间的异常,但同时也增加了更多的疑问。
山葵珑为什么催眠苏茜?
她催眠单小溪可以解释为要保密,可催眠苏茜又是为什么,难道苏茜也知道了她的秘密?
怎么想都觉得山葵珑身上存在古怪。
单小溪拧眉拉住木籽棉小声说:“我又回想了一下,总觉得山葵珑和那个男的有点怪怪的,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并不是要私奔?”
“那你再回想一下,你在房门外的时候到底听到他们是怎么说的?”
“嗯......我先是听到了男声,他说进展太快来不及了,然后是女声说跟我一起离开,好像还有一些词,我没听明白。”
“哪些词?”
“什么通道?开启?之类的。当时也没听清,他们说话声音挺小的。哎,他们既然在说秘密的事情怎么不把门关好?真是给别人找麻烦。”
单小溪口头上虽然这样抱怨,但心里却有点庆幸。
如果她没有撞见山葵珑的秘密,那么他们就不会知道山葵珑是异能者,也不会知道苏茜被催眠的事情。
“苏茜,对了,我们得找到她,帮她解除催眠。”
“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她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家住,每天下班后都去找山葵珑,已经快半个月没回自己租的房子了。”
“山葵珑住在凯勒大酒店,打听她的房间号应该很容易。走,我们去凯勒。”
苏茜的事情比较重要,单小溪和木籽棉放弃了看剧目,立刻前往凯勒大酒店。
离开剧场的时候,单小溪喝下了一瓶骨酒,扬了扬手里的空酒瓶颇为感慨地说:“命运真奇妙。”
宝藏团员人数多,他们直接包下了凯勒的三楼和四楼作为团员宿舍。首席们是剧团的顶梁柱,她们都住在四楼,山葵珑也不例外。
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间有保安守着。木籽棉可以用异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单小溪也可以。
她拿出“太平无事牌”含在嘴里,在别人的眼中她就消失了。
单小溪的“宝贝”们太珍贵了,放在哪里都不安心,所以她一直随身携带着。
两人悄悄来到四楼,木籽棉放出精神力,找到了山葵珑住的房间,却没有找到苏茜。
“房间里没有人,这些房间里都没有人。”
“苏茜没在凯勒那还能去哪?”
“我们想错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剧场才对。苏茜被催眠误以为自己与山葵珑热恋,那她应该跟山葵珑在一个地方,这才符合热恋不愿意分开的特征。”
“那我们再回剧场,山葵上台表演,苏茜很可能会在后台等着她。”
就在他们在剧场和酒店来回的时候,剧场后台的个人化妆间里,山葵珑正在穿戴戏服,旁边给她做助手的人正是苏茜。
“真是太美了,”苏茜的目光从山葵珑身上的戏服移到她的脸上,“我是说你太美了,亲爱的。”
山葵珑似乎情绪不高,但还是笑了一下。看向苏茜时,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旋涡在转动。
苏茜在与山葵珑对视的瞬间感觉一阵眼晕,扶着额头走向沙发。
“亲爱的,我好困,让我先睡一会儿,祝你演出成功。”
苏茜摊在沙发上,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头一歪就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山葵珑走到沙发前,手伸到了苏茜的头上方停住。她似乎在挣扎,内心斗争了很久后放下了手。
山葵珑叹了口气,从架子上拿了条毯子盖在了苏茜身上,然后她离开化妆间并关上了门。
单小溪和木籽棉重新回到剧场。
剧目还没开始,他们安静地在座位上等待。他们的位置在楼上小包间,这样的位置肯定不止一万多。
舞台上拉开了巨幕,戏剧上演。可单小溪和木籽棉都无心欣赏。当看到山葵珑出现在舞台上后,他们两人才离开包间去后台。
后台人比之前少了,但还有工作人员来回走动搬动布景和道具。单小溪口含太平无事牌,别人看不到她,但她还要小心地避开其他人。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山葵珑的化妆间,看到了在沙发上沉睡的苏茜。
苏茜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并发出鼾声。她的脸上隐约能看到微笑,似乎正在做一场好梦。
“果然是催眠术。”
“现在能把她叫醒吗?”
“不要在这里,我们带她去其他地方......”
约么一个小时后,苏茜在自己所租的卧室醒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三双带着焦急神色的眼睛一起望着她。
“啊!”苏茜被吓了一跳,几乎从床上坐起来,但头晕使她没有力气,只是努力了一下就又躺了回去。
“别乱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邱妍扑在苏茜身上,把她压住不让她乱动。
苏茜一脸懵逼:“什么怎么样?你们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都跑我房间干什么?”
苏茜的目光在屋内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木籽棉身上。
“这位帅哥,请问你哪位啊,我认识你吗?”
单小溪连忙说:“苏姐,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木籽棉,是一位巡夜人。今晚是我们两个把你从剧场后台弄回来的。”
苏茜皱眉,似乎不明白单小溪的意思:“剧场后台?”
gu903();“你不记得了?”单小溪试探着问,“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那你记忆里你今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