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女护卫 卿隐 1849 字 2023-08-17

在他愕然的神色中,她埋首在他颈项间厮磨,薄弱的喘息。

他不肯给她前戏,她,便只能自取了。

闭了眼忍住那不被人尊重,被人肆意对待的难受感,她拼命不去想他的坏,只想他朗眉凤眸的俊颜以及想他从前的那些好。如此,她方能感受到感官带来的刺激,才能让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他低眸僵滞的看她,似有几瞬忘了反应。

可待渐渐感受她身体的变化,他再看她那闭眸轻喘的模样,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渐渐浮现了薄怒。

“睁眼。”

摁住她双肩迫她从他颈项间离开,他掐了她下巴迫她仰了脸,“本王似乎跟你提过了,床榻间不许你闭眼。”

时文修听出他的怒意,只能迷蒙着双眸看他。

她其实很不解,为什么做这事的时候,他非得要她睁着眼。若他能给她足够的前戏倒也好说,可此回他既不肯耐心安抚她,又偏让她睁眼对上他那威厉冷寒的模样,难道他不知,如此她真的很难起反应。

他没有继续动作,只是手指探入她丝间,慢慢抚着她濡湿的发。

好得很。

他沉眸看着她那乌瞳里的迷蒙之色渐渐转为清明,感受着她刚才还柔软的身子又再次恢复了紧绷状态,在几瞬的怒极之后,神色反而愈发的平淡下来。

慢慢抽了身,他提了她的腰身将她推向了床榻。

立在床榻前褪去绸衣绸裤的时候,他冷眼旁观缩在床榻里面惊惶不安的她,愈发的心硬。

他不是不知,他这怒没来由,亦不是不知,她确是没了从前的记忆,所以刚她那会的动情并非是思及旁人所致。

可他依旧还是控制不住那种没来由的怒意。

怒到,他此时此刻不愿去想,对她异常苛责的缘由。

床帏放下的时候,他屈腿入了床榻。

第41章要求

禹王披了绸衣直起了身,倒过温茶慢慢喝过的时候,声音不带温度的令道,“歇好就出去。”

时文修脑中清明了几分,缓过稍会回了回力气,用尽全力撑起了身子,神态尚带些恍惚的去拢身上的衣裳。拢了半会方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披着的还是那件及脚踝的绸衣。

他恍若未见,兀自坐在桌前垂目喝着温茶,隐在光影里的面容昏暗不明。

时文修忍着浑身虚脱的不适环顾四周,而后就朝浴桶方向缓慢挪去,细颤着身体弯腰捡了来时穿的那套半旧衣裳,一件件套在身上。等弯着有些不听使唤的酸痛手指,大概系了几个襟扣后,就满身疲惫的走出了屋子。

桌案前的人抬眼瞬间,就见她潦草扣完两三个扣子后,就披散着一头湿润的乌发,带着清润脸庞上云雨事过后尚未散尽的迷乱模样,而后就那么衣衫不整毫无顾忌的走了出去。

瞬息的震怒后,他欲喝令她回来,可未等他开口,她人已消失在帘栊后。

他盯着她消失的方向,几番忍耐过后,终还是重重放下茶杯,推案起身几个大步朝外走去。

屋外,时文修虚靠在檐柱上,双手捧住婆子递来的避子汤,吹过上面的浮沫,就小口小口的咽下。

汤药入喉,纵然苦涩,可温暖的液体还是滋润了她干渴的喉舌,亦给她的身体带来些暖流,缓解了她的些许疲乏。

喝过几口后,她从药碗中抬了头,微喘着气且些缓缓。这会的时间,已稍回了些精神的她,就看向那鲁首领的方向,低不可闻的问了句:“主子爷他,怎么受伤了?”

屋内本来要伸手揭起帘栊的人,动作稍微一顿。

鲁泽压根不往她的方向看,从见她出来的那刻,他就绷着脸硬生生的将身体扭过一旁,口里不提,心里却在暗骂她不庄重。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

就算倚门卖笑的娼家,在外头还知维持些矜持的形象,哪如她般,承宠过后就径自衣衫不整的出来,还毫不避讳顶着副被主子爷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不紧不慢的端药喝着,压根没有自觉羞耻,掩面急急离开的意思。

更过分的是,她竟还旁若无人的与他说起话来。

他压根不愿搭理她半分,只黑着张脸,祈求她喝完快走。

“我听人说……人受伤后身体失血受虚,最好,是能清心静养。”见他不搭腔,她只能细了声儿的隐晦提点了句。

她是真的不想再来伺候了,她实在受不住他那疾风骤雨的强悍,更有些受不了他那肆意强势的态度。

可这般的话她又哪敢对那人提及,也只能背着人的时候,犹如气音的对那鲁首领委婉提下。

但令她失望的是,那鲁首领听后依旧不接这茬,只冷冷的催促她快些喝药。

端过药碗又小口喝了两口后,她咬咬唇,又悄声的道:“鲁首领,我看主子爷对我大概也没什么性致了,您何不去寻些貌美的女子,过来伺候主子爷呢?”

经过前后两次与他的这云雨之事,她已然觉得,那主子爷不过是拿她来解决生理问题罢了。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次次寻她来,找些愿攀高枝的美貌女子过来伺候,岂不更好些?

男人总贪图新鲜的,这般一来,那主子爷不也开心吗。

鲁泽闻言煞时气愤,只觉得她这话简直在侮辱他亲兵首领的身份。

时文修见她始终不接茬,有些失望,又有些颓丧。

疲惫之余难免对他生了丝埋怨,她觉得若非是那鲁首领不作为,或许她还不至于到如今这般境地。若他能称职些,早些寻来合那主子爷心意的美貌女子来,她或许还能早些从此间事中解脱出来。

想至此,她就不死心的继续小声儿怂恿:“鲁首领,男人大多都喜欢体态妖娆些的女子,您也不妨上些心给主子爷寻着,届时让主子爷合心意了,您也能平步青云不是?”

鲁泽深呼吸着气缓缓胸口的憋闷,正在他咬牙切齿的想着该如何开口劝离她时,门上悬着的帘栊被人从内倏地揭开,下一瞬主子爷那沉冷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男人的心思,你倒懂得不少。”

一语毕,外头候着的两人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