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姬渊还故意在那边委委屈屈地呻、吟,“唉呀,四小姐你轻点……”“呀,四小姐,你摸我干什么……”
倒弄得墨越青和那些侍卫都一脸狐疑地盯着墨紫幽看,仿佛在怀疑墨紫幽趁机吃姬渊豆腐一般。
墨紫幽冷笑起来,直接用手在他背上狠狠一掐,压低声音道,“你叫得还不够销魂,我帮你一把,你可以叫得再响亮一点——”
这一下姬渊反倒老实了,墨紫幽掐得他再狠,他也一声不吭。【。。。。。】
等墨紫幽终于将姬渊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软辇早已等在柴门外了,姬渊总算是慢腾腾地从那张破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被弄乱的长衫,才对墨越青一拱手,“多谢墨阁老的招待。”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柴房,正要坐上了软辇时,墨越青却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明天,我不想再在我家旧宅里看见一个芙蓉班的人!”
就算姬渊深得圣心,墨越青如今在他手上吃了这一个哑巴,自是不可能容忍芙蓉班再住在墨家旧宅里。而且,日后定也不会再让芙蓉班的人接近墨府中人。姬渊这一遭就如墨紫幽所设想,彻底把墨越青得罪了,以后再也不能接近墨家。
姬渊淡淡笑了笑,看了墨紫幽一眼,却是别有深意道,“那么,四小姐,再会了。”
语罢,他就大笑着坐上软辇扬长而去。他这一遭进出墨府着实招摇,进来时是被墨越青绑着进来的,结果出去时不仅完好无损,居然还是坐着软辇,身为一介低贱的优伶居然能在墨府里坐主子才有资格坐的软辇,只怕整个金陵都找不出这样的事来。
“伯父,紫幽就先告退了。”见姬渊走了,墨紫幽就向墨越青行礼道。
“你去吧,我去看看你祖母。”墨越青向她点了点头,便阴沉着脸往福寿院去。
墨紫幽看着墨越青那急急而行的背影,慢慢扬起嘴角,她今日剩下的一个目的怕是也要达成了。
***【。。。。。】***
福寿院的正屋里,墨老夫人和封夫人正在等着墨越青审姬渊的结果。一见墨越青大步进来,坐在榻上的墨老夫人便急急问他,“如何,问出来没有?”
“皇上派了韩公公来把人要走了。”墨越青在坐榻的另一侧坐下,沉着脸回答。
“皇上?”墨老夫人顿觉诧异。
“韩公公说了,皇上自那日花朝宴上见过这姬渊后便极喜欢他,一直想着要召他进宫伴驾,结果问了人在我府上,便到这里来要人了。”墨越青接过刘妈妈端来的茶碗喝了口茶水,冷笑道,“我还真是小看这姬渊了。”
“那紫菡的事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墨老夫人皱起眉头问。
“只能这样算了,”墨越青恨声道,“否则,那姬渊来个玉石俱焚把事情往皇上那一捅,他姬渊不好过,我们家一个欺君之罪也是跑不了。”
“对对,我们这种金玉之家何苦去跟他们那种瓦砾过不去。”墨老夫人一想也明白了,真把事情闹大了,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他们更吃亏。只是她终是不甘心,不由得就恨恨瞪着一旁的封氏骂道,“你是怎么掌家的!连个女儿都看不住!居然让她被戏子勾引着私逃!”【。。。。。】
封夫人立刻起身跪在了墨老夫人和墨越青面前,颇为委屈地把墨紫幽准备好的说词说出来,“我方才重新接手府中事务十来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只是紫菡能与戏子暗生情愫到了私逃这般地步,定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怕是早有暗情。”
这是在暗示墨紫菡与戏子生情是先前蒋兰青当家时出的事,那可就怪不到她头上,她又小声加了一句,“且,也不是我把旧宅租给芙蓉班的……”
“你这是在怪我了?”墨老夫人顿时大怒,她心想着这个家里真是一个两个都不得了,先是墨紫冉敢当面冲撞她,现在就连封夫人都敢当面指责她了。
她正要发怒,墨越青却是对封夫人道,“好了,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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