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的政要信不信没关系,只要下面的人民群众相信,只要沈家那些兵相信……到时候灭掉沈云疏那一大家子,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能不开战,自然还是不开战,和平解决最好。”白槿说。
只要他做了决定的事情,戚嵘自然不会反对。
事实上现在没人不知道白槿的算计之利害,他能这么平稳的当上皇帝,获得如此多的支持,倚仗的大多都是白槿的谋算。
明明相同的事,他做出来,就是要比旁人显得更顺理成章一些。
戚嵘有时候想过,如果这件事情由他来做,会是如何……最终得出结果,定然是不会有如此顺利。
大公主最终还是答应回来,不过她每年还是要半年的假期,带着爱人跟小浩出去游玩。
最终说服她的是白槿丢给周雅兴的另一个理由,那就是小浩。不管舆论上如何引导,小浩到底是先皇帝的儿子,总有些人觉得他一样坏。
周雅兴说:“但如果你有了地位,你护着他,这些话,纵始有些人心中敢想,却是万万不敢说,更不敢对他做什么。”
这话实在太过有理,大公主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来。
……
而大公主和周雅兴也的确算是向导中数得出的人物了,她们回首都星之后在白槿的支持下很快就站稳了脚根。
而她们的回归,也间接解决了另一桩事情。
因为之前有些人觉得这药剂发明全是为了哨兵服务,他们向导反倒没有作用了。因为之前的事情,有人跟自己的向导分手另寻真爱,有人放弃高阶的向导转向投向普通人的怀抱……
这样的事情,引起了一部分向导的不满。
但大公主和周雅兴的成功,则告诉他们,向导并非一定要依靠哨兵。做人还是得靠自己,以往那些不思进取的心思得改改了。
当然这样的人也是少数,更多的人本就有自己的工作,且有些还在重要岗位。之前也只不过是乍然分手被刺激狠了,后来一想……
“tmd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现在谢渣男不娶之恩。”
“就是,老娘分分钟找个更好的……之前对我那么好,原来就是想追个高级向导,半点真心都没。”
当然更多的还是本就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并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而白槿自从跟戚嵘交了底,又当上了平王之后,日子过得就更随心了。尤其到了儿子长大的后来,更是几乎嚣张得不行。
他们两人本身实力高强,又不像前任皇帝似的深怕有人刺杀,所以居住的宫殿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守卫。平日出入身边跟着的人也不多,一进来更是全部都留在外面,宫殿里面根本无人。
也因此,白槿大多时间都会变回仙人掌,扎根在土里晒太阳。
后院里专门有那么一块草枰,阳光充足,水份极好。白槿晒得舒服了,有时候还会开个花来玩玩。
戚嵘一开始看它这样还会惊上一惊,到现在已经能视若寻常了。
至于他的花……
“你们那个世界,难道花都可以违背生物学的么?”不光颜色有好几种,还朵朵不一样,这属于什么鬼植物!
白槿维持着仙人掌的姿态,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边跟他‘说’:“也不是,只不过仙人掌品种很多,我成精之后虽然觉得自己的花最好看,但别人的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所以就……小小的实验了一下。”
戚嵘:“……”
他几乎可以想像,自恋的仙人掌精干出这事来完全不奇怪!
“可是变成这样以后反倒没我原来好看了。”提起这事,白槿的语气有些恹恹的。但很快,他又兴奋了起来,“好在我的颜值高,花开成什么鬼样子都能撑得住,实在不行把那些不属于我的都砍了。”
戚嵘不想评价,因为他实在看不出一颗仙人掌,如何算是颜植高,如何算是低。
他最多……最多就知道白槿这样,挺好看的!
只可惜不能摸!
早年在白槿经常撸龙的时候,他就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那只白蝴蝶实在太脆弱,于是戚嵘往往被撩得不行,却不敢上手,只能任它停在自己眼皮上,嘴唇上,脸颊上,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后来好不容易白槿又有了‘本体’,然而这本体他更摸不得,那刺硬得跟钢针似的,扎得人生疼!
忽略掉心中的遗憾,戚嵘说:“先变回来,花子苏到了。”
星盗头子一回首都星就进了皇宫,这事儿也是一大奇观,从来没见过星道这么主动进‘局子’的。
不过花子苏这伙星盗本就奇葩,收入主要来源就是地下拍卖场还有黑吃黑。平民百姓对他们无感,还有些是狂热粉,至于其他星盗团伙……恨不能合起伙来把他给扫成塞子。
然而这人跟官方有关系,他们又不敢动,也就只能忍着!
“戚白呢?”戚嵘一见他就问。
花子苏见鬼似的瞪着他,“你的儿子你问我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私生子呢。”
当即,受到了戚嵘白槿两人的瞪视,他也后知后觉的发觉这事儿有点……好像给皇帝陛下在言语上带了顶绿帽?
“你们反应倒快,我都没想到那里。”他赶紧解释,“我跟白槿可没关系。”
戚嵘:“他也看不上你。”
白槿眯着眼睛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戚嵘这话算是在夸他自己么,哦,或许只是在单纯的踩花子苏。
“你怎么有空回来了。”白槿坐了下来,自有机器人给他倒了杯茶,他一边喝,一边慢不经心的问。
提起这事儿,花子苏的神色便变得有些恹恹的。
“你当我想,你们干什么让我爹升官,他升什么官,以前是个小官的时候就够可怕的了,现在倒好,越来越……”花子苏气得不轻,“他派人全世界的找我,还给我下什么最后通牒,都快挖出我去当星盗这件事情了。”
白槿嗤笑一声,“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