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冲也没有再说什么，从另外一边下山去了。

陶渊海见大家都走了，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张凡让他实在太吃惊了，“喂，张凡，你等等我……”说着往张凡消失的方向敢去。

“咦？怎么都走啦？”吴大师吓休克了一会醒来反应山上的人都走光了，就留他一个人在原地。

“……”

我这是自由了吗？但为什么心里好不甘心？

我真的就这么不重要吗？吴大师尝到这种被人无视的小透明感觉，心里好难受了。咬了咬牙后，他对着不见踪迹了的张凡说：“上仙，我一定会努力达到你奴仆的标准的，我会努力的……”于是乎，成为上仙的一个标准的奴仆成了吴大师终生的奋斗目标。

强行装逼的后果就是，张凡傻逼了，他下山后，等了十几分钟，陶渊海还没有从山上下来，他想过要自己回家，可这里是佘山，郊区风景点，没车回去，就连出租车都没有。

二十分钟后，陶渊海才从山上下来，气喘吁吁的：“张大师，我还以为你走了……”

张凡尴尬的说：“没车，要不我能在这里傻呆呆的等你？”

陶渊海笑着开了拿出钥匙说：“张大师，快请上车。”言语恭敬了一些起来，但也没有说到拘谨的地步。

张凡说：“叫毛线张大师，听着就别扭。”

陶渊海也感觉挺别扭的，大家都是年轻人，而且之前是朋友的方式相处，他说：“张凡，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收我当徒弟，教教我？”

张凡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的功法可都是地府的官职功法，绝对不能外传，就连自己的身份也绝对不能让凡人知道，这是地府的铁律，触犯的后果可比什么都严重。

陶渊海似乎也预料到了，像叶家收个人都这么严苛，更何况是想学张凡那么强大的神通，他也没有多少奢望能成功，不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嘴上却说：“我也知道不可能，算了……你这么厉害，妃妃的事情……”

张凡说：“叶冰云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当然会竭尽全力。”

陶渊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