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走的很慢，但却已经到了山崖，从暗影里面走出来，竟然是那个给夜帝看家门的老人，他苍发如草，手中还提着灯笼，只是这灯笼却灭了。

“啊……”

旭日在一点点的升起，光芒普照大地，夜帝神色的漆黑不受控制的消散开去，他痛苦的大叫起来：“不，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声音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为什么你要帮他？”

“我一直都是他的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老人语气淡然的说道。

夜帝大叫：“停下来，停下来，你想要什么本燕城可以给你，东华给不了你的，本帝也都能给你。”他的脸上冒出丝丝的黑气，覆盖在他表面的黑光越来越淡了。

“来不及了！”

老人摇头：“这个帝位应该就是他的！”

“本帝杀了你……”

夜帝整个人化成一道猛烈的遁光，嗖的一声，带着腾腾黑气就要将老人直接洞穿，抵达老人跟前时，却停住了，探出去的手卡在了空中。

“你想杀他？”

这道声音传来，张凡诧异的等大了眼睛，这话是夜帝说的，但这声音……竟然东华。

夜帝的手一会往前伸一会又往会收，表情扭曲，极尽痛苦。

就像精神分裂了一样！

“你的力量越来越弱了，你杀不了他了，哈哈哈……”东华的声音肆意的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