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又道:“其实并不是人人可以猜到,只有真正了解你的人才能猜出,臣妾敢说,就咱那三个孩子,估摸着只有老大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倒也不是为老大说话。
朱棣知道徐皇后的意思,若说揣摩人心,老二和老三真的差老大一大截。
朱棣起身,“走吧,去坤宁宫,头疼,今天下午休息。”
陪陪妻子吧。
……
……
黄昏趴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姿态极为不雅。
此刻已是半夜。
他醉后醒过来,头疼万分。
妻子徐妙锦一直在房间里照顾他,见他醒来,立即端来温水,“倒了蜂蜜在里面,可以醒酒缓解头疼,酒量不好就别喝那么多。”
黄昏有苦难言,现在才知道朱棣这家伙在扮猪吃虎。
酒量至少要按斤算。
撅着屁股,双肘撑床,喝了一杯温水,将杯子递给妻子,本来想说点好听的话,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徐妙锦聪慧,轻声道:“是我太自私了。”
黄昏赶忙道:“不不不,是我太自私了,没照顾到锦姐姐的感受,我打算给娑秋娜一笔钱,保证她以后的生活——”
话没说完,发现妻子神色不善。
心中电闪而过,遭了,锦姐姐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正想说点什么挽回形象,却听得妻子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纠结了,长姐说得对,我们是夫妻,要彼此理解,彼此宽容以待,如此才能长相厮守,我知道你想让乌尔莎离开,是照顾我的感受,但我已经看开了。”
黄昏心中有些感动。
弱弱的道:“可是陛下说了,只能将乌尔莎纳为妾……我估计……我估计我那个两个平妻的位置,陛下怕是有什么腹黑的想法,锦姐姐你看……”
徐妙锦嗯了一声,“纳妾?还想平妻?”
想多了哇!
黄昏果断说道:“我也觉得此举不妥,虽然陛下圣意难违,但我一定会坚守底线,绝对不会让锦姐姐再受任何一点委屈。”
徐妙锦轻轻伸出手,抚摩着黄昏的脸庞,红着脸呢喃了一句,和你在一起,不委屈。
黄昏心都融化了。
这就是爱情。
果断拉着妻子滚上床,是夜,黄昏痛并快乐着。
是夜,乌尔莎彻夜不眠,不知道前路不知爱情在何处。
是夜,绯春也趁夜不眠,被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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