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允许人前人后黏着她,还是纵容突然的亲密行为,在这种时候,覃乐桑觉得秦宓就像□□,明明知道那样做不应该、很危险,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欢和渴望,由着他亲近,旁若无人的与他互动。
原来,她亦是想要跟他时刻在一起的。
高三下期的开学时间较早,学校给高三生安排了补课。
因为高考要来了。
然而,比起高三上的沉重课业,高三下几乎都在紧密复习,学生反而更从容悠闲,到达可以比拟刚入校时的活跃感。
班上女生开始流行短发,那种很好梳洗的长度,可以节省不少学习时间。赵老师对此做法很是赞赏。
覃乐桑的同桌在一个周末后带着类似西瓜皮的锅盖头进了教室,被大伙一阵嘲笑却依然神气。
覃乐桑在高三的最后一学期进入了整个高中最拼命的状态。争分夺秒的啃书本,那种架势就像是把之前荒废的两年推倒了,借着脑子里的知识骨架一层一层填充丰满,势要稳稳到达顶端。
覃乐桑难得周末走出校门,竟是要去剪头发。秦宓不让她去。而且态度强硬得让她惊讶。
“你要把长发剪短我没意见,反正长发短发都好看,但是你不能让别的男人摸你的头发。”
听完理由覃乐桑简直郁闷得要死。
“你神经病啊?”
“什么神经病?理发师全是男人,而且剪头发的时候摸来摸去。很可恶!”
“可是我不进理发店我能去哪儿?自己剪吗?”
“你再忍耐一段时间。”
秦宓请假一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一个星期没来上课。
然后某天中午秦宓带着顶着一头短发的覃乐桑回了教室。清爽又不失可爱和甜美。无论男生女生,见着的人都盯着看。
“覃乐桑,你剪短发了?”
“好漂亮!”
“发现你剪短发比扎马尾更好看欸。”
“我只想问,在哪儿剪的?”
“哈,廖双你不是说不想剪的吗?”
“如果是这个理发师的话,我可以考虑呀。”
……
覃乐桑始终不敢告知到底是在哪家店剪的。
为什么都一致赞扬?真有那么好看?
这个问题在给覃妈妈发照片的时候得到了答案。居然也夸她的短发好看,明明之前都是长发更符合她老人家的审美啊,从未有短发入眼的时候。
覃妈妈不会问那是在哪家店剪的,覃乐桑倒是很想告诉覃妈妈那是秦宓替她剪的。
就在覃乐桑的成绩飞速上升的时候。覃乐桑拿到了第一志愿大学的保送名额。
当初提交材料的时候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即便她的英语很好,各种竞赛和资格证书良多,但对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外国语大学,她的在校成绩算不得年级拔尖的,除此也没有体现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宗旨。
她并不知道,她的唯一优点,即英语——绰绰有余。
老赵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让她在四月份之前确定是否保送该校,然后注意入学考试的报名时间和考试时间。
该校的入学考试,报名时间在四月中旬,考试在五月初。亏得之前那么拼命的准备高考。现在又得转变努力方向了。会不会轻松很多?
覃乐桑正思考着,赵老师从抽屉里又抽出了两个邮递。一边递给她,一边问,“你还申请了其他大学?”
覃乐桑愣怔的摇了摇头。
赵老师思索一下,又问,“你家里经济情况是不是不怎么好?”
覃乐桑以为跟奖学金或者助学金什么的有关。便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还是国内的大学比较适合你。但是决定权在于你的家人和你自己。老师虽然不能替你做决定,但是可以提供讯息供你参考,所以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
赵老师的一番话有些莫名。
覃乐桑从办公室出来后,看了手上的信封一眼,来自美国的马萨诸塞州剑桥市mit。“mit,好熟悉。是一个公司吗?”
信封密封着,很厚实,大概有不少文件。覃乐桑走进教室后交给了秦宓。
覃乐桑正坐在座位上研究那张保送通知单,头上罩下一片阴影,桌上多了一个信封文件。
“这个是你的。”
“不是写着你的名字?”
“有一个是我的,有一个是你的。”
覃乐桑看着他,良久。
“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