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看得“池金毛”无法不怒发冲冠,冲着武雄鹏音量超高地咆哮了一声。
对于自家金毛犬突然冲进了地下室的行为,武雄鹏意外之极地一怔:“金宝,你怎么下来了?难道我没关门吗?不对,我明明关了门啊!”
“池金毛”对着武雄鹏作出蓄势欲扑状时,他还没有想到自己养的狗会“叛变”他,还想把狗牵回地下室上面去。对着他伸过来的手,她老实不客气地就狠咬一口,咬得他哇哇大叫。
“啊,金宝,你这只死狗,居然咬起主人来了。”
一边说,武雄鹏一边想要东西来打“池金毛”。但是地下室是他用来囚禁女人的地方,为了不给对方自救机会,除了一个塑料马桶、一个床垫以及一床被子外,就只剩下用来绑人的绳索。他找不到武器自卫,“池金毛”趁机再次对他发动进攻,这一回,她下口更狠,直接从他光溜溜的大腿上撕咬了一块肉下来,疼得他顿时狼哭鬼嚎。
一边吐掉嘴里的人肉,“池金毛”一边对着武雄鹏汪汪大叫了两声。她的意思是:虽然咬掉了你一口肉,但你就偷笑吧。如果不是本小姐嫌弃不想碰,刚才被咬掉的就是你的老二了。
虽然老二没被咬掉,但是硬生生被狗从大腿上撕掉一块肉,那份疼痛也足以让武雄鹏几乎疼昏过去。血在狭小的地下室里迅速蔓延,他瘫在地板上除了惨叫外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失去了战斗力的武雄鹏,“池金毛”决定不再咬他了,而是跑去查看那个年轻女孩的情况。在亲眼目睹了武雄鹏被狗撕咬的画面后,女孩已经吓得魂不附身。一看狗朝着自己跑过来,更是吓得她两眼一翻白直接昏了过去。
“池金毛”扑到女孩身边感应了一下她的呼吸,发现十分微弱。她担心她会有事,立刻转身跳上那张梯子,重新蹿回了上方的次卧。然后,她跑去大门口,利用前爪打开了大门,蹲在门口汪汪大叫不已。
深夜响亮又持久的狗吠声,不可避免地会惊扰邻居们的休息。武雄鹏家对面的那一户更是被吵得不行。几分钟后,一个中年男子就打开大门,满脸愤慨地想要向对门邻居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当中年男子发现对门的房门大敞,而且蹲在对门的那条金毛似乎不是在乱叫一气,而是像在示意他屋里有事发生,想让他跟着它走时,他犹豫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对门出了什么事,担心贸贸然地进了屋,会给自己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中年男子的老婆也披着衣服走出来查看,对于眼前这蹊跷的一幕,她和丈夫的想法一致。都认为最好不好直接进邻居家,万一死了人或是失了窃,他们进去也没用,还是找警察更好。
“孩子他爸,打110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中年男子毫无异议地点了头:“行,那就打110吧。”
“池金毛”对此真是万分无奈:你们就不能先进去看看吗?我真得很担心那个女孩,也许她需要紧急送医呢?等到警察来没准就晚了。
中年夫妇打110的时候,楼上也下来了两个年轻小伙子。他们合租在二楼,听到一楼的狗叫得这么不寻常,就一起下楼看看什么情况。
两个年轻小伙子发现“池金毛”身上有血,担心屋里有人需要急救。所以决定还是进屋看看什么情况。“池金毛”兴奋地立刻带领他们进了那间次卧。
两个小伙子一眼就看见了通往地下室的那扇木板门,当他们小心翼翼地通过人字梯爬进地下室后,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彻底惊呆了。
接到报案后,警方迅速出动,很快赶到现场。他们当场抓捕了武雄鹏,并解救了那个被他囚禁的年轻女孩。
年轻女孩被抬出那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时,已经恢复了意识。她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因为长期以四肢被缚的平躺姿态被绑在床垫上,她背部一些皮肤已经开始溃烂,体温偏高有发烧迹象。几名参与救助的医护人员看见她的模样都无法不惊骇与痛心。
当女孩终于来到室外,见到了久违的天空;嗅到了新鲜的空气;感受着嘈杂的人声,她整个人都泣不成声。
“我还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走出那间……地下室了。”
在医院接受初步检查后,除了身体极度虚弱外并无大碍的女孩配合警方做了笔录。她告诉做笔录的警察,自己的名字叫何婕,今年二十四岁,已经被武雄鹏囚禁了七个月之久。
七个月前,何婕还是一个刚刚走出大学校园不久的毕业季女生,生活的重点都在找工作方面。因为满意的工作不好找,不满意的工作她又不想干,所以她一直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去上班。
何婕的父亲对于女儿这种眼高手低挑三拣四的毛病很有意见。虽然一开始被妻子劝住了,没有数落女儿。但是看着女儿一晃毕业两个月了还在家里宅着,依然这个工作嫌时间长,那个工作嫌薪水少的不愿干,整天除了追韩剧就是玩游戏,连做好饭叫她出来吃还要等她看完这集电视或是打完这一关,何父就忍无可忍地怒了。
某天晚上,怒气冲冲的何父把女儿狠狠批评了一顿,说她再这样下去迟早有天会变成一无是处的啃老族。还说一个星期内她如果再不找份工作上班,就要把她赶出门去逼她自力更生。绝对不会再给她呆在家里吃白食的机会。
何婕挨了父亲的一通教训十分生气,当天晚上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家。气呼呼地说不用父亲赶,她自己会走。甚至还扬言这一走就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何婕那晚离家后,当真再也没有回过家。父母不只是见不到她的人,也没有接过哪怕一个她打来的电话。一开始,何氏夫妇还觉得女儿只是在跟父母怄气,所以避而不见也不打电话。但一个星期过去后,他们在任何亲戚朋友那里都都打听不到女儿的消息,夫妇俩开始焦虑不安并报了警。
对于何婕的失踪,警方当时并没有重视。因为她是和父母吵了架才离开的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一种离家出走。年轻女孩子不懂事,一生气就想躲起来让父母着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警方觉得她更有可能是自己躲起来了,而不是失踪。也有可能是去了外地,想在他乡找份新工作开始新生活,等到一切安定下来了,自己的气也消了才会再跟父母联系。
那时候,谁也不知道,何婕在离家的当天晚上就已经被武雄鹏抓回了家。武雄鹏家和何婕家其实离得并不远,两家都住在定海桥一带。可是何氏夫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女儿一直就被囚禁在离家几百米远的一个地下室里。
那天晚上,何婕背着一个背包以大无畏的姿态走出家门后,没走多远心里就虚了。
从小到大何婕都生活在父母的庇护下。小时候的各种娇生惯养就不用说了,七岁开始上学后,直到大学毕业的十几年里,她除了学习外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干。现在让她一个人搬出去独立,作为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甚至连碗都没有洗过一只的女孩子,她真是没法不心虚。
何婕在定海桥下的一只石墩上坐了下来,认真地考虑了一番自己离开父母后要怎么活下去。而越想她就越灰心。因为没有了父母的庇护,她得自己租房子住,自己做饭吃,自己洗衣服……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己做,生活费用也得自己赚。而她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找到一个,银-行-卡里也就只有两千块钱罢了。这点钱还是父母给的,她自己一分钱都没有赚过。
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后,何婕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十分错误的决定。她不应该在气头上嚷嚷着要离家出走,还是应该继续留在家与父母一同生活。当然,现在让她倒回去向父亲低头认错也不可能,她觉得那样未免太没面子了。于是,她决定在桥下多呆一会儿,呆到深更半夜,父母不放心了出来找她时再回去。
第178章
何婕呆到十一点过后,打算回到家附近转悠,好让父母一出门就能看见她。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独自一人呆在桥下的时候已经被武雄鹏盯上了。
自从武雄鹏与前妻离婚后,他的心情一直很糟糕。因为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还过得那么逍遥快活,这让他无法不愤怒。为了发泄这股强烈的怒火,他选择了向无辜的女人下手。
武雄鹏在日本留学期间,接触了大量的成人片。日本色-情业的发达,让他看形形色-色的a-v看得都快麻木了。到后来,只有那些囚-禁与性-虐女人的片子才能让他觉得有劲儿。而婚姻的失败,让他偏激地认定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贱货,就应该被男人关起来作为性-奴狠狠收拾。
回国后,武雄鹏就改造了自家那套房子的地下室。他把原本的地下室房门砌上砖头堵上,再在次卧中挖出一个洞,安装一扇直接通往地下室的活板门。然后,他开始寻找合适的女人绑回家当性-奴。
在何婕之前,武雄鹏已经绑过两个女人关进地下室当性-奴。他选择囚-禁对象的标准很简单,都是和他前妻有相似之处的女人,都有着鹅蛋脸、大眼睛、小酒窝和长头发。十分不幸,何婕就拥有同样的鹅蛋脸、大眼睛、小酒窝和长头发。
武雄鹏之前绑架的两个女人,第一个被他囚-禁了三年多,最终丧失求生**选择了绝食自杀;第二个被他囚-禁了一年多,最后精神崩溃疯了。武雄鹏觉得弄一个疯女人没劲,就用绳索勒死了那个可怜的女人。然后他像处理第一个女人的尸体那样,把死尸装入麻袋,在深夜时分悄悄扔进了定海桥下的滔滔江流中。
有过两次成功绑架经验的武雄鹏,轻而易举地就把何婕抓回了家,关进了那间已经死过两个女人的地下室。当天晚上,他就野蛮地强-奸了她。
何婕虽然不知道这个地下室里还兼作杀人现场,但是被人囚-禁与强-奸的遭遇也足以让她吓得魂不附体。失去人身自由后,最初在地下室的半个月里她每天都与泪水作伴。对于自己那晚任性轻率的离家行为后悔不迭。
在地下室长达七个月的监-禁生活中,何婕一直在后悔。她后悔自己没有听父母的话,找一份过得去的工作去上班。如果她去正式上了班,就不会和父母产生冲突,也就不会自己一个人在外头呆到深更半夜不回家。那样的话,武雄鹏也就没机会抓她了。
被囚-禁期间,何婕也曾经试图自救。但是武雄鹏十分小心,他不但用砖头封住了地下室的大门以及半拉窗户,平时不去地下室的时候,总是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形牢牢绑在床垫上,再把她的嘴用封箱胶纸封上。让她无法走动也无法说话,不可能趁他不在时向外界发出任何敲打或呼喊的求救信号。
武家那间狭小的地下室宛如地狱,而何婕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整天双腿大张地被人绑在床垫上,眼前是无边无尽的黑暗。只有武雄鹏下来“临-幸”她的时候,才能有片刻光明,那时候他才会亮起地下室里的一个小灯泡。但是与光明一起降临的,却永远是男人残酷的强-奸……
曾经,何婕的生活像是一部青春校园的小清新影片,在被关进武雄鹏家的地下室里,她的生活秒变成了一部恐怖片,让她每一秒都活在恐惧之中。而更让人沮丧绝望的是,这种暗黑的生活完全看不到尽头。
毫无尊严的“性-奴”生活让何婕不止一次想过自杀。但可悲的是,她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武雄鹏每次离开地下室前都会把她绑起来,让她一动也动不了。只有他下来强-奸她的时候,才会为她松绑片刻。偶尔破天荒地允许她上去卫生间洗个澡,也会封住她的嘴,反绑她的双手,由他寸步不离地跟进卫生间为她洗。这样的洗澡,往往到最后总会演变成又一次的强-奸。
长达七个月的囚-禁中,何婕已经越来越绝望。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再也不可能重获自由,只能永远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直充当男人的泄欲工具。然而这一晚,武雄鹏家那只“叛变”的金毛,却让她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