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在？

曲清赶紧阐明来意，顺便为自己开脱：“……以为怀絮不可能在，你又跟幸欢她们约好了，我就带他们直接上来了。打电话给你你没接。”

宋莺时拍了拍额头。

手机她之前讨论剧本时调了静音。

“我手机静音了。”

幸欢体贴道：“我睡觉也静音。”

大家颇为理解地点头，目光意味深长。

“……”

你们真的理解了吗？

怀絮揽住宋莺时的肩，把她往后带。

她瞥向身后四人。

寇冷玉像被捏住了后颈脖一样站直身子。

“帮忙招待陈导一会儿，我们换身衣服。”

一回到两个人的房间，仗着隔音好，宋莺时扑到床上埋在枕头里“啊啊啊啊”，有气无力的惨叫听起来十分蔫吧。

怀絮忍不住笑。

宋莺时耳尖地听到声轻微的笑，反身找她算账：

“你还笑。你是不是故意的？”

怀絮无辜躺枪：“幸欢不是你叫来的吗？”

“……”

宋莺时想了想还真是，她悲伤地发现，这口锅注定甩不出去了。

怀絮找出两身干净的休闲服，一套递给宋莺时。

宋莺时边换边嘟哝：“不对，你还是得负一半责任，一大半。要不是你，她们就算来了也只能撞见我们吃饭。”

怀絮配合她进行责任划分：“我一半，你一小半。”

宋莺时狐疑看她。

怀絮镇定自若：“三个小玩具负一小半责任。”

宋莺时笑骂：“亏你想的出来。”

外面有人等，两人换衣服极快。宋莺时进了洗漱间简单用冷水泼了泼脸降温，出来时怀絮正在整理长发。

怀絮道：“收拾好了？走。”

临出门时，宋莺时按住她开门的动作，在怀絮身后道：

“怀老师，其实你很开心吧？”

怀絮没有回头：

“不算很。”

宋莺时无声挑眉。

怀絮微微侧身回头，将她揽到身前环住。

像带着小朋友一样，她手把手拉着宋莺时一起转动暗铜色的门把。

话语从极近的地方送进宋莺时耳中，悦耳动听。

“只是，喜欢她们知道你是我的……”她顿了顿，“或者说，我是你的。”

和宋莺时之间，占有与被占有都会令她感到愉悦。

这种情感或许都不能称之为是情感，很幼稚。

但因为诉说的对象是宋莺时，怀絮可以坦然安心地说出口，不用担心暴露弱点。因为宋莺时会承接她的所有。

时至今日，她无理由地相信这点，一如信仰。

怀絮自身后拥着宋莺时，鼻尖蹭着宋莺时的鬓梢，像是在撒娇。

宋莺时受用极了，还有点意外今天怀老师的配合程度，乘胜追击：

“你刚刚给我理衣服，是不是吃醋了？”

门打开，怀絮推着宋莺时走出去，淡然道：

“该见客人了。”

？

“是不是？是不是？”

“想好怎么跟他们说了吗？”

“……”

刚刚的配合劲呢？就这？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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