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和他结束了,哪怕今后再无能力去爱,也就这样吧。
爱不至深,恨不彻底。
她是爱的够深了,却还是恨不起来,甚至,就连最后说个分手,都是耗光了自己所有的勇气。
她怕听到他的回应,所以她推开他跑进房间里。
门锁倒是“咔哒”一声便轻易锁上了,可心上的锁,就没那么容易了。
温凉背靠着门缓缓滑落,虚脱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时,她开始哭。
低声的抽泣,隐忍又绝望。
知道顾时遇没走,温凉便窝在酒店的房间里整整两天。
不吃不喝。
一门之隔,他在客厅等她,她在房内躲着他。
其实温凉不是没想过,要不直接跳窗跑了吧。
可站在透亮的落地窗前向外瞥一眼。
她就更绝望了。
二十六层,还真是棒。
手机也被她摔了,屋内除了有个浴室,还真就空空荡荡了。
温凉平时虽说嗜睡,可真要她睡个整整两天两夜,睡是睡得着,可就是不太.安稳。
她反反复复的梦,兜兜转转都是同一个人。
睡比不睡更绝望。
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直到最后一次她梦见四年前和顾时遇分开的场景时,抓耳挠腮的,温凉从床上爬起来。
瞥一眼墙上时钟显示的日期与时间。
她眉头开始缓慢舒展。
还有一个小时,顾时遇就一定会离开。
前天见到顾时远的时候,她记得他说这次搁置周游世界计划,特意回国的原因,就是因为今天顾氏有重要的海外收购。
晚上九点钟的国际视频会议。
gu903();顾时遇绝对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