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吴纠做了膳食,子清端过来,卢扬窗看了十分高兴,准备给卢戢黎喂了吃。
卢戢黎却不吃饭,别开头不理他,卢扬窗说:“爹,吃点东西罢?您闻闻,好香的,明日咱们就能启程了,爹您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赶路呢。”
卢戢黎还是不吃饭,也不看卢扬窗,卢扬窗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是卢戢黎仍旧不理他,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发火了,“啪!”一声打掉了卢扬窗端过来的碗。
碗里有汤,“啪嚓!!”一声扔在地上,卢扬窗的手背一瞬间烫红了,疼得他“嘶”了一声,赶紧甩了甩,把上面的水珠甩掉。
吴纠和齐侯听到声音,也走了进来,卢扬窗手背烫的通红,碗扣在地上,里面的汤洒了一地。
齐侯进来一看,他的排骨!刚才还没吃够呢,全都掉在地上了,汤汁那么鲜,该沾着饼子一起吃掉的,结果也被扣在地上,齐侯那叫一个气啊。
卢扬窗看到吴纠和齐侯进来,因为这菜是吴纠亲自做的,卢扬窗怕冲撞了吴纠,赶紧请/罪,说是自己手滑,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
齐侯心中的熊熊怒火就这么燃/烧起来,突然笑了一声,没头没脑的对卢戢黎说:“孤知道你别扭什么,没关系,孤可以帮你排忧解难。”
吴纠和卢戢黎路卢扬窗都没听出来齐侯在说什么,还在不解,就看到齐侯突然走过去,一把抓/住卢扬窗的腕子,卢扬窗吃了一惊,没有防备。
齐侯另外一手挑/起卢扬窗的下巴,轻佻的一笑,说:“仔细看看,你这儿子长相也蛮不错的,清秀可人,反正你不在乎,那孤就笑纳了?”
卢扬窗没反应过来,仰着头,吃惊的睁大眼睛,齐侯的手已经从挑着他的下巴,该为捏住卢扬窗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榻上的卢戢黎也吓了一跳,突然眯眼厉喝一声:“你做什么!?放开他!”
他说着,快速就要下榻,结果卢戢黎因为这几天不好好吃药,也不吃饭,“嘭!!!”一声,就从榻上栽了下来。
“爹!”
卢扬窗见卢戢黎从榻上折下来,吓得连忙跑过去,扶住卢戢黎,将他扶起来,紧张的说:“您受伤没有,伤口疼不疼,抻裂了没有?”
齐侯这个时候笑眯眯地拍了拍手,说:“既然你这么关心他,那就别这么别扭了。”
卢戢黎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中招了,齐侯只是摆摆样子,不过卢戢黎关心则乱,他看到齐侯方才那么轻佻的碰卢扬窗,心里就有一股火要喷/出来,根本没有多想。
齐侯正在得意,只是略施小计而已,不过就在他得意的时候,齐侯突然感觉自己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吴纠正笑眯眯的盯着他看。
吴纠挑唇一笑,说:“齐公,您想笑纳什么?”
齐侯立刻狗腿的跑过去,搂住吴纠,说:“二哥,天地良心,方才孤只是逢场作戏,摆摆样子。”
吴纠笑着说:“扬窗长得蛮不错?清秀可人?是不是特别符合齐公的胃口?”
齐侯感觉冷汗直流,没想到他二哥的醋劲儿也蛮大的?
齐侯正色的说:“不,不合孤的胃口,只有二哥合孤的胃口,扬窗长得一点儿都不清秀,也不可人,太丑了!”
卢扬窗莫名被骂了,有些发愣,吴纠则是白了齐侯一眼,说:“排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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