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纠笑着说:“怎么,嫉妒寡人有这么一个忠臣么?再者说了,寡人替他将蒍家收拾收拾,蒍吕臣身为蒍家的宗主,总该出些力气的。”
齐侯说:“那下一步呢?”
吴纠想了想,笑眯眯的说:“守株待兔……如今蒍吕臣入了牢/狱,那些真正贪/赃的蒍家人,定然已经开始慌了,必然会消灭证据,或者转移证据继续栽赃蒍吕臣,让蒍吕臣贪/赃的事情做的更足,等他们行动起来,寡人再将人一网打尽,不怕他们搞事情,就怕他们不搞事情。”
齐侯笑着说:“孤的二哥这么阴险?”
吴纠正色说:“什么阴险?这叫智谋,足智多谋。”
齐侯走过来,抱住吴纠,将他一把打横抱起来,放在榻上,说:“好了,足智多谋的楚王,早点休息,一路上车马劳顿,早点睡罢。”
吴纠苦着脸,皱眉说:“才天黑,刚用了晚膳就睡,寡人会长肉的。”
齐侯笑着说:“孤恨不得你多长点肉,二哥你太清瘦了,看着孤直心疼。”
吴纠在缁车上睡了好久,基本都在睡,可谓是睡得一身疲惫,再加上他后背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因此有些不老实,感觉躺不住了,就不想这么早睡觉,免得半夜睡醒了,睁着眼睛失眠。
吴纠挑了挑眉,笑眯眯的伸手挽住齐侯的脖颈,说:“楚国未来的男主,寡人现在如果想要临幸你呢?”
齐侯一听,呼吸都粗重了,他这些日子忍得辛苦,但是吴纠受伤了,总不好动他,捏了一下吴纠的鼻尖儿,说:“小坏蛋,快点睡觉,你再撩孤,孤真的吃了你。”
哪知道吴纠将人一拽,把自己的嘴唇送到齐侯耳边,还故意呵了口热气,说:“吃啊?”
齐侯脑子里“轰隆!!”一声,就跟炸了一颗改良的黑火/药似的,气的眼睛都要充/血了,一把按住吴纠,说:“二哥你找死,是不是?”
吴纠笑眯眯的挑眉,一脸挑衅,还轻轻挑了一下齐侯的下巴,说:“怎么死?不知齐公有没有这个能耐,让寡人死在齐公的温柔乡里?”
齐侯觉得吴纠已经不是挑战他作为齐国前国君的威严了,而是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威严,血液都冲到脑袋顶,捏住吴纠的下巴,咬了他嘴唇一下,说:“二哥说孤有没有这能耐?”
吴纠其实是仗着自己“有伤在身”,挑衅一下罢了,毕竟自己用了虎狼药都无法将齐侯吃干抹净,心里好歹有些觉/悟,但是一想到如此就十分不甘心,因此才挑衅一下。
哪知道自己却惹了一头野狼,野狼疯狂起来着实可怕,热汗从吴纠的额角滚下来,齐侯笑眯眯的帮他吻掉,低声说:“二哥,你的腿有知觉了么,你看,在抖呢。”
吴纠不知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可能是羞耻的睡过去的,总之感觉没脸见人了……
蒍吕臣在城门口被下了牢/狱,这可是大事/件,郢都城恨不得都传遍了,一夜之间,大家都知道蒍家的宗主被下狱了。
蒍家的人简直慌了,就在吴纠和齐侯惬意的时候,半夜里,蒍家的人全都齐聚在宗家的宅邸里,似乎准备商议大事/件。
很多蒍家的人陆陆续续进了宅邸,天色黑的厉害,已经是后半夜了,宅邸里也没有多少灯火,却人来人往的,全都往厅堂里去。
“吱呀——”一声,厅堂的门又开了,从外走进一个人来。
人群连忙说:“来了来了!”
“蒍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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