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2)

容七有个好习惯,那便是报复心极重,且看准了便下手,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看着那无辜地,碎成两半的美玉,脑中有容阿呆忍着痛不说话的模样闪过,她又看看玄凌。

她伺机而动,这次明显瞧准了之后又猛地扑上去,一路舒畅,她终究还是偷到了玄凌腰侧那块玉佩。

他们这些做皇子的也好,亲王也好,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身上总有配带些贵重东西彰显身份,这些玉佩折扇,大多飞寻常之物,皆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宛如脸面般。

就容阿呆,身上都有这玉作陪,更何遑玄凌了。

因而她也知道,这玉对于高岭之花而言,还是有些重要的。

容七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将其重重摔在地上时这才一点犹豫都没有呢。

“你!”承德惊叫一声,怒火冲天。

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从暗自观察着他动作,再到抢玉再到摔玉,动作流畅的,容七都忍不住站起来为自己鼓掌。

可惜现在气氛压抑,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意味,由不得她这么放肆,她摔完玉了,理智也摔回来了,然后心里就有了一点点小忐忑了。

幸好脸皮够厚,她也扛得住这气压,硬生生和玄凌眼瞪眼相互看着,一点也不退让。

玄凌从一瞬间眯眼的错愕,到后来冷如寒冰的凝视,再到逐渐的归于平静,容七这一路看下来,也有些冒冷汗了。

他动怒了。

容七对他太了解了,她对他每一个眼神都了解的透彻,因而这才有些后怕了起来。

他这人的可怕之处永远都是隐于表面的,即使是动怒了,也并不高声吼叫失了分寸,相反地,在那淡漠的眸子里,却藏着足以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他要真想解决掉一个人,也是不屑于亲自动手的,他人瞧不见的阴暗处那么多,他有的是法子。因而容七也做好了下一秒就被人用麻布套了头抛尸荒野的准备了。

谁知,等了好半天,却只听到玄凌道:

“你走吧。”

容七也听话,马上捡起地上碎玉,一溜烟儿就跑地没了影,竟是半点犹豫也没有,一瞬间就出了府。

待到她跑了许久,回头确认几次真的没人时,这才放下心来。

玄凌居然这样都没同她置气,真是不对劲啊不对劲.....

宁王府上,一人立在原地,微微皱了眉,承德凑上去如实禀告:

“主子,是寻常青玉,且那上头梵文也是假的。当是一块赝品,因而这才如此轻易地作了押。”

他摆摆手,承德得令退下,他又回身坐回椅子上,若有似无轻叹一声:

“你这么厉害,怎么就看不出这是块假玉。”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对不起,今天因为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更新晚了。

第33章表少爷与丫鬟(已替换)

容七心有愧疚,因而在回府途中,又抽空去了趟玉石铺子,花了小三十两重金求了那铺主将玉给拼好,务必要尽可能完好如初。

衣着光鲜的铺主拿着玉左瞧又瞧,反反复复问了几遍当真要花这么多银两修补这块碎玉?容七只当这人是嫌弃她出价少了呢,当即又升为了五十两。

虽说铺主瞧着她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容七终究还是顺利地,将那玉给修补好了。一路小心护送着回了府,进了小孩屋子,将那玉完好如初地还了回去。

容阿呆看了看,也并未说甚,随手就将之放入怀中。

比起这玉,他好像更在意为何容七回将玉完好无损地带了回来。

容七自然不敢实话实说,打了打哈哈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小孩也没再多问。

这事情至少在面上,就这么过去了,容七在家中蹲了两日还没等到玄凌的报复也放下心来,一边感叹声不对劲不对劲一边归于平静。

兰子越因着手上没多少闲钱,又不敢贸贸然问兰莺要,只怕她起了疑心追查起那笔钱的下落便糟了。

因而对于他这晋江出了名的纨绔公子而言,这几天确实老实不少。

但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尤其他早已见识过这京城之地的繁华,脑中花花心思一大推,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他是该去找些钱和女人了。

正想着呢,只见一抹熟悉身影在不远处飘过,少女身姿卓越,看的兰子越心痒痒的紧。

他忙追上去,不远不近地跟着,脸上激动之色尽显,前面小丫鬟妖娆多姿,适逢夏日衣裳也穿的薄,一袭浅绿烟罗裙半透半遮,兰子越感叹声,不过几年不见,这丫头是生地越发惑人了!

小丫鬟顿了顿,停了停,别过脸来许是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只见她巧笑一声,,兰子越以为她要停下来呢,却见她又像个没事儿人似得继续朝前走着,直引着他往那偏僻地去。

兰子越嗤笑声,真是个天生勾人精呢。

他正想跟上去,随着那抹倩影去呢,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眼前虚晃而过,来人叫他:

“表哥?你在这里作甚?莺姨有事寻你过去,你快些去吧。”

原来是容宝金,见了他如是说道。

兰子越一门心思望在前头,容宝金亦追着他目光而去,在瞧见那抹身影时顿了顿:

“绿荷?”

兰子越听了这话方如梦初醒,忙掩饰了自己□□裸眼神,状似惊讶地问了句:

“宝金?你方才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