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越恩恩的□□,瞳孔因着那剧烈疼痛而放大,透亮的眸子映出来人阴测测的脸,有冷汗滴下,落在他颈间打湿了一片。
“你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其中是否牵扯到了他...”
她喃喃自语,手上动作未停,且选的还是脖颈,前胸此类肉质娇嫩经不得摧残的地方,活生生将兰子越逼出半身冷汗,他的瞳孔放大到极致好似这样那痛苦就能行减少半分,但那显然无用,到了最后,他额上青筋亦爆了出来,整张脸因着连绵不绝的痛苦扭曲,狰狞,到了最后,兰子越突然自喉间深处绝望哼了一声,身子重重一弹,双眼一闭,竟就这么痛晕了过去。
绿荷哪想他如此脆弱不堪,况且杀了兰子越于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她想了想,随即将那针从兰子越前胸取下,为他理好衣裳盖上被子,一切如初,不留半分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万更完成,明天后天继续约起来∩_∩
第53章阿呆与阿疯的七情六欲
这时,屋外也适时地响起一阵慢吞吞的脚步声,听着并不像吉祥,因着那丫鬟若端着一盆水,定不会
走的那么悠闲。
那来人又是谁?且越走越近便要推门而入。绿荷未免过早暴露自己,便顺势躲入兰子越床边羽扇屏风
后,屏息以待。
门果然被推开了,咿咿呀呀作响。
她隐约能瞧出个人形来,在瞧见来人是谁后,她心猛地一悸,捂住了嘴鼻尽量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
音来。
是容阿呆,他为何会来到兰子越房中?难道真如她猜测的那般,兰子越变成这样真的与这傻子有关?
可惜兰子越原本是她用来试探傻子的工具,眼下这工具还没真正派上用场呢,却已经废弃,她以为这
事情中陷入僵局,却不想
傻子主动找了上来。
她且要看看这傻子究竟要弄出什么明堂,可她躲在屏风中,首先要避免自己被发现,在此前提下还要
留心傻子的一举一动,便要困难的多,透过屏风往外看总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看不真切,只隐约瞧见容
阿呆靠近了床边。
他坐了下来,背对着她不知做了些什么,而后他又站了起身子,神色无异,绿荷好
奇他下一步动作,双眼紧随着他,容阿呆走路总慢吞吞的,修长的身子配上有些宽大的袍子,这样不
急不缓的,透过那屏风看着,宛如仙风道骨的圣人,如此慵懒无碍。
可他走到了门边,看起来似乎要离开了。
绿荷万万没想到他会就此离开,心上一慌,不小心触到了摆在地上的夜壶,发出一声不小的声音。她心情复杂,再看傻子,本以为他这下要注意到她了,但傻子却无动于衷,绿荷气急,笃定他分明是听到了的却选择了无视,说明他早就知晓这屋里有第二个人,这才什么都没做便离开了。气他这般戏弄她
。
“你站住!”绿荷终究未能保持住理智,站了出来呵斥。
容阿呆这方定了脚步转过头来看她。也不说话,便用了那有些淡漠的目光看着她,因着他身子极高,
便有些微微偏着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绿荷也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她故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故才静了下来。
“你为何会来表少爷屋中,表少爷变成这样是否与你有关老实回答。”
她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些。
傻子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煞为好看,不,但当绿荷再一看又发现那根本不是在笑,亦或是一种
不屑也好,纯粹认为她有趣也好,那傻子弯了眼,却更像是微微眯着,这样偏着头,慵慵懒懒的,
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他举起手中尚且染了血丝的银针,“你这般漏洞百出,幸亏是在兰子越面前呢。”
绿荷见了那针脸色顿时不太愉悦,定是方才藏得急故将此物忘在了床上,特叫他发现了去。但傻子这
话,又让她浑身如沐冰火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容阿呆将那针放在了桌边,且细心地在下面垫了层布巾,确保那血迹未曾染上他物,这个细节使得绿
荷心情有些微妙,她见他转身又要离开了,又气又急,诸多疑惑得不到解答,便有些急躁的道:
“你当真以为这幅面孔还能维持多久?”
傻子置若罔闻,任她言辞犀利。
“我分明看见了的!是你!你对容七——,还有那幅画,你以为自己还能维持多久?!只要我把我知
道的说出去——”
“哦?”傻子终究为她停了下来,微微别过头来,但也并不看她,唇角微弯明眸动人:
“多谢。”
她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哆嗦着腿有些支持不住,眼神却凶横而锐利地,直直瞪着他,但若是细看,又
能发现她眼中并不只有恶意,却还还有半分不甘,半分抱怨。
“你且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亲自撕下你的面皮,总有一天我要你愿意拿正眼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