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泽吸了一口烟,“那个方媛,就是从前的南恩雪。”
“你妹妹?”薄慕言着实感到诧异。
南景泽吐了几个烟圈,“我妹妹是浅浅,她是珍姨的女儿,就是家里用了二十几年的那个黑心保姆。”
薄慕言吸着烟,“朋友一场,这件事你瞒得我好苦,如果我早知道这些,当初浅浅也不会……算了,过去的事不再提了,既然你早知道内情,五年前为什么没有处理她们?”
“唉。”南景泽轻轻叹息一声,“人总是有感情的,她做了我二十年的妹妹,让我对她下手,我怎么也不忍心,只好将她们母女逐出锦城。
珍姨的名字叫方程珍,现在,她随了她的姓,改名方媛,尽管她的样子有了很大的改变,那五官还是没怎么变,朋友一眼便认出是她。”
薄慕言:“那么,她现在突然回锦城,想干什么?”
南景泽:“我想,不过是觉得自己有实力了,把自己当年丢的面子找回来。”
薄慕言:“这么说,她是冲着南家来的?”
南景泽摇头,“她最怨恨的,可不是南家,而是浅浅!她始终认为,是浅浅的出现,毁了她的一切。”
薄慕言轻蔑地说,“这个女人的思维简直变态,分明是她抢了浅浅的身份,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公主的素质吗?”
南景泽将烟灰弹在风中,“另外,她从小就喜欢薄慕川,可你也知道,薄慕川眼里只有浅浅,所以她又把浅浅当成了情敌,两件事加在一起,她对浅浅恨之入骨!”
薄慕言蹙紧了眉,“说来说去,她是来对付浅浅的!”
“所以我才来找你!”南景泽将烟蒂丢进身边的垃圾桶,“她知道,浅浅身边有你,有我,她一个人对付不了,所以才联合薄慕川父子,这下你明白了吗?”
薄慕言当即问道,“那么蒋梦涵和凯子的死,也无疑是他们做的了,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两个人死了?”南景泽先是一怔,而后又努力地回忆着什么,“慕言,你还记得五年前,浅浅出事的那个雨夜吗?”
薄慕言直接用手掐灭了燃着的烟,“当然记得,怎么提这个?”
南景泽沉声说,“方媛也正是那个时候从南府逃走的。”
薄慕言猛地一顿,“你是说,浅浅是她害的?”
南景泽:“据我所说,凯子始终没有认罪,说害浅浅的另有其人,大家都想当然地认为,那两个人是他的同伙,但万一不是呢?”
薄慕言随即反应过来,“那两个人是方媛安排的,半路截胡了凯子,做完了这件事后,她才离开锦城,让背后指使凯子的人背黑锅。
怪不是蒋梦涵至死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原来事情的确不是她做的,但她也不干净,否则也不会被灭口,只是,凯子利用我的名义接走浅浅,恐怕也不怀好意吧?”
南景泽想了想,“这就要问薄慕川了,凯子是他的人。”
薄慕言丢掉烟蒂,“我还是先回家,和浅浅商量一下,不能贸然行事。”
南景泽点头,“你行动时,把浅浅和尧尧送到南府去,安全些。”
薄慕言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身回了锦园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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