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2)

gu903();苏远湛同样滚烫的唇压在他唇上摩挲,火热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唇峰,撬开了他的牙齿,追逐着他的舌尖,邀之共舞。

周期整个大脑里晕晕乎乎的,只剩下舌头那浓烈得炙人的触感。他想要躲开这难以承受的热情,却被后脑勺后面垫着的那只手压得更近,无从躲避。

苏远湛修长的大腿卡在他的腿间,让他无法动弹。两个人的唾液搅在一起,顺着周期无法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来。

他的手也不安分,悄悄地潜进周期毛衣的下摆,在他微凉的肌肤上游走。最近早晚寒凉,周期多套了件毛衣出来了,然而这多出来的一层毛衣根本挡不住苏远湛作乱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这么多人和我一样手贱,哈哈哈。

你们看了下面的提问没有?

有人问:你们都是受么?

回答:攻受同体。

……

第42章042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周期的神智恢复短时间的清明,明亮的眼睛里潋滟着莹莹水光。他侧头躲开苏远湛追过来的浅吻,手上使了把巧劲,在苏远湛手臂上使劲一捏。

苏远湛的手臂瞬间一麻,他的手霎时无法移动,被周期捏住了控制那根麻筋。

周期飞速地推开他压过来的身体,把他的手挪开,顺带着踢开他挡住自己去路的大长腿,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出了密封的电梯。

然而他脸颊绯红,双眸微含着水气,眼尾稍带了抹艳色,与面无表情的脸形成了明显的反差,倒有些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远湛“嘶”了一口,略显随意地揉揉发麻的手臂,抹了把泛着水光的唇,轻笑了声,旋即大步地跟了上去。

周期回头斜他一眼,质问道:“你是不是在家喝酒了?”然而他一出口就后悔了,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地含着尚未平复的激情,有些软绵绵的,不像质问,倒像是撒娇着埋怨情人的恶习惯。

苏远湛自是无比受用,乖乖认错:“心情不好,喝了一点,下次不喝了。”

周期懒得去追究他是不是只喝了一点,身上嘴里全是酒气,鬼才相信只喝了一点点。

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门口,苏远湛上前去开了门,一股浓郁的酒气猝不及防地扑面而来,他倏地拉上门以图圆谎:“那什么……家里有点乱,我先进去收拾一下。”

周期抱臂靠在墙边,冷眼旁观,静静看着他掩饰。刚刚那一瞬间他不仅闻见了酒味,还瞧见了一地杂乱无章的酒瓶子。

苏远湛放弃了挣扎,默默开门,讪笑道:“你先在沙发上坐着,我去扫一下。”

周期绕过一摊碎玻璃,把沙发上的垫子摆好,倚在上面看他忙活。

苏远湛埋头干活,手上的扫帚轮轴转,徒留碎玻璃撞击的哗啦声,刚刚暧昧旖旎的气氛散得一干二净。他心里暗道可惜,这种时候应该按在门后再亲几口的,不过来日方长,不缺这点时间。

他把碎玻璃倒进垃圾袋,出门走几步路,扔到电梯那里的大垃圾桶里。

等苏远湛回来的时候,周期已经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睡着了,他往常和望望一样有午睡的习惯,这天突然打破了生物钟,还熬夜乘车过来看苏远湛,眼皮子便支撑不住了,周围一安静下来就困得睁不开眼了,身体一放松就睡熟过去了。

苏远湛把客厅里明亮的白炽光调暗,换成暖黄调的微光。

他安静地坐在周期身边,细细打量着他入睡的安然脸孔,长睫如羽,鼻梁高挺,嘴唇红润,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味道。望望的嘴唇尤其像他,都是那种饱满的唇形,颇像还往下滴着水的殷红樱桃,吸引人上前去咬上一口,尝尝看会不会溢出浓郁的汁水。

苏远湛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一路往下,白皙的手指最后留在周期绯色的唇上,他的指腹轻轻地在柔软的唇珠上滑动,似乎是不舍得这绵软的触感。

周期睡梦中感觉到了骚扰,砸吧砸吧嘴,歪了歪头,吓得苏远湛霎时把手收了回去。然而他只是调整了下睡姿,继续沉入了黑甜乡。

苏远湛失笑,轻手轻脚地将人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抱上楼去。周期虽然看着瘦,但是他略微估计了下体重,这人起码有一百四十多斤。

苏远湛把周期安放在主卧的床上,尽量放缓动作,帮他把毛衣给褪了,里面还留着一件衬衫。他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帮人帮到底,顺便把衬衫和牛仔裤都脱了,给人套上他上次过来穿的睡衣。

周期可能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抑或是身旁人的气息让他放下来戒心,这么一番动作下来,竟然还没有清醒过来,大约进入了深度睡眠。

苏远湛去楼下的浴室里冲去身上的酒气,换了身清爽的衣服上床。

床头亮着一盏微弱的灯,晕着柔和的暖光,周期窝在松软的杯子里,只露出头顶细软的发丝,他的头发特别黑,纯黑色的,不过现在也被光染得带上了一层浅色的棕黄。

苏远湛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看着软,手感却扎人得很。他把圈在周期脸上的被子往下挪了挪,腾出空间来给他呼吸。

他刚刚去冲了凉水澡,冰凉的手一不小心碰到周期的脸,他瑟缩了一下,躲避了碰触。

苏远湛收回手,坐在床边等身体回暖之后才钻进了被窝,周期把被子捂得暖烘烘的,他身上带着幼儿沐浴露的奶香味,连带着被子也被沾染得有了甜味。周期懒得买儿童沐浴露和成人沐浴露,一般都是直接买一大瓶望望常用牌子的沐浴露,他和望望一起用。

苏远湛关掉床头唯一的光芒,凑过去搂住周期的腰,轻嗅着他身上浅浅的味道,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他原以为今晚注定是个失眠之夜,没想到入睡得这么迅速。

黑夜静悄悄的,跑得飞快,太阳转了一圈又爬上山了。

又是阳光明媚的早晨,忙碌的上班族已经开始活动了,热闹的早市也早已开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昏暗的室内,遮光窗帘拉得严丝密合,偶尔有那么一缕阳光突破重重障碍照射进来,可是势单力薄,根本照不醒床上昏睡着的两人。

周期睡得一本满足,良久才悠悠转醒。他动了动脖子,劲间被杂乱的头发扎得有些发痒。不过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那些了。他身上的睡衣是短款的t恤,因为睡觉的关系,腰间那一小截衣服自动往上跑去了。苏远湛又喜欢穿睡袍睡觉,其实他最喜欢裸睡,但是不能一大早就吓人,勉强才套上件睡袍。

周期想要把衣服下摆往下拉拉,可惜被人抱得紧,手都没办法动。

周期再也忍不下去了,挣扎着动作,想要起身,然而横在腰间的手臂却固若金汤,还变本加厉地收紧了!

“既然你醒了就赶紧放开!”周期怒目圆睁地道。

苏远湛刚睡醒,充耳不闻地搂紧周期,埋头在他脖子上轻轻蹭蹭,嘴唇摩挲着他细碎的发丝,痒到人心窝里了,他声音里带着慵懒和沙哑,像低沉的大提琴,笑着说:“早上好,小期!”

周期咬牙切齿地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话语,怒道:“早上不好,还有你能不能要点脸!”

昨天苏远湛给周期换的睡裤就是条小短裤,非常清凉。这下子正好方便了他动作,苏远湛长手长脚把人圈住,就这么按住不让动,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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