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齐就是不想解开,三下两下传出布帛的撕裂声。
布条三三两两挂在身上更能激发人的施虐欲,何齐当场眼睛就有些红。
陆乐晗连忙后退,不是不想做,是不能现在做。
他的力气对上何齐来说几乎相当于没有。
特殊的场景让何齐的花蕊迅速壮大,可是某个地方还是很小,特别是陆乐晗现在情绪紧张到了一定的程度,更是挤在一起,就连小枝条都没有办法进去,更不用说茎干了。
没一会儿陆乐晗就哭着开始求饶了,眼泪吧嗒吧嗒往出掉,手和脚被绑在一起使不上力气,只好扭着身子躲开。
茎干还是杵在口进不去,就已经这么疼了,更不用说戳进去的那一刻了。
脚腕上的东西倒是被被解开了,但是还没等缓过气来就被拉扯开,陆乐晗哭着说:“何,何老师.....你帮我打麻醉剂吧,我受不了,疼,好疼。”
何齐就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动作,只是手上的劲似乎放松了又似乎完全没有变化。
蓝旗出来取东西的时候站在门口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本来想敲门问问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何老师,别,疼,别碰了,你别碰我。”
老脸一红,抬起来的手顿了半晌还是落下来,摇摇头暗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这样搞下去以后老了可怎么办?”
韩休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这么大过,简直是可以突破他的人生记录了。
因为硬挤进去的感觉真的是太酸爽了,两个人都不好受,何齐被搞的额头上都是汗,但是就是忍着没有用麻醉,甚至用了手来帮忙都只进去了一个点。
陆乐晗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要不是因为手腕被绑在一起可能都挂不住,紧紧闭着眼睛嘴里不住地嘟囔:“别进去了,进不去的。”
何齐压着他直接就亲了上去,啃着嘴唇手下又是分开两条分叉的树枝又是掰开根茎的,最后猛地往下一压进去了。
陆乐晗闷哼一声偏了偏头狠狠咬住何齐的肩膀,太他妈疼了,灵魂都要飞起了。
特别是他现在一疼,感觉到更紧了。
原本身上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还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陆乐晗支撑不住又睡了过去,他感觉现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就算有何老师的花蜜也不行。
何老师耕种完之后摸着陆乐晗汗湿的头发,茎干还有点抽不出来,因为倒刺的关系挂着肉了,只要稍微一动身下的人就皱着眉头喊疼。
没办法,只好先放在里面,亲了亲他的唇角感觉又紧了一圈,自己的眉头也紧锁着,不敢再碰他,不然还得再来一轮。
手指虚空里描绘着他的眉眼说:“我怎么会不希望这件案子能够结束,但是需要时间。”
陆乐晗咂咂嘴,刚刚吃得太饱,嘴巴里一股甜腻腻的味道。
何老师眉头跳跳,手缩了回来。
等到睡熟之后放松,终于慢慢抽了出来,抱着他去洗了澡。
躺在床上,静静看着还一脸委屈皱巴巴的人,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一根烟,随便拉过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盛烟灰。
何老师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在做思想斗争,最后说:“为什么就不能等等呢,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但是明显陆乐晗就算回答了,还是坚持原来的想法。
怀里的人咳嗽两声,蓦地想起来他是一个嗅觉很灵敏的人,恩灭了烟头开了窗子透透气。
最后看了一眼,在地上捡起来自己的衣服摸出手机走出了房间。
何老师最后还是同意了,但是需要人跟着。
这一点陆乐晗完全没有任何意见,那样的痛他不想再来第二轮。
但是不管有没有人跟着都是没差的,只是何老师心里过得去过不去而已,
何老师已经被停职了,自然调集不到更多的人手,所以这件事情就只能拜托齐家胜,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何老师没有多说,只是说了吴惘又要见韩休的事情。
这件事情因为上次的意味,影响很是严重,所以上面极其看重,平常陆乐晗不出去,但是楼下早就被各种各样的便衣警察包围了,就是害怕吴惘不出现,哪知道现在竟然真的送上门来。
所有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连上级领导也是拍拍齐家胜的肩膀说:“老齐,原本你是家属是应该要避嫌的,但是这个案件到底特殊,派你盯着我也放心,就交给你了。”
齐家胜面容有些纠结,其实他不是很想用韩休引出吴惘的,这个吴惘太会伪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总觉得他身负戾气,但是没想到竟然作下了这么大的恶。
还有总觉得吴惘好像很自信自己不会被抓一样,齐家胜扒了扒鸡窝似的头发,此时也只能先接下任务静观其变,上级领导已经知道了,即使自己不去,韩休还是得去的。
虽然上一次是因为何齐的错误指令,但是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低估了吴惘的战斗力,所以这次派出来的人就比较多。
当时跟吴惘约好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陆乐晗又给他打了电话,说明自己是因为错不开警察,还换了一个地点,但是也说了自己身边有警察,来不来全随意。
吴惘倒是笑得轻快,就好像他不是被通缉了一样而是真的要跟陆乐晗约会一样,很干脆地就答应了。
挂掉电话对上的就是何齐冰冷的眼神,陆乐晗一顿,手一抖手机差点甩到地上。
确认了一下电话绝对是挂断了,这才陪着笑脸问:“何老师,怎么了?”
何齐眼神中似乎会放刀子,冷声说:“你跟他关系不错啊。”
这醋都能吃起来,他可是杀人犯,还用了那么残忍的手段,你可不能侮辱我。
想到这里,陆乐晗有些不高兴,扁着嘴也不想讨好他,甩身坐到床上说:“嗯,我们之前关系确实不错。”
转头想继续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被猛地扑倒。
何齐趴在陆乐晗的身上,面色危险,掐着他的腰感受着他手缠脚缠,厉声说:“重新说。”
“没没没,我跟他就只是同学的关系。”陆乐晗赶忙改口,已经感觉到他的手指要进入某个地方,可是现在自己精神高度紧张,手指都不可能。
“你们之前不是一个宿舍的?”何齐问。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