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女婴的衣物,卢氏慌慌张张起身就跑,跑几步她回头看了粉雕玉琢的原主一眼,突然改变了主意,将原主抱回了家。
她与卢满财育有一子,时年六周岁,此子说好听点叫脑子不灵光,说难听点就是个二蹦子,将来怕是不好讨媳妇,女婴抱回去给口吃的随便养着,不就是现成的童养媳吗。
稍大些还能帮衬家里干干活,照护儿子,当个免费的丫鬟使唤。
卢氏抱着险恶心思收养原主,可想而知,原主在卢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那是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当牛做马,过的连畜牲都不如。
历经种种磨难,好不容易磕磕绊绊长到12岁,卢氏又天天盯上了她的月事,山野村妇尽管大字不识一个,却也知道,这女子啊得来了月事,方能孕育孩子。
日不懈怠做农活家务,鸡一打鸣就要起来伺候卢满财一家,又长期营养不良,饭都吃不饱,导致初.潮来的晚,一直拖到了15岁。
12-15岁这中间三年卢氏变本加厉磋磨原主,经常一边用藤条抽她,一边骂她是浪费粮食不会下蛋的母鸡。
原主不懂娘亲为何要这般打骂她,只当自己还不够乖不够勤快,才惹娘亲生气。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乖巧听话,期望能得到一丝丝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母爱,可无论她怎么做,换来都是卢氏一如既往的虐待,一次比一次狠。
直到初潮那天,卢氏才破天荒冲二丫露了个好脸,二丫高兴极了,可不等她高兴几天,一天夜里,卢氏不由分说剥.光她衣服,将她反锁进傻子的房间。
傻子虽傻,却是卢满财夫妇的心肝宝贝,养的又白又壮,男人该有的兽性都有,身材瘦弱的二丫自不是他对手。
无力反抗的二丫哀莫大于心死,如粘板上的一块死肉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屋顶,心头涌起浓烈的不明的悲伤,她一直把傻子视作亲哥哥,想不通娘亲为何要强迫她,做下此等违背常理的乱伦之事。
她曾胆怯相问,换来的只有毒打。
那天之后,一到天黑,就被卢氏反锁,承受非人的折磨。
她想跑,却不知道应该跑去哪,从小到大连村子都没出过。
一段时间,二丫肚子始终不见动静,一次卢氏坐在屋檐下,看着在院子里闷不吭声劈柴的二丫,突然就很来气,上去揪着她头发一阵拳打脚踢。
不多会儿,二丫蜷缩在地,见了红。
小产了。
为此卢满财狠狠臭骂了卢氏一顿,卢氏不以为然反驳:“怪得着我吗,当初我怀我们家宝儿,反胃恶心,乏力嗜睡,反应老厉害了,谁晓得死丫头是个怪胎,样事儿反应没有,我哪晓得她怀上了。”
“当家的你就别气我了,能怀一次就能怀第二次,养几天再怀不就是了,说不定头胎怀的是个丫头片子,流了也好。”
与此同时,深受病魔侵害的魏言,其家父砸重金礼聘来一位道法高深的道长,推导出其子一线生机在陇岭山方向,于是一伙人浩浩荡荡赶往陇岭山脚下的西田村。
一行人循着道长手中的罗庚盘入村,撞上的第一个人正是在外打猪草的二丫,道长驻足,捻着胡须盯着二丫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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