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2)

gu903();“赢准!”她终于脱逃,双手紧紧按住作乱的手,“我不想,我不想。”

赢准眼眸炙热,一手仍旧停在衣襟,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脸,对上她水润的眼眸,声音染着情.欲的低哑,“宝儿,我想你。”

他面色潮红,那模样让浅瑜心里害怕,“你我尚未成婚,我不想。”

赢准长叹一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那一处坚硬便抵在小.腹。头埋在她项颈,带着潮热开口,“宝儿帮我。”

他的手仍未离开,无论她如何推拒,他仍不肯抽出,浅瑜咬唇时,赢准再次开口,“宝儿若是帮我我一会儿便离开,嗯,你我早晚要成亲,宝儿帮我一次。”

浅瑜死死咬唇不肯动弹分毫,吻了吻她附在他手上的柔荑,再次让步:“或者宝儿今日帮了我,明日我便不会再来可好。”

声音沙哑,像是蛊惑人心,他的手迟迟不愿出来,浅瑜面色赤红,心里怕他乱来,闭上眼眸,下一刻那衣襟里的大手再次作乱,浅瑜嗔目,“赢准。”

一声闷哼,赢准拉住她的手,蛊人般开口,“乖宝儿,求你。”

灯光幽暗,他拉着她的手停在一处送了进去,但两人却同时出声,她触碰到的同时,她胸口的手也摩挲不断。

浅瑜面色通红,似像火烧,又羞又怒。

“你把手……”她说不出口,他戏谑的看着她回避的眼眸,不断闷哼,握着她的手不断动作,咬着头的脖颈,“嗯,宝儿要我的手如何。”

他的另一只手仍旧在她衣襟内,浅瑜咬唇,眼眸水波光亮,从贝齿中挤出几个字:“赢准!”

赢准平日紧绷的俊脸柔和,抽出手,低头吻了吻那曾握过的地方,另一只手动作不断。

浅瑜闭上眼眸,不去看他,只求他快些离开,那握着的手仿佛不是她的一般,耳畔喘息不断,浅瑜不敢睁开眼睛,手中异物烫的惊人,抚在她手上的大手不断收紧。

他的薄唇贴她的耳畔,极力躲避的喘息声声入耳。

“宝儿,真好,嗯。”

沙哑低沉,伴着那一声闷哼让她心头颤动,她的手指做环却不能相碰,她怕他了。

给她细细的擦了擦手,将面色赤红的要滴血的人抱紧在怀里。

浅瑜一惊,浑身僵硬,却不敢去看他,“你说你会离开的。”

她倒是记得清楚,低头啄了啄她的发顶,声音带着还未褪去的沙哑,无奈道:“这便离开。”

夜色深沉,等那人离开,她将头埋进被子,手上的炙热感仍未消散,似乎没了知觉。

端阳从褚太后那里出来便直奔赢准寝宫,宫门外候着的是新来的公公,端阳与那公公说完要见皇兄,那公公便去问话。

端阳心里着急,来回踱步,始终不见那公公回来,抬头看着那公公离开的方向,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那公公根本没有去禀告,而是坐在看着不大打眼的长亭喝茶,端阳气急,这死奴才不做事,便要上前,却被宫门外的侍卫拦住。

眼眶通红,端阳又站了许久,那公公终于姗姗回来,“公主您请回吧,皇上说不见。”

端阳气的手发抖,指着那公公,“你!你根本没去禀报!你胆子大了敢欺辱与我,我要见皇兄!滚开!”

那公公一拦,笑着道:“皇上厌恶女人,不许旁人靠近,杂家就算不去也知道。”

一个奴才也敢欺负她,端阳气的说不出话来。

站在寝宫大半个晚上的端阳这会急了,只将人推开,“我要见皇兄!”

那公公年岁不大,是新调任过来的,得了严公公的调.教,极为有眼色。再次拦住端阳,“公主,您不能进去。”

端阳冷哼,红着眼睛瞥了一眼声葫芦,葫芦赶紧上前将那公公拖出。随即自顾自的便要向寝宫门走去,却被突然出现的卫流率先拦下,“公主请回吧,皇上歇息了。”

端阳看他一眼,心里恼怒,却不好发作,只得跪在门前,对着门内开口:“皇兄,端阳不想嫁给陆照棠,望皇兄收回成命。”

门内没有声音,端阳跪了半晚,膝盖疼痛,那门内的人始终没有出来。

心头绝望,又怨又恨。

她以前开心他从未将自己当做妹妹,现在却绝望他没有将自己当做妹妹。

卫流上前,“公主请回吧。”

端阳眼眸通红,她早就知道他薄情冷淡,却仍抱有幻想,垂下眼帘,将悲伤尽数掩去起身离开,一身萧索。

一早褚太后便让福嬷嬷更衣,早朝一下便去了书殿。

赢准今天不能去将军府,打算将所有的事情一并处理干净,为接下来空出多些时间。

对别人,赢准大可让公公拦着,再不济还有卫沉卫流替他出面,对出褚太后却没了办法。

一进门褚太后就一脸不满,坐在椅子上,蹙眉看着儿子,“为何赐婚端阳与绥远,你可知他是有妻妾的人,你即便再不喜欢端阳也不能让你妹妹嫁给绥远。”

赢准看着手里的文书,英眉淡淡,“母后不是对绥远印象极好。”

褚太后一瞥,气恼道:“再好也已经是有妻妾的,端阳昨晚哭了大半夜,你怎么那么狠心,枉怪我是个心软的,你父皇也是和善的,也不知你像了谁。”

做了几笔批注,赢准放下手里的奏折,抬头看向端坐着的褚太后,“端阳横插一脚闹得满城风雨,儿子若不作此决断怕是要寒了盛将军的心。”

褚太后蹙眉,什么横插一脚?

赢准神色淡淡的将准备好的书信交给卫流,既然宝儿怕李夫人路上颠簸,那他便要做的周全些,省的她又有罪名怪到他头上,一切已经如愿,他要好好顺着她弥补些过错。

将那日的事告知褚太后,赢准为褚太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母后平素里何其理智,今日却如此冲动。”

褚太后接过茶盏,心底震惊,端阳是她从小看到大,如今这心思她这个做母后的也看不懂了。

微微叹了口气,可怜那盛家小姐了,那么温婉的人,却因端阳落得和离的下场。这下多少人要说皇室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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