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60(1 / 2)

侯门小姐不好当 焱垚 2301 字 2023-11-11

什么事,又放下心来,也就没再多做计较。

纪钱钱还昏迷着,怕带她回去惹万老夫人担心,万聿就打发人回府里告知,说她被唐府请去了。

当日他和郭碧成婚,时常懒怠回府,在大理寺附近买了一所宅子,偶会歇在那里。此番便也带她去了那里。

突逢一场横祸,又是昏迷,又是遇火的,纪钱钱身体上虽没受到大的创伤,精神上受惊不小。

自打万聿将她从火场救出来,就一直昏睡着。

万聿喂她吃了药,晚上好容易醒来了,又精神错乱地直叫有火。

万聿听她喊有火,命丫头撤了灯,只留一盏在壁上。扶她坐起来,指着昏暗的房间给她看道:“你看哪里有火?又做噩梦了?”

纪钱钱甫醒来,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听万聿说是做了噩梦,疑惑自己的火场经历果然是一场噩梦么?

大火烤灼肌肤的痛苦感觉仿佛还在,她捋起衣袖看了看手臂。

手臂处的肌肤虽有些偏红,但清凉馨香,没有任何不适。

想不到是万聿早给她涂了润肌的伤药,只双手插进发里揪扯着,暗自纠结那番火场惊魂,究竟是真实经历,还是一场噩梦。

万聿看她如此纠结困惑,也没多说什么,抱她在怀里顺着后背安抚。

此番纪钱钱没有推开他,不仅没推开他,还朝他怀里偎了偎,心有余悸地跟他形容了“梦里”火场的情景。

火是什么样的,烟是什么样的,火烤到肌肤是什么样的,都细细地与他说了。

末了,还道:“好像跟真的一样,太吓人了。”

万聿静默了会,道:“只是个梦罢了。”

过了端午,以后的天气会一日热似一日。纪钱钱想自己潜意识里,可能是有感于酷热的天气,才会做那么可怕的热“梦”,渐渐释怀。

然一想到又跟万聿纠缠到了一起,又心情复杂。推开他,抱膝在床上坐着,问他道:“我怎么会遇到三哥哥?”

她一整日几乎都昏迷着,记忆出现了混乱,已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也不记得是怎么遇上的万聿。

万聿道:“你晕倒了。”

纪钱钱回忆起上午的事,好像后项部的疼痛还在,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后面疼了一下,就晕过去了。”

万聿道:“人太多,可能是被谁不小心碰到了。”

纪钱钱哦了声,道:“可能吧。”又道:“我不是跟宁姐姐她们在一起么?怎么会遇到三哥哥?”

万聿道:“她们送你去医馆,路上遇见了我。”

纪钱钱奇怪,“那宁姐姐她们呢?”

万聿道:“已经回去了。”

原还想着躲着他呢,竟又这样碰到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纪钱钱不自在地打量了打量房间的布置,看是个异常陌生的房间,问道:“这是哪?”

万聿跟她说了。

听说是他的私宅,纪钱钱更不自在了,下床道:“很晚了,我该回去了,老太太要担心了。”

万聿抓住她的胳膊道:“今晚就歇在这吧。”

纪钱钱坚持道:“不行,老太太会担心的。”

虽她一直拿万老夫人做幌子,但其实二人都知道真实原因是什么。

万聿淡道:“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躲得掉?”

纪钱钱抬眼愣愣地瞧着他,说不出话来。

第93章

纪钱钱其实是不太想和万聿单独在一起的。

她已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万聿也不再拿她当个小孩子看待,孤男寡女在一起,极容易出事故。

然夜深了,想回万家也不容易,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了。

和万聿说完话,吃了点东西,她去洗澡。怕面对万聿,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来。

万聿早沐浴了,穿着雪白的中衣,慵懒地躺在窗下的榻上,一个人弈棋。

看她绞着头发出来了,侧眸瞥了她好几眼,招呼她过去,陪他下棋。

纪钱钱一昏六七个时辰,早睡足了,眼看快近夜半,也精神奕奕的,没什么困意。

可她纳闷万聿的好精神哪来的,竟还想着下棋,他可不像她之前睡了那么久。

而且她的棋艺向来不好,倒亏他不嫌她的棋臭,她陪他下着,怕还不如他一个人来得有趣。

慢慢地踱到榻前,凉榻狭小,又被万聿占了泰半地方,犹犹豫豫的,还不等她决定坐到哪里,早被万聿扯着胳膊拽进怀里。

“你怎么那么事多?”

如果不是他总让她为难,她怎么会那么事多?回过神来,纪钱钱挣扎着欲坐起来。

却听万聿淡淡地道:“如果还想好好地下棋,就乖乖躺着。”

听出他语中的威胁,纪钱钱气闷,恨不能一脚踹过去,看他还跩不跩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夜半了,下人们都睡了。真激怒了他,惹得他性起,霸王硬上弓,把她强了,她就亏到爪哇国去了。

看他好像并无那方面的想法,她乖乖地在他怀里躺了,认真地下起棋来。

纪钱钱的棋艺不佳,往日和万聿弈棋,都是被他杀得片甲不留。

情知二人不在同一水平,她也没抱过赢了他的想法。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几局下来,输得并不惨淡。正在下的棋局,还有打成平手的趋势。

纪钱钱纳闷,仰头去看万聿,却见他心猿意马的,并不看棋面,只低垂着眸将她望着。

像是在观察她多久会发现他的异常一般,看她终于有了反应,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扣着她的下巴,迫她维持仰面的姿势,朝她吻下来。

纪钱钱先预感到不对,微转了下身子,迅敏地伸手挡住他的唇,说道:“三哥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万聿冷笑,“你竟也知道不对。你既知道不对,被我碰了身子,为什么还不嫁给我做妻子?万荣知道你我的事么?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敢么?你所谓的对,就是瞒他一辈子?”

纪钱钱被他连声质问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有着现代人的思维,觉得被一个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一直都颇有好感的男子亲了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万荣呢?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会觉得她被别的男子亲了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的豁达放得开是建立在万荣不知情的情况下。如果万荣知道了,她还豁达得起来?她与别的男子有了亲密,却一直瞒着他,对他又何尝公平?

纪钱钱心里难受,有些不顾一切地道:“是,我是不敢告诉他。可你不要忘了,我和他是定过亲的。我和你有的那些,和他也都有过。你还要娶我么?”

万聿不说话,目光幽深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