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刚才还问你去哪里了。”
“你是怎么回答的?”他饶有趣味的瞧着她问。
“我道:你是出去做工挣钱去了。她还纳闷,问我,你几时离开,我便说不晓得。”
“你回答的对,明日我便要出去做工挣钱,兴许有些时间回不来。你且在家照顾好母亲,这些银钱你且收着。答应我照顾好母亲,可否能做到?”他眼睛冷淡,看着她,势必是要逼她做出回应。
阿楚叹息一声,带着了些感伤,“我已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再说了,她病重这般,若是没有人照顾,岂不是可怜,我又怎生看的下去。”
“瞧你就心善,果然不假。”
他匆忙吃掉碗里的肉,连着两个粗粮饼子,吃的狼吞虎咽,瞧着是个细致的人,没想到吃饭却这般粗鲁。
她看着却不嫌弃,人就要活的这般才好,该是细致的时候细致,该是粗鲁的时候粗鲁,怎生都让人瞧着不厌烦就成。
他吃好了,她便捡了碗筷去洗刷。
倒是他丢个她的一袋银子,不曾想里面是多少,等她掂起钱袋才发现,这银钱可不少啊!
阿楚回屋的时候,瞧见他在收拾东西。
“你明日就走,是要去哪里?不是在城中做工么?”
“是在城中,若是做工的话定然是签了契约的,没个一年半载的,岂能回的来?我得收拾了些东西。”
“这样啊,还不知道你们城里人是这样的做工,我以为是做个十天半个月的长工。”之前在村子里的长工,也不过是出去十天半个月。
“我们城里人?阿楚莫不是城里人,那你是哪里的人?”他心中怀疑,却顺着她的意思问。
阿楚一愣,搪塞过去,转移了话题,“不过是讨生活的,不提也罢!你要收拾什么东西,我帮你。”
“这些小事不用阿楚帮忙。倒是阿楚这个媳妇的责任,可是想好了什么时候履行?”这一走,差不多也要一年半载,还不知能否回来。
瞧见这等如花似玉、娇嫩细致的小媳妇,他心里奇痒无比,即使她说不想与他又夫妻之实,他也想对她搂搂抱抱,一解心中所想。
“你既然答应了我,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既然明日你要出远门,今日这床你便睡好了。”她起身,面色也不恼,抱起枕头欲要出去。
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你这是要去哪里睡?我可不情愿让你睡厨房地上,也想你和那三个臭小子在一间屋。”
“那我去你母亲房内小塌上睡,正巧也照顾了她。”
“阿楚就陪我一夜,明日我就走了,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见面,你且就陪着我一宿也没什么大不了得。可情愿?”他坐在床边,见她沉默,以为是默许,便推倒她在床上。
☆、011这娇滴滴的小模样
而阿楚,只是觉着奇怪,为何她瞧着他可怜兮兮的,竟然生了几分软弱。
瞧他放了床幔,阿楚才轻声说,“你可不能乱动手脚。”这声是轻软绵和,让他听着像是娇滴滴的小媳妇在身下承欢。
“不动,我保证。”待他张口才发现,声音几时变得低沉暗哑。
她到底是没经历过这事儿,抱着被子躲在里面,靠着墙壁,沉沉睡去。
也是累了一天,做得了饭菜,照顾了宋母,又背了干柴,趁着下午把院子里的积雪扫了又扫,真是累了。
她睡的真熟,宋临辞侧身,瞧着她安静沉睡的面容,心中有些不舍。
阿楚说,不想与他成婚,嫌他年龄小。他在她不同意的前提前,自然无法与她有了夫妻之实。若真是那样强迫来做的话,他就禽兽了!
可现在,身边躺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若是不做点什么,他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
伸手探了下她胸前衣衫,果然,没人阻拦,他便得寸进尺的伸手往下,一点点的把阿楚的衣衫褪尽,露出里面米白色的肚兜,到此,他不敢乱动了。
立刻扯了被子盖住二人,他长臂一搂,阿楚便落在他胳膊上,靠着他火热的胸膛,继续睡着。
这算是有肌肤之亲了,若是等她醒来发现衣衫不整,定是觉着他轻薄了她,这样能否答应给他当媳妇呢?
奸计不知是否得逞,一夜未眠,瞧着时间在耳边溜走,差不多下半夜的时候,差不多到未时(三点钟左右),宋临辞该是起身的时候,他百般不情愿,怀中这小娇娘缠着他倒是不舍了,脸颊靠着他的胸口,睡的香甜。
他撩起她发丝在她唇瓣狠狠咬了一口,却又怕咬醒了她。
快速起身穿了衣服,等他出门要走的时候,果真,传来低声号角鸣叫声。
他出了门便使了功夫,等他到将军府外的时候,八个人已经到齐,差他一个!
“你这小子,我早告诉你了,别迟到,这下可让将军在等你。”程真瞧着他笑着打趣。
“定然是家中小媳妇天粘人了,所以临辞才误了时辰吧!”同为侍卫的杨震再次笑他。
宋临辞面色如常,懒洋洋的说道,“你们这些没娶妻的人知道什么。将军可是来了?”
“还没,差不多就是这个点了。”程真因为年龄大,在这八个人中,分量不小。
他说,等着,他们其余的人便只能老实安分的等着!
——
早上,公鸡鸣叫第一声,阿楚还不情愿起来,这才又叫了第二次她磨磨蹭蹭起身。
瞧见外面一大片的明亮,以为是她起迟了。
她前世三十几年的生活,可从未晚起过。推开被子正欲起来,却发现身上亵衣不再,只剩下一肚兜。
想到昨夜什么情况,怒的她满脸通红,“宋临辞,你说过不动我分毫的,这都被碰了身子,将来可如何是好?”将来她还要怎样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