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一世的他不正是一样么?遇到她,他才开始有了情绪化,只要人原来也是要有七情六欲的。
想着前世,宋临辞突然发现,这一世活的才叫人生,上一辈子,他除了战场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
夜里,宋临辞抱着阿楚睡了一觉,手脚乱动,一点也不安分,就差把身边之人拆入腹中。约莫到了下半夜,瞧着阿楚渐渐沉睡,他起身,套上衣服,在她嘴唇和脖颈、胸前亲了好几口才不舍的离开。
☆、128你呀,晚上又去看媳妇了2更
宋临辞从阿楚那里离开,上山用了大半时辰,过通道用了一个时辰,到军营的时候,正巧天亮,此刻的他从军帐中走出来,嫣然是未曾离开的样子。
“晚上去找阿楚姑娘了?”程真起来,立刻来找宋临辞,瞧着他直接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宋临辞瞧着刚换的衣衫,并未有泥土痕迹。
“鞋子,鞋子上面有泥土。肯定是过瀑布的时候弄湿的。”
关于瀑布通道的事,程真和杨震都知道,看到宋临辞脚下的鞋子还湿着,肯定是彻夜未归。
“白天来的匆忙,怕她担心,晚上特意过去看了下。程大哥,我当你是亲大哥,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我知道你在临安城有人脉。”
“什么事你只管说,军营里的事还是其他?”看宋临辞表情,程真觉着,应该不是军营里的事。
若是军营里的事,大可以敞开了说,显然,现在宋临辞要说的话,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阿楚的身世,她是六年前被抄家的唐大人之女。”他直接说出,毫无隐瞒,到底是对程真信任。
“贪污受贿、私通卖国的唐九龄?就是因为他贪污了军饷,导致战士们活活饿死一千多人。”程真说着,咬牙启齿,恨不得宰了唐九龄。
“他已经死了,阿楚……。”宋临辞就知道说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军营里呆的久的士兵,对唐九龄那件事,记忆犹新,每次提及都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将军的事我不插手去管,但是唐家之人的事,我绝对不管。阿楚,不,应该是唐姑娘的事,将军还是别说了。”
“程真,你怎么能这样想,阿楚和唐九龄是一样的人吗?你这样对她有偏见不公平。”宋临辞怒吼一声,头次对这程真发脾气。
程真摔袖离开,宋临辞怒气腾腾的看着程真,“你明明知道,阿楚是个好姑娘,你对她有偏见,就是不对。”
“将军这是爱屋及乌,我更在乎当年一起上阵杀敌的弟兄们,他们可是眼睁睁的死在我面前。”程真也跟着怒吼。
这么一个粗糙汉子,平日可是沉稳的很,现在却和宋临辞抗衡怒吼了起来。
周围的士兵盯着他们看,野狼队的孔鲤生和李赫也走了出来。
“将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和程大哥闹开了。”孔鲤生问。
“别管那么多。今天晚上我和你们一起去敌军领地查探军情。”宋临辞有些冲动。
程真离开的身子顿了一下,停在原地,并不理会,他直接回了军帐内。
查探军情这种危险的事,将军一般不会亲身去管,程真以为,宋临辞只是嘴上说说,好让他担心一下。
——
清晨,阿楚醒来时,发现宋临辞并没在身边,摸了下身边床褥,竟然是凉的,那说明他离开很长时间了。
有些担心,想到昨天晚上他抱着自己说的话。
“我说过与你成婚,定然会做到,所以,不要担心我,只要想到能和阿楚成为夫妻,我就能活下去。”
他的话很温暖,靠在他耳边,一点点的说的很仔细,让阿楚不用怀疑的选择相信他。
应该是不舍得说离开,才选择不告而别。
起来之后,阿楚瞧见了桌子上她放的钱袋子,既然钱他不要,索性她就全部买成东西给他的士兵们好了。
过了早饭时间,阿楚就去找了木匠师傅,之前给衣泠亦家建造房屋的时候。阿楚想与那师父已经熟悉了,这次又去找,价格上好商量,木材的话,也是从木匠师傅那里取,不费劲儿。
木匠师傅姓林,名字已经没人叫了,大都喊他木头林,这一喊就是十里八乡的喊了起来,现在若是说他的名字大家可能不晓得,说木头林,大家都知道。
“姑娘你这房子想咋建?没说法的话,咱们就照着眼下的走势格局建造了。”
“有点小要求,要有两主卧,一门堂,四耳房,前后连接带插翅,地基打好下木桩,木桩约莫半人腿高,铺两层木板,接着才要建造房子,正巧三面环山,里面的话,我要全用木头做,瞧着可成?”
阿楚说了自己的一些见解,看着木头林再问。
“听着不太懂,瞧着可还行,按照姑娘说的给,要是添加料子的话,可是另外加钱的,你可同意?若是同意的话咱们明日就开工,今日不易动土,明天才行,正好,明日拆旧房,也要放下鞭炮。”
“那鞭炮麻烦你来准备吧,我另外算钱给你。”
“也行。”
“还有啊,最旁边那间旧屋不拆,留着有用,我们姐弟几个人也要临时住一下,不然,这一个多月的,我们也不能睡露天院子里。”
“瞧着那旧屋修缮下还能用,连着新房搭建个棚子,底下也能坐人乘凉或吃饭,可是也需要花费点功夫。”作为领头人,木头林瞧着地方大小、算着银钱,倒是一点不含糊。
“你只管去做,这钱我断然是少不了你的。”阿楚再次保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