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要有信心!”温隆沉声道,“如今有陆凡先生加入,一切都不一样了。”
托德继续指着陆凡大声道:“你们吹了半天的这小子,也才20级。而和他等级一样的人,在矿井入口还足足有十个,我们根本就毫无胜算。”
“哈哈哈哈哈。”一直在旁观的陆凡,忽然开始不屑地笑起来,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监工头子,就把堂堂反抗军副官吓得如同丧家之犬,真是可悲可叹呐。
真以为参军打仗是玩过家家呢?没觉悟就滚回家玩你的泥巴去!”
“你!”托德的脸被陆凡批得羞愧而红,但嘴上仍然强硬:“说得这么好听,你又能把弗兰怎么样?”
“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我能不能做掉弗兰,我们俩各自拿身上的一样东西做赌注。”
“赌什么?”托德一愣。
“赌项上人头。”陆凡淡然道。
这话顿时让整个反抗军炸了锅。
陆凡继续轻描淡写地朝下说,连看都懒得看托德一眼:
“你这种废物,留在这里多一天,就会拖累士气一天。不如趁早让老夫替温隆清理门户,你敢不敢接?”
托德这时也是气血上涌,当即说道:“好,有什么不敢,就这么定了!”
人群哗然,万万没想到反抗军高层里,竟然有人互相赌命。
温隆赶紧劝道:“陆凡先生,托德此人年少轻狂,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一马啊。”
亨利也在另一边对托德苦劝道:“托德,你看看你说的这都什么话,还不赶紧向陆凡大人道歉,让他取消赌约。”
托德扯着脖子坚持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温隆大叔、亨利兄弟,你们等着看之后这小子乖乖交上脑袋吧。”
陆凡也冷声对温隆说道:“弗兰占据矿井入口,对反抗军有严重威胁,我本就想尽快除掉他。如果能顺手再帮反抗军解决掉一个怂包,也是件乐事。”
眼见着劝解无望,众人皆是长吁短叹。
过了片刻,温隆说道:“弗兰和他的十个护卫,确实不容易对付,不知陆凡先生有何妙计?”
陆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们迄今为止挖掘的隧道,都有哪些,有地图吗?”
“有的有的。”温隆从怀中掏出一张旧羊皮纸。
于是,陆凡边观察着地图,边研究对付弗兰的方法。
……
第二天一大早,伊利亚女王陛下正躺在某间窑洞内的草垛上,睡得香甜。
斑驳的火把光线,洒在她精致的睡颜上,宛如童话中的睡美人。
要是放在以前,这种干草垛她碰一下都嫌脏,更不用说躺上面睡觉了。
但最近这两天受的累,比从她出生开始加起来的都多。
对她来说,能安稳地睡个懒觉已经不错了,凡事儿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然而,她刚翻了个身,陆凡的身影就暗搓搓地出现在洞口。
他把嘴附在伊利亚的耳边,幽幽地说出宛如恶魔的低语:
“女儿,起来挖矿了……”
伊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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