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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觉得今晚这场战斗很值，收获颇丰。

刚才，他在湖底的顺利突破到了尘级五品，修为精进一步。

还有，脑海中开启的宝藏，那些东西可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打开后备箱，穿好衣服后，他第一时间帮林国栋和陈美凤治疗伤，但他们都是普通人，就算接好骨，也得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接下来，便是毁尸灭迹，他将二首领的尸体扔进车里，一起沉湖。

林染还在发呆，楚牧暂时还顾不上理会她，走到一旁给周志南打电话。

尤庆宁死了，尤家剩下的都不足为惧，靳康湖的那份资料，足以让现在的尤家这颗大树轰然倒塌。

但是，尤家这块蛋糕，他准备吃独食，并不打算分给靳家。

所以，他要周志南早做准备。

打完电话，楚牧发现林染还在发呆。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开车。”楚牧道。

林染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着楚牧。

今晚发生的事，颠覆了她的三观和认知。

楚牧藏在数里外的车开过来，送林国栋夫妇去医院。

途中，林染数次看向楚牧，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楚牧道。

林染像是受惊的小兔子，急忙低下头，过了片刻，才小声问道：“你，你是神仙吗？”

“呵——”楚牧不禁轻笑出声。

这个问题，有太多的人问过。

“我不是神仙，这世间哪有什么神仙，我是武者，只是懂些功夫罢了。”

林染认真的看着楚牧，像是在消化他的话，过了半响幽幽开口：“你不是，我见过练武的人，他们不足你的万分之一。”

“既然是武者，自然有强弱，或许我就是比他们厉害了点。”楚牧不想解释太多，关键是解释不清楚。

这就是所谓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一路沉默，林染有一肚子的问题，但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恍惚间，车子停下的时候，她才发现医院到了。

将林国栋夫妇安排进病房，楚牧便打算离开。

至于今晚的事，他相信林染是不会说出去的。

“楚牧，谢谢你！”林染走过来，睁大明亮的眼睛，像是要看透楚牧一般。

楚牧轻笑，“当初我困难的时候你帮过我，我现在帮你也是应该的。”

林染明亮的眸子暗了暗，“只是为了还我人情吗？当初我们只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你不必感谢我。”

楚牧怔了怔，林染的话语中充满了火药味。

林染自己也有些诧异，为什么听到楚牧说是为了还人情才救的她，让她的心莫名的一阵揪痛。

两人都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僵硬。

“那，那你好好照顾林董，我先走了。”楚牧转身离开。

林染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看着楚牧消失在拐角。

突然，她像是疯了般跑到窗户前，一直看着楚牧驾车离开。

看着楚牧头也不回的离开，林染觉得自己心如刀割，疼的她浑身发冷，抱着身子蹲下来，泪流满面。

如果当初，她不结束那份合同。

如果当初，她不那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