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德国人糊弄走了,当夜,瑟琳娜开着一架加满油的水上飞机,直接越过法国凌空飞抵柏林西南的哈弗尔河支流的小湖泊水面上,与救生船汇合,直奔不远处的卡普特别墅。
爱因斯坦和妻子艾尔莎做梦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朱斌这么一号做事胡来的悍匪,半夜三更他正奋笔疾书,要写一篇文章问问整个德国乃至世界犹太人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要遭到如此的待遇?[]民国之钢铁狂潮108
年纪不小、身体也不不怎么好的艾尔莎陪伴在侧,静静的看着他飞快的移动着手臂,挥洒出一行行不怎么规整美观的字体,就在这时,瑟琳娜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爱因斯坦吓了一大跳!起初他以为是纳粹党徒要来找麻烦呢定睛一看却是一位极其漂亮的金发女郎,向来不缺发幽默感的老先生甚至轻松的笑笑道:“啊!可爱的小姐,你该不会是天『色』太黑看不清道路,走错地方了吧?可这里只有我一个老头子,和一个曾经跟你一样年轻的女士!”
瑟琳娜很难欣赏他的幽默感,冷着脸道:“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先生,我是来告诉您,您已经被gd实验室征用了请马上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嗯啊?!”爱因斯坦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侧着头作出认真倾听的样子,旁边的艾尔莎却紧张的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急促的道,“阿尔伯特,她是来带你走的!”
爱因斯坦却没有几分惊吓,轻叹一声放下笔,仰身靠在椅子上,道:“我就知道平静的日子不可能持续太久,他们是不肯容忍我继续呆在这里的。至于以什么借口,那似乎并不重要,不过······你说是gd实验室?”
他好像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这几天来的愤怒让他脑子有点昏,便轻轻捶了捶脑门,几秒种后突然想到了:“噢---!我想起来了!还是在5月我去剑桥的时候,似乎听谁提起过来的。嗯,你们据说发明了一种能从海面上钻井采油的技术?”
瑟琳娜答道:“我们不仅有深海钻井技术还有更多超越整个世界的先进技术,甚至有办法证明您的质能方程在现实中的应用。只要您跟我走,就一切都清楚了。”
“质能方程?”爱因斯坦眼睛一亮,微微动容,这个方程式他提出来时间很长了,可只能用理论推导,面前这美女却说能在现实中应用······这可太奇妙-了!
艾尔莎见丈夫居然在这种时刻还思考学术问题,有点哭笑不得的推推他:“阿尔伯特,你真的要跟她走吗?”
爱因斯坦无奈的摊摊手,自嘲的笑道:“亲爱的,你觉得这位小姐像是跟我开玩笑的吗?”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睿智判断,瑟琳娜上前一步,随手一抓一寸多厚的桌子,用坚硬的橡木做成的桌子悄无声息被抓出拳头大的一个透明窟窿,随即就见木屑从瑟琳娜指头缝里洋洋洒洒的落下。
“啊!”艾尔莎惊呼一声,忍不住瞪圆了眼睛,看着瑟琳娜的眼神满是惊恐!
爱因斯坦摇摇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缓缓站起来道:“好吧,我听从您的安排。希望那个gd实验室不会有人种歧视存在。”
瑟琳娜道:“我们那里只有科学家,没有政客。”
爱因斯坦不以为然的的耸耸肩,接过艾尔莎递过来的外衣,两人随意收拾了照片和日记、信件以及首饰什么的,看了最后一眼这个买下才一年多,连电话都不通的隐居安乐窝,跟着瑟琳娜走出别墅,穿过浓密的松树林来到湖边,就见自己心爱的“图姆勒尔”小艇旁边,赫然停着一架飞机和一艘小巧精致,如同扁了的子弹头一样的封闭小艇。
瑟琳娜打开小艇门,示意两人一下:“爱因斯坦先生,请进,这艘小艇将带你们到达实验室。”
“这么小的船······。”爱因斯坦觉得很滑稽,刚想评论两句,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随即脑子一晕,眼前视线逐渐模糊,软软的往地下滑。
瑟琳娜上前一步拦腰接住他和同样晕倒的艾尔莎,把两人塞进救生船关上门,随即小船贴着水面“嗡嗡”疾驰而去,沿着哈弗尔河直入易北河,经汉堡进入北海,再转道大西洋追上船队。
瑟琳娜自己重新发动起飞机升空,在勃兰登堡附近一个早就观察好的油库附近降落,偷了一车油给飞机加上,然后起飞直奔大西洋。
天刚刚亮的时候,她首先到达,回到“立春”号货轮,傍晚,时速高达一百节的救生船从水下冒出来,悄无声息的拉上船中一个专门辟出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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